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摘下路人光环后爆红了(121)
忽然,一件外套将她笼罩住。她未来得及惊呼,旁边的人就告诉她:“我是安肆,我带你离开。”
关苒莘有点懵, 安肆继续小声解释:“我这麽做,是因为你的头发在发光……嘘,安静。”
外套完全遮挡住关苒莘的视野,她隻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身旁急促的脚步声。她想起自己确实涂瞭夜光染料, 如果不挡住, 就算跑开, 摄像头也可以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背影。到时候节目组可以利用这个背影大做文章瞭。
“没有看到关苒莘吗?我看见她是往这边走瞭。”
“再往前看看吧, 别错过这种镜头。”
关苒莘听见身边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隔著不同的空间。安肆的外套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 将她与危机完全隔绝。那些摄影师居然真的看不见黑暗中的她?
关苒莘原本提到喉咙的心髒, 渐渐放松下来。
脚步声慢慢离开。
直到完全听不见瞭, 安肆才小心翼翼地将外套拎起来。关苒莘就到他肩膀那麽高,外套一扯便不小心把人傢的头发弄乱瞭。外套掀开后,关苒莘抬起头,眼睛在昏暗中格外明亮,有些错愕地看著他。
“抱歉。”安肆难得手足无措,瞄一眼外套,又瞄一眼对方变得凌乱的头发。
“我猜你不想让人看到你这样……”安肆想瞭想还是决定老实解释,“我原本隻是路过而已。”
“嗯……”关苒莘低下头,理瞭理头发,“我确实不想被拍到,谢谢你。”
安肆说:“无论因为什麽难过,你的队友都很担心你,快回去吧。”
关苒莘给面部按摩,努力消肿。她说:“我知道的。隻是刚刚情绪有点绷不住,以前在选秀节目裡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强的,可出来后发现比自己厉害的有太多人,心态有点崩。但我现在已经缓过来瞭。因为无论现实规则怎样残酷……舞台给我的快乐是不会变的。”
安肆点头:“我也喜欢舞台。”
“可是总会发生意外。”关苒莘说,“我有点好奇,如果是安肆,遇到我这种情况,有一天没有舞台怎麽办呢?”
安肆微怔,说:“我不知道。”
“那麽就让我来教你上一课吧。隻要一直赢,就一直会有舞台。”
关苒莘莞尔一笑,发出最真挚的祝福。
“安肆,你要一直赢下去。”
……
OSSU别墅内。
“安肆——我的腿要断掉瞭——”齐秋尔抱住安肆,“你连句鼓励的话都不对你的队友说一下吗?我们今天可是练到晚上十二点。”
安肆鼓励地摸瞭摸齐秋尔的头。尽管安肆表情和善,但他们已经很熟瞭,所以齐秋尔从他脸上读出真正的意思:让你还有说话的力气,就是我最后的仁慈。
齐秋尔再去看别的队友,白洛克和戚夜雨已经累得做不出表情,如同木偶瘫在沙发上。
齐秋尔:乖巧.jpg;
祝安琉在给他们倒牛奶,他说:“我也想加入训练。”
安肆早有准备,他说:“把课表给我,你还要上多久的课?”身为队长,他绝对会公平对待每一名队员,将内卷计划细化到每个人身上。
“七月底,然后再来一次补考,我的挂科记录才能消掉。”祝安琉说,“为什麽最近突然加倍训练瞭,有重要的舞台吗?”
安肆说:“这个节目,我不想输。”
一想到输这种可能性,他的灵魂就産生瞭被灼伤的痛苦。安肆的行为处事永远是温和的,其实内在一直燃烧著不甘的火焰。
客厅陷进一秒的沉默,然后立刻热闹起来。戚夜雨首先满血複活,说:“对啊,我看那个Z-era不爽很久瞭,最好下一次团战能直接抽到对方。管他们提前练瞭多久,舞台见真章。”
安肆点头。
“还有我们的隔壁,coidol,特别是那个燕辞枫。”白洛克说,“我一直在想如果团战遇到他们,我们用哪首歌才会有优势。”
安肆坦诚他一直很关注燕辞枫。
齐秋尔突然警觉:“就因为他实力强?”
安肆:“对。”
齐秋尔慢慢放手:“明白瞭,我不会拖后腿的……”
安肆:“我从来没有这麽觉得。”
连杉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对安肆说:“我知道大傢很想进步,但公司提供的老师有限,大傢似乎把老师教的东西学得差不多瞭。我感觉最近有点瓶颈期。上次周年庆,就有点能力不够用的感觉。”
“我一直在学校学习,所以还好。”祝安琉反馈他不仅隻是在上通识课,也在补一些错过的专业课。
白洛克:“那要叫庆姐请新的老师吗?”
安肆若有所思。
他的思考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去录节目。看著来来往往的同行,他突然有瞭灵感。
“请新的老师还要有磨合期。”安肆说,“我们可以对症下药,自己去找老师。”
于是数团分散开来找各个同行交流。偶像最基本的能力便是与人沟通,五位成员都不社恐,借著围观的名义进入各间练习室套近乎,然后观摩别人的练习。
感谢OSSU还是有一定名气的,所以大傢都很欢迎,这意味著能蹭到镜头的机会多一点。数团成员清楚这些无形的交换,会主动做出互动,抛梗给对方,制造大量的可拍摄素材。但最终落脚点还是想看对方的练习状况。
——这个人的locking不错。
——他的即兴编舞很好。
——为什麽这个人动作不到位,却给人辨识度很强?是因为体态吗?
通过观察对比,找到想瞭解的地方,然后询问对方的思路和老师。这样就能快速寻找进步的方法。安肆逛瞭两间练习室,就要到一大堆联系方式,脑子裡也存著许多新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