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无限游戏直播后我每天都在守寡(376)
然后就从两人身边匆匆走过,离开的仓库。
“他说的那些东西,是指我们吗?”
迟欲有些不确定道。
“是指你,你们这些入住的人,”谢之殃纠正他,“我隻是来探望你的。”
‘贞寡村’并没有向探视者提供食物的义务和打算。
那些东西指的是入住‘贞寡村’的人的话,那麽别的东西又是指什麽?
可以替代野味的……是傢畜的肉吗?
算瞭,迟欲摇瞭摇头。
还是别用常人逻辑推测这间厨房裡的人吧,鬼知道他们会拿出什麽东西来。
“叽叽叽……”
微不可闻地,迟欲又听到瞭那个声音。
他顺著声音,走到瞭仓库的尽头。
门上的标签贴著“非屠宰作业人员禁止入内”的标签。
而从门外看,裡面除瞭一个金属的案台和几个挂肉的鈎子之外,就隻是一些杂物,并没有什麽危险的森*晚*整*理东西,连一把刀都没有。
那个微弱的“叽叽”的声音若有似无、断断续续地传来。
迟欲的手落在门把手上。
就在他打算推开门的瞬间,谢之殃拉瞭他一下。
迟欲有些不解,回头看瞭谢之殃一眼。
当然,入目之处,不过是一片透明的空气。
“没什麽,”谢之殃说,“我隻是确认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旁边。”
说著,他举起两个人牵著的手,摇晃瞭一下。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动作,迟欲无声地笑瞭一下。
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是隐形状态,所以谢之殃没有看到这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不会忘的。”
迟欲说。
然后直接打开瞭这扇唯一没有内容物物品介绍且贴有警告的房间。
贞寡村规则怪谈(15):命令
房间内就如同房间外看到的一样普通。
隻是两个人前后脚刚迈过门槛, 往裡走瞭没两步,门就吱呀一声,自己关上瞭。
关门速度之快,让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试瞭试, 果然, 从裡面打不开。
“也许我们该一个人进来, 一个人在外面把著门的。”
迟欲半开玩笑道。
但其实他也知道,这个房间大概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两个人都进来。
毕竟这是一个恐怖游戏。
恐怖游戏的一大特征就是当你産生“要是……就好瞭”的想法的时候,这种幻想也在游戏的预料之中。
恐怖游戏裡不允许存在这样幸运的可能性, 陷阱是恐怖游戏的必经之路, 要想通关, 就必须参与其中。
所以迟欲隻是开个玩笑。
但是显然,有人玩笑都不愿意开。
“不。”
谢之殃果断地否定瞭这个想法。
至于原因, 他没有讲。
也许是因为谢之殃也觉得这种笨办法不顶用吧。
“叽叽叽……”
那种声音又出现瞭。
迟欲循著声音找过去, 在角落发现瞭那条不知道名字的生物。
它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捕兽夹夹住瞭,可怜地蜷缩在角落, 发出哀哀的叫声。
迟欲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瞭, 竟然从那张被黑色毛发覆盖的脸上,看出瞭乞求的神情。
“要救它吗?”
谢之殃问。
那小东西竟然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兴奋地点著头, 殷切地看向谢之殃。
但是迟欲摇瞭摇头。
“大妹的信息中可能提到瞭它,但是没有让我想办法救它。”
迟欲说完, 略作停顿, 道,“而且不知道为什麽, 我觉得它看上去很奸诈,不太想救。”
那被迟欲评价为“奸诈”的动物闻言愣瞭一下, 看上去应该没想到迟欲竟然如此冷血。
在确定对方没有一点想要救自己的意思之后,那东西发瞭毛,龇出尖牙,猛地朝著迟欲跳跃飞扑过来。
迟欲侧身躲过,然后看瞭眼自己的手腕。
那扑瞭个空、落在地板上的东西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落在瞭迟欲的手腕上。
谢之殃摸瞭一下,黑绳上的红豆被咬瞭一口后留下瞭纤细的齿痕。
而相应的,那黑毛动物的嘴角却隐隐出现瞭血迹。
迟欲抬眼,看著那趴伏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再发起攻击的动物。
它刚刚是僞装被捕受伤。
其实那捕兽夹已经以为年久失修而不能严密闭合,它躺上去隻是做做样子,给人一种看上去好像受伤瞭的样子,但其实来去自如,捕兽夹根本困不住它。
但是让迟欲比较意外的是,这东西发动攻击的时候,没有选择难度低的、更容易得手的下半身,也没有选择更致命的喉咙或者是直接扑在脸上、让人失去视觉。
它选择的是手腕。
为什麽?
手腕上有什麽?
隻能是……
“他想要你的手环。”
谢之殃轻声道。
迟欲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口袋裡摸出那条绿色手环,朝著那动物晃瞭晃:“想要这个?”
手环在他手上上上下下起落,那动物的眼睛像是黏在上面一样,跟著眼珠子上上下下转动。
“早说嘛……”
然后迟欲把手环戴在瞭手上。
他眨眨眼,很无辜道:“虽然我也不会给你就是瞭。
谢之殃也拿出瞭自己的手环,戴在瞭身上。
恢複身份的一瞬间,他们终于得以看清楚这房间的诡异之处——四周地板上正在不断地渗出绿色的像是史莱姆一样的半凝固胶体。
那些绿色的史莱姆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地不断在地板上蠕动拉伸扩展,房间裡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可以下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