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成为魔头的我“飘”了(179)
慕知澜:“嗯,差不多瞭,羽公子留在那裡善后,跟我们回去的路上你不妨猜一猜凶手是谁?”
昭颜苦笑一声,“唉,慕姐姐,我都这麽狼狈这麽累瞭,怎麽还要我猜谜底啊?”
高迟:“这不是想给你在路上增添些乐趣嘛!”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猜一猜,不过你们要先告诉我你们从哪裡进来的还要在和我说说我们要从哪出去。”
“这个啊,那日我们大吵一架而后我意外发现瞭你塞给我的那张纸条我当时就知道你想要干什麽瞭,我们决定配合你抓出真凶,隻是那晚过后你就不见瞭,没办法,我们隻能将计就计装成和你决裂的模样,引凶手上鈎。”
高迟继续讲著,一幕幕画面浮现在昭颜脑中。
慕知澜:“阿初胆子也太大瞭!竟敢隻身犯险!”
“你也别生气瞭,她也是不想连累我们,隻是不知她现在去瞭何处…”高迟担心地垂著头。
慕知澜:“我们得去找她!”
高迟“我同意!”
褚师羽:“我不同意。”
慕知澜有些激动,“为什麽?!她是我们的伙伴,难道要不管她让她送死吗?”
褚师羽压瞭压自己的情绪,“她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也许她发现瞭什麽亦或是受到瞭什麽威胁,她又何尝不知她如今的行为是何其危险?”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和我们吵一架的,好好想想她与我们争吵时说瞭什麽。”
“她说我和高迟都是当今圣上派来监视他的,说羽公子也别有用心,会不会是她在暗示我们,这间庄子裡有人一直在监视著我们?”
褚师羽:“很有可能。”
高迟:“那这麽一说就通瞭,阿澜腿好的这件事我们一直没说,而若是一直坐在这轮椅上隻会行动不便,如果说有人监视我们的话…那麽那个监视我们的人一定也知道阿澜腿好著的这件事。”
“可阿初总有个直接拆穿我的目的吧。”
褚师羽:“将你的腿好瞭这件事拆穿应该是为瞭提醒你,这件事已经被发现,没有必要再装下去,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正常行动。”
高迟:“我想…她争吵时说的每一点都是这个目的,为瞭提醒我们,暗中监视我们的人早已发现无需再僞装。”
褚师羽:“所以,我们要给阿初打好掩护,更要打好配合。”
栀萸:“羽哥哥,那我们如何才能给阿初姐姐打好配合?”
“她在纸条上画瞭一个三角,每两条的交点处都被画瞭一个空心圆,你们看每两个圆间都有一个箭头,隻有这两个圆间的是双箭头。”
慕知澜:“这会不会是人物关系?”
高迟:“我倒是觉得这更像杀人关系。”
但高迟想不通为何要画这麽一张图,于是问道:“可是,这个箭头就应当代表瞭阿初知道瞭真相,她为何不直接画出来,而是画一个这样的关系图让我们猜呢?”
褚师羽:“她并没有全部推出来,看这个双箭头指向的两个圈,一黑一红,而一共有三个圈,其中两黑一红,这应该证明瞭她隻猜出来这个三角关系中的其中两人,而这个红色的圈是她来不及去查的人。”
慕知澜:“羽公子说的不错,还有一点,阿初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是怕我们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而暴露时,这样一个让别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不至于置我们于死地。”
栀萸红瞭眼眶,“阿初姐姐…”
“那麽,这最后一个人是谁呢?我们要如何才能引蛇出洞呢?”
慕知澜:“阿初不都告诉你瞭吗?”
高迟:“什麽?”
慕知澜答:“守株待兔,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所以呢?最后你们找到瞭吗?”
“当然找到瞭,不过还不能告诉你,毕竟不能透题嘛!”
“……”昭颜顿住,片刻后说道:“那你们是怎麽找到这裡的?”
高迟骄傲道:“你忘瞭我是干什麽的瞭?”
机关之术…
慕知澜解释道:“我们在揪出真凶后去到瞭你消失的那天去的那栋小楼阁,高迟他一进去就发现瞭不对,隻是那栋楼的机关似乎被人有意破坏已经无法再使用。”
高迟:“所以我们偷偷找到瞭庄主,对他一番严刑拷打。”
慕知澜:“哎呀,你别听他乱说,没有那麽夸张啦!不过能从他嘴裡问出东西可真是不容易啊,这还多亏瞭栀萸。”
栀萸听到自己被夸,有些害羞,却又不知怎麽回应大傢的夸奖。
高迟:“栀萸她啊,知道我们要救你她就非要跟来,刚好她有吐真草,庄主也隻能任我们摆佈瞭。”
“栀萸这一路上可是帮瞭我们不少,这一路毒物极多,她不仅帮我们驱散瞭毒物还在我们受伤时给我们疗伤。”
栀萸开心地给昭颜分享,“阿澜姐姐也保护瞭栀萸!”
慕知澜:“听听,她现在叫我可比叫你亲喽!”
风禾尽起(Ⅱ)
“是是是。”昭颜配合著,看著她们笑。
慕知澜指著不远处的山,“你刚刚不是问我们要怎麽回吗?你看,我们要从那座山走,山上有一处山洞连通著梵音谷和钱庄。”
栀萸:“阿初姐姐,你将这个往身上抹些。”
昭颜:“这是什麽?”
栀萸:“山上毒物多,隻是不知道现在恢複原貌的梵音谷毒物多不多瞭,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涂上吧。”
昭颜:“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