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95)
她抬起头,冲著宋宇承眨瞭眨眼,乌羽轻扇,俏皮迷人,
“一年就过去瞭!”
“可我不愿意啊。”宋宇承叹气,低下头,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头,
“我不能一年不跟你见面,我受不瞭。”
思念就像是两条河,彼此想念,但目标一致,所以能抵御孤独,拼命朝著一个方向奔流。
可一旦交彙,便彼此融入,再也无法分开,更承受不瞭相思之苦。
“相信我好吗?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宋宇承看著她的眼睛,坚定道。
金粒粒心裡其实是不乐观的,但他的眼神裡都是清澈的坚持,跟个要糖的孩子一样,她那连美惜惨的心又蠢蠢欲动瞭。
是的,就是因为太帅瞭,她连一句让他失望的话都不想说。
“好,我相信你,因为我的宇承哥哥无所不能呀!”
她笑的那样灿烂,散发的光亮能冲淡所有的离愁别绪。
他必须要走瞭,如果不走,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下定决心离开她。
“我...”
“我知道。”她说。
然后伸出雪白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因为她知道,所以她不让他说。
手指上传来湿润的柔软触感,是珍惜的轻描浅绘。
金粒粒一个轻颤,迅速把手收瞭回来。
捕捉到他眼裡的戏谑,金粒粒恶向胆边生——
我都让你牵著鼻子走瞭两天瞭哦,你可不要太过分!
在最后的离别之时,在相聚无期之际,她打算玩票大的。
一雪前耻,分出大小王来!
然后...这两天一直掌握主动权的宋处长惊呆瞭,一直淡定的眸子裡山崩海啸一般。
他的嘴唇...被咬住瞭...
求饶
啊呜一口, 宋宇承的嘴唇被咬住。
别说技巧瞭,甚至都没什么旖-旎的情绪,隻是好强好胜的驱使占瞭上风。
咬住的时候金粒粒还想, 姐牛逼吧, 宋宇承啊, 还是太菜, 不管是当笔友的时候还是现在,姐都一直是两个人关系的引领者!
可心裡美到一半, 一切都不对劲儿瞭。
她的嘴唇被反咬住, 不是像她一样的小动物一般的咬, 而是轻允慢尝, 哄著她松口。
待她终于松瞭口, 宋宇承被放出来之后,得以轻哼一句,
“真狠。”
然后金粒粒才领略到什么叫反派没有底线的报複。
原来刚才风一样轻轻的、柔柔的、隻是为瞭哄她呀!
等她松开瞭锋利的小牙齿之后, 等待她的是汹涌的澎湃而来的压迫,让她连惊呼都被吞下。
金粒粒隻是勇字当头, 哪裡经历过这些。
书上说的天晕地转、无法呼吸、几乎要死掉...以往金粒粒都嗤然一笑。
搞什么啊,亲一下而已啊,要不要搞得跟原子弹爆炸一样。
可到现在,当她亲身经历原子弹爆炸的时候,那还真是天晕地转、无法呼吸、几乎要死掉瞭...
她的手紧紧地抓著他的胳膊, 求饶一样扯著他,
“宇承,宇承哥哥, 我要憋死啦!”
宋宇承将唇微微移开,却不肯离得太远。
他粗重地呼吸著, 贴著她的笑涡涡。
金粒粒真的不行瞭,没人说过这是个体力活儿,隻这一会儿,她就浑身无力,没瞭骨头一样。
她菜她承认还不行吗?在这个问题上,宋宇承是大王,她是小王,她绝对不敢再跟他叫板啦!
她见宋宇承的嘴唇又要移过来,惊恐地瞪大瞭眼睛,
还来?
”宇承哥哥,饶瞭我吧,我肺活量小,我,我保证,我回去就练肺活量...你,你总要可持续利用啊,又不是一锤子买卖...“
金粒粒的声音越来越低,求饶一样地哼唧道。
宋宇承忍不住笑,可眼裡的深邃散不掉。
她的脸嫩白如脂,被情朝染上瞭红霞,嫣嫣得像隻熟透的水蜜桃儿。
桃子熟瞭,香味儿满溢,不能尝也总要闻闻味道。
于是金粒粒知道瞭,饶是可以饶过的,饶又是不那么容易饶过的。
不能亲嘴,她还有丰润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漂亮的眼睛、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
...
吉普车终于又啓动瞭,不是出村,也不是去而複返,而是拐瞭个弯,开到瞭王秋霜傢门口。
王秋霜从屋裡听到动静就出来瞭,看到竟然是宋处长的吉普车,不由瞪大瞭眼。
宋处长不是今天要走嘛,她那精明的公婆早就去知青点瞭,说是要送领导,怎么一晃眼,那两人还没回来,宋处长却来她傢瞭?
宋宇承打开车门,抱著金粒粒下瞭车。
金粒粒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几乎隻露出一双眼睛。
王秋霜赶忙上去搀扶住,让金粒粒靠在她身上。
宋宇承见到王秋霜,很认真地冲她点头说话:
“粒粒在这就麻烦你瞭。”
他一直在笔记本上听她说,有个姐姐特别照顾她。
尤其是他们还没联系上的时候,要不是王秋霜,粒粒前面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下去。
宋宇承真挚地感谢王秋霜,对她好的人就值得感谢。
王秋霜被宋宇承这么对待都有些语无伦次瞭,她这两天一直听公婆说宋处长的事儿,说他年纪虽不大,但派头可大,难怪是省裡的领导,就是不一样。
她一直没往前凑过,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到人傢这大领导面前都不够看的。
谁知道宋处长竟然亲自来瞭,还这么感谢她。
“不,不用谢,谢啥?我和粒粒投缘,这都是我愿意做的...”
宋宇承点头,看著王秋霜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