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侯门嫡女我要翻案(3)
“我来的时候派人去瞭阿潇宫裡传话,过段时间等你身子好转瞭,我让她亲自来给你赔礼道歉。”
这件事本就是闻人潇做错瞭,连推人落水都敢做,以后说不定还能做出什麽事情来。
闻人清自小跟在皇上和淑贵妃身边长大,看过的权谋也好,后宫争宠也好,都是不计其数。
儿时他便亲眼见过宫中的娘娘为瞭争宠,不惜毒害皇子。
自那时起,他有意识地将闻人潇带在身边,就是害怕妹妹会被那些没有底线的娘娘教坏。
可是……他还是算错瞭一步,哪怕不是宫中的娘娘,就是来往大臣的儿女都会成为一颗坏事的种子。
祁忻妍倒是觉得无妨,大抵是因为原主不似其他女子绣花赴宴,反而让别人对她有意见。
从前念书的时候,有些性子极为外向的孩子就会去捉弄内向的孩子,那时候她就是孩子的保护神。
祁忻妍弯起眉眼,笑著说:“无妨,都是些小孩子的玩笑。”
她向来在不瞭解全部内容的情况下,不去做任何事情。
再说瞭,毕竟人傢是公主,这次道歉瞭,下次万一变本加厉瞭怎麽办?
她可不是掌握全部剧情的女人,折腾不起啊。
闻人清突然觉得眼前的祁忻妍有些和以往不同。
哪裡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闻人清拿著话本子上下打量瞭几遍祁忻妍,见她对这个话题没意思连忙转移话题,笑著说:“若是身体好转些,这次的花朝节,一起出席吧。”
花朝节是传统节日,大多数都是男子吟诗女子插花。
打著陶冶情操的名义,实为寻觅良人。
闻人清是皇子,按理说不能随意出宫,但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想做什麽都可以。
祁忻妍认真算瞭算日子,到瞭那时身子也应该恢複瞭,难得有机会穿越到古代,肯定得去看看古人的花朝节是什麽样子的。
祁忻妍应承道:“好啊,那到时候我在侯府等您。”
送走闻人清后,祁忻妍又去见瞭淑贵妃,寒暄几句过后坐著马车便回瞭侯府。
为瞭迎接她的归来,侯府门口站满瞭下人。
祁忻妍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搭著芍药的手,平稳下车。
这就是镇北侯府,开国元老,世代簪缨,就连匾额还是开国皇上亲笔书写的。
“夫人,二小姐回来瞭。”祁夫人的侍女月季端著茶水,放置在茶几上。
祁夫人连忙起身,将收到的信件放进火盆中,深呼吸后语气喜悦:“快,快去通知母亲,囡囡回傢瞭。”
囡囡是祁忻妍的小名,还是老夫人取的。
祁忻妍一回府,便被带去瞭大厅,终于要见傢人瞭,她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她知道原主是在期盼中诞生的,集宠爱于一身。
“囡囡回来啦。”祁夫人跟在老夫人的身后,满脸的喜悦遮也遮不住。
老夫人激动地抓住祁忻妍的手:“好孩子,你在宫中受苦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落水的事情,府中早已知晓。
祁忻妍呆愣地看著自己被握住的双手,老夫人眼裡的关切是真实的,不带一丝虚假。
她整理瞭下情绪,笑著说:“祖母,早就没事瞭。”
祁夫人擦瞭擦眼角的泪,正瞭正声音:“母亲,今日囡囡回傢,我们都应该高高兴兴的。”
说罢,月季很有眼力见地吩咐下手开始上菜。
祁忻妍被祁夫人牵著手,好像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妹妹:“母亲,妹妹呢?”
“哦对,看我太高兴都忘记瞭这事,依儿听闻你感风寒的事,自请去瞭福寿寺给你祈福”祁夫人挥挥手,朝月季说道:“你派人去趟福寿寺,接依儿回傢。”
饭桌上,祁忻妍听长辈说瞭很多镇北侯的事,自己也说瞭很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跟傢人一起聊天是这种感觉啊。
在古代的日子实在难熬,祁忻妍实在是无比想念手机,现在自己隻能靠著话本子度过。
这天下午,祁忻妍终于熬不下去瞭,得到祁夫人的同意后,带著芍药便大摇大摆地出瞭府。
京都中人来人往,沿街张灯结彩,商铺裡人满为患,都是为瞭明日的花朝节在做准备。
祁忻妍细细盘算瞭这一路上走来的商铺,似乎没有一傢豆浆店,还是她可以盘下一傢铺子,专门卖豆浆。
岂不是能在这个时空将祁傢的古法豆浆做大做强!
心裡想著,行动上也不耽误,祁忻妍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她得先在最繁华地段找到位置绝佳的铺面才行。
在祁忻妍的挑选下,正当她准备走进铺面时,对面的铺子裡传来充满嘲讽的声音。
“呦,这不是镇北侯傢那个不要脸的婢女生下来的庶女吗?”
祁忻妍好奇地转身抬眼望去,一个身穿素色裙子的女子站在掌柜旁边,身旁的侍女正准备掏钱袋子。
镇北侯的庶女,想必这位女子便是她的妹妹祁忻依瞭。
大致望过去穿得也是十分朴素,配上她那张弱不禁风的小脸,似乎很是相配。
这妹妹莫不是,像她看过的话本子裡的绿茶女配风格?
还是先让她看看事情走向再说。
祁忻妍拉著芍药站在人群中,今日出门时,因为脸上有些红疹便戴瞭面纱,因此没人能认出她是谁来。
同时这也方便她看戏瞭。
祁忻依猛地抓紧藏在袖中的手,语气却是不卑不亢:“李小姐。”
李淑品轻笑著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巴:“你的姐姐整日裡舞刀弄枪,甚至假扮男子混入军中被皇上一眼识破,关在京都中。而你在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是想学你的母亲勾引谁呢?你们祁傢的女儿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