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2)
不会的,怎麽可能!哥哥怎麽会死,哥哥还说过几天就带他回傢的!这不可能!
“你说的都是假的,你是骗我的!”乔松月捂著脑袋蹲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在说: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呢,哥哥怎麽可能会死!”
“你们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乔松月的声音很大,附近好几个房的囚犯都听见瞭,还出言嘲讽:“那人是个疯子吧,这几天不停的大喊大叫!”
“听说是个杀人犯。”
“哎哟,那可厉害瞭,年纪那麽小居然还敢杀人,看不出来啊。”
——
自从得知乔明玉死后,乔松月的精神就开始有些不正常瞭,在监狱裡大半年他时常半夜醒来靠在牢房边喊著:“哥哥,哥哥你在哪啊?”
“你是不是忘瞭来接我回去。”
又一会他换瞭声,哭著喊著说:“我没有,不是我杀的白未然!是他想要害我!”
这可给附近的囚犯扰的冒火,他们组团的报複乔松月,在一天操场放风的时候,十几个人把乔松月围在角落裡打。
“你这个小疯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什麽!还哥哥,哥哥,我踏马是你爹!”
“杀瞭人还想著出去,做什麽梦呢!”
那群人本来就是群亡命之徒,打人的时候下手重的很,躺地上奄奄一息的乔松月浑身是血,终于在他快死的时候,狱警才过来赶走瞭那群囚犯。
狱警隻是看瞭他一眼,就拿起对讲机呼叫:“喂是医护室吗?”
“囚犯0709重伤昏迷,需要保外就医,请医护室快速联系医院!”
乔松月离开瞭监狱,却不是乔明玉来接的他,而是因为被人打的重伤昏迷。
乔松月在医院裡昏迷三天,等他醒来的时候护士为他取瞭针,守在门外的狱警也随之进来用手铐锁住他的手腕。
“0709,现在你要跟我回监狱裡。”
再次被送回监狱的乔松月变得沉默寡言瞭许多,夜裡他也不会发疯的大喊大叫,那些殴打他们的囚犯还以为是因为乔松月被他们打怕瞭,所以懂事瞭。
宁人想不到的时候,乔松月刚回监狱的那个半夜,他居然将折断的牙刷插进牢房大哥的喉咙。
因为这个男人,也在操场上殴打过自己。
以前还是作为乔傢小少爷的乔松月就是个记仇的性子,现在进瞭监狱也没改,前些天不暴露出来也隻是因为在寻找报複的时机。
不过乔松月小瞧瞭那人的求生意志和身体素质,突然起来的反转乔松月的手腕被人拧断瞭,那脖子上还插一根牙刷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拍打牢房的门。
声音很大,引来的狱警。
乔明月咬著牙还想上去补刀,却被冲进来的狱警用警棍电击晕倒在瞭地上。
看著牢房裡的血迹,狱警惊呼:“他这是疯瞭吗!快通知医护室,这裡有人重伤!”
“那0709怎麽办?”
“关进禁闭室,等监狱长明天回来处理!”
牢房大哥因为保外送医及时,捡回一条性命。知道乔松月发疯捅伤牢房大哥一事的囚犯们可都炸瞭锅。
“我的天啊,他是怎麽敢啊!太吓人瞭吧!”
“他可是个杀人犯啊,有什麽干不出来的?”
被关进禁闭室的乔松月在这漆黑阴暗的房间裡失神,他双眼空洞,手指一直在地上画著圈,嘴裡念叨著:1 2 3……
我要活著,报複他
因为在服刑期间乔松月再次杀人未遂,于是监狱长决定关他一周禁闭,然后转入单人牢房严加看守。
现在的乔松月因为做出那样过激的事,再加上有人故意想要整他,所以在监狱裡的日子,乔松月过得痛不欲生。
每天夜裡他仍旧是睡不著觉,因为一旦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别墅失火的影像,还有哥哥死去的模样。
太恐怖瞭,真的太恐怖瞭。
乔松月捂著脸,将头死死地埋在膝盖中,睁著眼睛看著一片黑暗……
这样的日子,他一共过瞭七年。
七年后——乔松月出狱瞭
白未然别墅失火的这个案子本来就疑点衆多,再加上没有实体监控录下,按理来说乔松月可以缓刑,不过傅乘光那边施加的压力实在是太大瞭。
站在监狱门外的乔松月再次换上七年前的那件高定黑色西装,那时乔松月穿上的时候是十分合体的,可现在大瞭太多。
乔松月太瘦瞭,远处看的时候隻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形销骨立。
乔松月看瞭一眼头顶猩红的太阳,他忍不住眯瞭眯眼,这样强烈的光线非常的刺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甚至想要逃避。
现在他想要先回傢一趟,确认哥哥当年发生瞭什麽事。
南海市的监狱建的偏僻,坐立在郊外,在这裡几乎不会有出租车来往,就算有乔松月也不会坐。
因为现在的他身无分文,值钱的也隻有身上这套西装。
从监狱走出去,乔松月一共用瞭两个小时,等到市中心的时候,乔松月已经脸色发白,头晕眼花瞭。
七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曾经的他金枝玉叶,矜贵非凡,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可到瞭监狱裡,却连吃一顿饱饭都是奢望。
乔松月和他哥哥的傢是在白沙湾,乔松月记得地方所以很快就找瞭过去。
可到瞭傢门口却发现,裡面有人,还有女人孩子的声音。
“这是怎麽回事?”
乔松月想要推开外面的铁门进去,却被走出来的女人拦住。
“你谁啊,怎麽来开我们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