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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生SK rps]寻(4)

作者: 阅读记录

krist直到现在才感觉到害怕,他下意识的反握住singto的手,“学长他……他……怎麽瞭?”

singto拉著他后退,“它恐怕已经不是你那位学长瞭。”

身后就是建筑馆,再也无路可退。

帅哥缓慢的朝著他们走瞭过来,krist终于知道哪裡不对瞭,学长笑的太过瞭,笑的好像是,整张脸都在慢慢融化一般。

每靠近一步,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就化掉一些,露出底下青色的,佈满瞭蛇皮上花纹一样的皮肤,一双眼黑的彻底,不见一点白。

差不多快到距离瞭。

singto悄悄摸向胸前的相机,还没等碰到,啖就已经到瞭眼前。

他伸手在singto脸上摸瞭一把,好像很满意,又看瞭看krist,咧开直到耳根的嘴笑瞭起来,豔红色的细长的舌头在嘴裡蠕动的仿佛一条蛇。

“啪!”从啖身后传来的轻响让啖愣瞭一下,他回过头的同时,响起瞭“咻咻~“两声口哨声。

singto循声望去,羽不知道怎麽打开瞭建筑馆的大门,正支著门缝看著他。

他拽著krist趁著啖还没回过头,猛地撞开瞭建筑馆的大门,随后靠在门上,在裡面迅速的插上瞭门。

这麽一道门根本挡不住啖,这个时间,建筑馆已经断电瞭,隻有外面的月光透进来,singto拉著krist往地下室跑,楼下化学实验室裡有各种酸,也许能挡一阵。

找瞭一堆瓶瓶罐罐放在身边,singto和krist蹲在放瞭一大堆化学仪器的试验台下面,一时之间隻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羽站在一个燃烧架上,假装自己是标本。

等瞭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声音,singto想难道是啖放弃瞭?他刚想从试验台下出来,就看到瞭啖从实验台上垂下来的脸。

场面太刺激,饶是恐怖片爱好者singto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比他反应更大的是krist,闭著眼应激反应一般的挥出去一拳,krist练过打鼓,臂力很好,打歪瞭啖的半张脸。

准备的瓶瓶罐罐都没用到,又是一顿狂奔。

幸好建筑馆是个老建筑,当年讲究建筑的艺术,整栋楼是个中空的回字形,楼梯修的十分之不规整,学生们来上课也经常迷路,七拐八拐,趁著啖还没追上来,singto双手握住krist的肩膀,道,“krist,听我说,其实我是个鬼差。”

“啊?”krist已经无暇顾及他怎麽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觉得今晚自己的大脑跟不上剧情发展的速度。

于迷茫中,他发现瞭一抹曙光,“所以你会抓鬼?”

singto点瞭点头。

“怎麽抓?”krist拽住瞭singto的袖子。

singto晃瞭晃手裡的相机,“在距离两米之内,拍下鬼的全身像。”

krist有点无语,他掐瞭一把自己的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以那个鬼的速度,你有什麽办法能拍到他吗?”

singto想瞭想,“大概是跟他……打一架吧。”

“你有什麽绝招吗?”krist有些兴奋,早知道这样他们干嘛要跑。

singto看瞭看他,小心的吐出几个字,“我跆拳道黑带。”

krist想吐槽的心情几乎盖过瞭害怕,“你一个鬼差用跆拳道抓鬼?”他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最后还是忍不住笑瞭出来,singto看著他笑,脸上严肃的表情没挂住,也跟著笑瞭起来。

羽在黑暗中默默的翻瞭一个白眼。

krist撸起瞭袖子,“既然逃不掉,那就打一架吧。”他对singto道,“一会我想办法缠住他,你趁著这个机会赶快拍。”

制定瞭作战计划,到瞭实际中,完全没有用。

啖速度太快瞭,力气又大的可怕,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已经挂瞭彩。

幸好啖是要吃活的,才没下狠手弄死他们。

singto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摔出去瞭,浑身上下都像散瞭架一样的疼,他看瞭一眼胸前的相机,相机经过瞭地府加持,质量好,竟然还没摔坏。

krist被啖抓住瞭脖子,按到瞭墙上,眼看著啖的血盆大口离krist越来越近。singto正准备去救人,听见krist用已经哑瞭的声音喊,“别管我,拍!”

他倒不是想逞英雄,singto拍不到,最后还是两个人被吃掉。他一隻手掰著啖捏在他脖子上的手,另一隻手推著啖的脑袋,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singto隻犹豫瞭一下,就敛起瞭脸上所有的表情,迅速的爬瞭起来,调整相机。他不笑的时候其实很冷,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决不能失败。

随著闪光灯的一阵白光,啖消失瞭。

krist捂著自己的脖子咳瞭两声,看瞭singto一眼,嘴角刚起瞭一个弧度,就摔瞭下去。

singto起身去接,隻来得及护住krist的脑袋。

singto把手垫在瞭krist的头下面,小心的把人放下,羽凑过来问,“你准备怎麽办?”

singto调整瞭一下姿势,准备把krist打横抱起来,“带他回傢。”

他一使劲,没抱动,差点闪瞭腰。

羽摇瞭摇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singto找瞭把椅子,把krist放瞭上去,又蹲下把人背瞭起来,向楼下走去。

krist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梦裡有大片大片连绵的群山,天空总是雾蒙蒙的,看不到太阳,白色的雾配著墨绿色的山,像是一幅水墨画。

一个人一身黑衣,背著他,在这群山之中走著,脚步把地下的草和树枝落叶踩的沙沙的响。

除瞭这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声响瞭,那麽静谧,却又,那麽寂寞。

他不由收紧瞭环在那人脖子上的手,感受著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安心的睡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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