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41)
“傅乘光。”张遮与柏寒同时注意到瞭门口的车,从车上下来的傅乘光径直往他们那边走。
六目相对,乔松月深陷修罗场。
“柏寒,张遮。”傅乘光薄削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冰冷刺骨。
当傅乘光看见躺在柏寒怀裡的乔松月时,眼神凌厉的想要杀人。
柏寒也感觉到瞭傅乘光那股杀意,但他貌似并不打算放手,相反他还将乔松月往怀裡揽瞭揽。
张遮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选择悄然离场,他偷偷的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看著柏寒和傅乘光对质。
心裡暗搓搓的激动不行。
我去,好刺激。打起来,打起来啊!
傅乘光走到柏寒的身前,他将柏寒的手中抢过乔松月抱在自己的怀裡。可是柏寒明显不想放手,却在最后还是选择将乔松月给瞭傅乘光。
因为柏寒知道,乔松月现在需要傅乘光。
张遮还真没想到事情还能这麽发展,他还以为柏寒和傅乘光会为瞭一个玩物大打出手,你死我活什麽。
就这麽轻松的揭过瞭?
张遮才抽根烟叼嘴上呢,还没来得及点上,就结束瞭。
真没意思。
柏寒看著乔松月被傅乘光抱走,直到那扇门被关上。
他转身朝张遮招瞭招手,轻声开口:“张遮,你过来。”
语气平静的就像在叫老朋友过来叙旧。
张遮毫无防备的走到柏寒的跟前,还没反应过来,柏寒就一巴掌抽在瞭他的脸上,嘴裡的烟瞬间落在地上。
他刚想开口问候柏寒父母,柏寒就紧接著一拳打在瞭张遮的腹部。
张遮在被柏寒揍瞭几拳后,疼的龇牙咧嘴,捂著腹部就单膝跪在地上。
“柏寒,你踏马!”话音刚落,柏寒又给瞭张遮一脚,直接给人踹倒在地。
柏寒教训完张遮后,转瞭转手腕。淡粉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废物。”
张遮是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在部队裡混瞭七八年的当兵,能被柏寒这个天天泡在研究所裡的病秧子摁在地上捶,虽然说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但被打成这样,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
忍一时越想越气,张遮吐瞭一口血沫子,翻身就从地上爬起来。他皮糙肉厚,柏寒这两下虽然重,倒也不至于让他站不起来。
一想但被柏寒打成这样,张遮气的都快炸瞭。他狠狠地瞪瞭一眼别墅的门,然后迅速打开自己的车门,去追柏寒瞭。
——
傅乘光将乔松月从柏寒手裡抢回来后,瞬时变瞭脸,神色乌云密佈,仿佛下一秒就会狂风大作。
自己才离开一个月,傢裡的猫儿就被外面的野男人被惦记上瞭,自己还因为他和另外两个野男人争锋相对。
傅乘光看著乔松紧闭的双眼,他心裡有个邪恶的想法滋然而生。他伸手掐住乔松月纤细的脖子,稍微的一用力,躺在床上的人就因为呼吸困难而皱眉。
杀瞭他吧,他正在背叛你!
傅心舟的声音就像恶魔的呢喃,无孔不入的蛊惑著他。
傅乘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让身下的人都快要因为窒息而死瞭。
好在关键时刻,傅乘光恢複瞭理智。他松开瞭自己的手,起身离开房间去瞭浴室。
脑海中傅心舟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叫嚣,他就像一头被锁链困住的凶兽,用力的挣扎。
“杀瞭他啊,为什麽不杀瞭他?”
“他背叛瞭你,他该死!”
恍惚间,傅心舟的身体和脸都实体化瞭。他走到傅乘光的身后,用掌心蒙住傅乘光的双眼。声音低哑深沉:“为什麽要留下他呢。”
“他对你来说隻会是一个隐患。”
“如果等他恢複瞭记忆,他会为瞭报仇杀瞭你,让你万劫不複。”
“你愿意让自己处于那种危险的境地吗?”
可以说傅心舟作为傅乘光的副人格是非常瞭解傅乘光的,他知道傅乘光所顾虑的,以及傅乘光的弱点。
可是傅心舟还是低估瞭傅乘光的意志力,傅乘光撑著洗漱台垂头片刻,再次抬头的时候傅心舟伴随眼中的猩红消失。
傅乘光看著镜中的自己,露出一抹不屑的淡笑:“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等过瞭好一会,傅乘光才重新回到卧室去看乔松月。
他深吸瞭一口气,想要为乔松月盖上抖落的被子。却意外看见,乔松月肩头露出的大片雪白皮肉上,遍佈青紫吻痕。
傅乘光眼神瞬间暗瞭下去,他掀开瞭亲手为乔松月盖上的被子,解开瞭乔松月的衣裳。
一身青紫,就连那抹淡粉此时也变得红肿不堪。
随著乔松月身上的衣裳逐渐被褪的干净,傅乘光的眼眸彻底暗瞭下去。
傅乘光捏紧瞭乔松月的衣裳,他心裡已经有瞭杀人的想法。
但傅乘光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从乔松月的房间退瞭出去。
“乔松月这几天去瞭什麽地方,做瞭什麽事,见瞭什麽人。都给我查清楚!”
一夜昏暗,等到天明的时候,白沙湾的别墅外已经装上瞭崭新的围栏。
整座别墅就像是被荆棘围上的囚笼,裡面的人插翅难飞,外面的人难以进入。
乔松月睁再次开眼睛,当他想用手揉一揉脸的时候,却发现手腕上被锁上瞭一条长而粗的锁链。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瞭,伸手去碰,却发现另外一隻手上也被锁上瞭锁链。
脚腕上,脖子上都被拴上瞭锁链。
这是怎麽瞭,难道自己被坏人囚禁瞭吗?
乔松月下意识的喊救命:“有人吗,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