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成为魔头的我“飘”了(127)
“你看这裡。”少年从书案上拿起一沓纸。
“这是什麽?”
昭颜接过裴淮卿递给自己的一部分纸,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万事难收真作验而是万试难狩真作验,我们得到的信息一直都是错的。”
“嗯,而且你看,这裡面还有许多关于永生的传说。”
“他在找永生的方法?那不就说明这楼主就是阿杜?”
“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阿杜就是楼主还有一种是这楼主和阿杜是一伙的,永生的方法就是楼主告诉阿杜的。”
“你觉得这次的这件事和咋们正在查的那个组织有关吗?”
“我也说不好,但是涉及这种诡谲之事多半与那个组织有关。”
昭颜突然想起那个图案,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找到瞭!”不出所料,她果然找到瞭那个印记,这印记藏的很隐蔽,被压在一个瓷坛的下方。
“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一定和那个组织有关!这个印记在之前的三个地方也有出现。”
“你手上拿的坛子倒是和这纸上画的极为相似。”
“这个?”昭颜将他说的坛子抱到桌案前,“这个坛子不像是普通的瓷坛,比其它的坛子都要重。”
图纸被昭颜拿走,少年将坛子拿起仔细观察著。
昭颜道:“这坛子裡什麽都没有,而且与这裡格格不入,是什麽样的人会把这样一个东西放在密室中呢?”
“……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昭颜点点头和少年继续翻找起来,“这裡!”
“这是那女鬼的头发。”与其说是头发,倒不如直接说成蠕动的红色长虫。
“还记得回春堂裡的那个东西吗?”
“嗯,记得,也许它能带我们去找到阿杜和女鬼。”
“走吧。”
“好,你先进吧。”
少年踏入其中被层层包裹,如巨型蚯蚓一般的红色长虫不停地蠕动起来,片刻后,“蚕茧”似的东西重新开口,少年也在其中消失不见。
深吸一口气,昭颜也进入其中,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眼前一黑后昭颜便又摔落在地。
“嘶——”地面上佈满小石子,昭颜摔下时手掌呲在地上,石子扎入手心。
“这是哪?裴淮卿?”回应她自己的隻有回声,昭颜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四处张望观察著。
见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不再等待,开始找路,好在这个崖底不算太黑,走著走著看见瞭一处山洞,壮瞭壮胆往山洞走去。
山洞不深但在洞口却摆瞭一堆破旧碎裂的坛子。
“这坛子…不就是暗室中的坛子吗?”
昭颜又小心地深入瞭几分,山洞的最裡面摆著一个精致的瓷坛,不同的是,隻有这个瓷坛被封瞭口。
“小鬼。”
“在呢!”它的声音像是刚睡醒一般。
“快看看这坛子有什麽用处。”
“这我怎麽看?”
“……”
“不过…这坛子甚是眼熟啊…”
“那你仔细想想在哪裡见过他?”
“我想不起来瞭,但我的感觉告诉我这裡很危险你要赶紧离开。”
“……”
“现在是在山崖底,我倒是也想离开。”
昭颜又瞅瞭一眼那坛子,而后转身向洞外走去,走到洞外抬头向上看,隐隐约约看到洞口的岩壁上写著几个字,还没看清是什麽就听到响动。
沙沙沙——
身旁出现极小的响动,昭颜警惕起来,肩膀突然被握住,她的身体都僵硬瞭几分。
“别怕,是我。”少年低沉的声音响起。
“子淮?”
“嗯,那女鬼应该是不在,我们要赶紧离开。”
两人刚走,山洞旁的枯草堆裡就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们离开的方向。
“按道理那东西受著伤怎麽可能不在这裡?”
此事存疑,少年冷冷道:“确实可疑。”
“完蛋瞭!她一定是去瞭司徒府!看来那司徒傢的人还是不听劝地做瞭那事。”
“……什麽事?”裴淮卿对白日裡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问道。
“拜鬼,我提醒过他们瞭,可他们还是不听。”昭颜咬牙切齿道。
“既然你已经提醒过瞭,他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瞭。”
“不行,羽公子还在那。”
“他应付的来。”对于昭颜将褚师羽看的这麽重要,少年不禁有些吃味。
“那怎麽行?!他救过我,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万一他需要帮助呢?”
“……”少年最终还是答应瞭下来。
—司徒府—
正如昭颜所说,请鬼容易,送鬼难,府内此时乱成瞭一锅粥,褚师羽在茶楼察觉到有异常便急忙冲向府邸。
“啊啊啊啊啊啊!”府内的下人四处逃窜,发出阵阵惨叫。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男人身著朴素看著便像是这傢中的下人。
可惜没有人能救他,他就在极度恐惧下被拧下瞭脑袋,红色的头发刺过他的左胸,将他的心髒生生掏出。
女鬼便站在院子中间,她的头发不断地伸长攻击著院子中所有的活物,一盏茶的功夫司徒府便被血洗瞭一遍,充斥著血腥味。
见院子裡已经没有人还活著,女鬼往内院走去,每走一步都在地上印出一个清晰的血脚印。
褚师羽推开院门,前院空无一人,遍地尸体,他捂住鼻子企图让自己能够少吸进血腥味。
随著脚印的指引,很快他便找到瞭女鬼,女鬼身上的衣服原本的颜色偏浅可却被鲜血硬生生地染红,衣服似乎还被撕扯过,有些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