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无限游戏直播后我每天都在守寡(432)
“就是……呃,我们傢都那麽高的意思!”
谢之殃摆摆手,表明不想多谈。
“小僧名叫迟欲,不知施主姓甚名谁啊?”
“迟欲?太巧瞭吧!我叫谢之殃!”,
“那施主你为何男扮女装?”
迟欲又问。
“这不是看你一个人想逗你玩…… 嗷嗷,这不是世道险恶,扮成女孩子方便些吗?”
“女孩子……方便?”
“当然瞭,谁都会让著姑娘的。”
“那可不见得,”迟欲听瞭谢之殃的胡言乱语难得的认真起来,“阿弥陀佛,我们寺裡来的那些信女,无论老少,可都不顺心。”
谢之殃其实也不太懂这人世间的事情,隻是他们族裡的姑娘都是衆星捧月的,便以为人间亦是如此,此时听迟欲这麽讲,也很惊讶,靠近瞭问,“是吗?”
“那些女子,有的傢贫、有的富庶、有人未嫁、有人已经有瞭孩子,却各有所求,烦恼之事比男子隻多不少。“
迟欲说完,抬眼看瞭谢之殃一眼,正色道:“所以啊,你还是男装行事比较稳妥。”
“谁想听你讲这些啊。”
谢之殃吐吐舌头,颇为霸道地占瞭迟欲的简易床铺。
迟欲很淡定地从小包包裡扯出一床薄被铺到另一边的地上。
“!?”谢之殃瞪大眼。
“我刚刚隻是不想拿出来。”
阿弥陀佛。
火渐渐地熄瞭,寺裡隻剩从门外射进来的惨白的月光。
第二天迟欲早早地起来做晨功,谢之殃被他吵醒,撑著个脸看他。
“喂,小和尚,你这是干什麽?”
迟欲睁开眼,把面前的佛经翻过一页,一板一眼道:“做晨功啊。”
“寺院裡的和尚都要做晨功嘛?”
“是的呀。”
“可你已经不在寺院裡瞭啊。”
谢之殃眨眨眼,有些狡猾地说道。
迟欲一时间愣住瞭,他竟然觉得谢之殃说得有些道理。
谢之殃看自己的话起瞭效果,兴奋地坐起来,再接再厉道:“你下山来如果还是和在寺院裡一样,那还有什麽意思呢?”
“…… ”
“没有这个必要对不对?”
谢之殃凑近迟欲道。
迟欲小弧度地点点头:“施主你说得…… 有点道理。”
师父可是交代瞭他任务的,他要是把时间都浪费在一日三功上,哪儿来的时间和精力去完成任务呢。
迟欲喃喃道:“确实…… 任务最重要……”
谢之殃正趴在他膝头玩著他的手串,听到任务两字,尖尖的耳朵立马竖瞭起来:“任务?什麽任务?”
迟欲好脾气地跟他解释:“就是师父交代给我让我下山找一个人,找到瞭就能回山上去。”
然后他推瞭推谢之殃的大脑袋:“…… 施主,你能从小僧腿上起来吗?小僧有些腿麻…… ”
谢之殃可不想起来,他眼珠子一转,顺势搂住迟欲的腰,哼唧道:“哎哟,小师父行行好,让我躺一躺吧,我一身伤……”
迟欲吃瞭一惊,推他的手一时也停住瞭,“你受伤瞭?”
迟欲这麽认真反而搞得谢之殃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道:“不过是些小伤口……”
迟欲却很认真地把他揪瞭起来,道:“就算隻是小伤口,不注意的话也会有危险的。”
谢之殃一时语塞。
迟欲说完就去扒拉自己的小佈包,头也不抬道:“劳烦施主解瞭外衫,迟欲好给你上药。”
本来呆楞看著他翻包的谢之殃吓瞭一跳:“啊?什麽?脱衣服?”
“是啊,不然如何上药呢?”迟欲很坦然。
倒显得谢之殃过于扭捏瞭。
“那好吧……”
谢之殃咬咬牙,开始扯裤腰带。
被一隻温凉的手掌按住瞭。
迟欲说:“你腿上也有伤嘛?还是先从上面开始吧,你一下子全脱瞭怪冷的。”
“哦、哦……”谢之殃忙不叠地点头,顺便把上衣解瞭。
他刚露出个肩膀,还没来得及把衣服全都脱下,就被迟欲拢住瞭衣衫。
迟欲好听的声音从他耳后传来,像是清澈泉水叮咚——“先给肩膀上,免得著凉。”
谢之殃觉得脸颊边有点热乎乎的痒。
迟欲坐在他右肩后,一手绕过他的手臂到胸膛拢住他的外衫。
另一隻手挖瞭药膏在指尖,轻轻地按在他后肩上的旧伤上。
说是旧伤,其实也不过几天前留下的,伤口还没来得及结疤,几条长长的口子划开皮肉,怪瘆人的。
“这看著像是爪子抓的,”迟欲用指腹轻轻地在伤口四周打转,随口问,“施主你遇到熊瞭吗?”
谢之殃隻感觉到那块抹瞭药膏的皮肉清凉得很,比嚼瞭一把薄荷叶子还要清凉,迟欲的手指又是温温热热的,按在肉上不仅不疼还有点舒适。
他完全没注意到迟欲问的什麽,随口应和道:“嗯嗯…… 是吧……”
“那可真险。”迟欲说。
迟欲伸手把谢之殃另一边的衣衫从肩上挑下,露出光洁的后背,后腰上的一大块抓痕触目尽心。
迟欲的小眉毛皱瞭皱。
“施主,你趴著吧,我好给你上药。”
他说。
谢之殃顺势往他怀裡倒,迟欲下意识地接瞭一下,谢之殃于是笑嘻嘻地横趴在他腿上。
这样也比较好上药,药膏遇到体温会稍微融化,平躺著不容易到处流。
虽然有点变扭——但迟欲很快进入状态——以前寺院裡的猫经常在他打坐的时候趴他腿上。
后腰上的伤口不如肩上的深,面积却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