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5)
这场冰水浴,乔松月一共洗瞭半个多小时,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昏死的状态。
睁不开眼的他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口中的白齿一个劲的打颤,听的人胆战心惊。
管傢看著乔松月这副模样,他是真怕人死瞭,于是赶忙跑到傅乘光的房间去说:“少爷,人刚洗完冷水澡就昏死过去瞭,真的不管吗!”
“现在大冬天的零下几度,这要是不管的话,过不瞭一会就发烧生病瞭呀!”
正在看助理发送过来消息的傅乘光头都没抬一下,隻是淡淡的说瞭句:“那就等发烧瞭再说。”
“人没死就不用管。”
老管傢看著自傢少爷满不在乎的态度也隻能默默离开。
乔松月被送进瞭别墅裡的一间小阁楼裡,他就躺在其中的破败木床上,身上隻有一床薄被,还是刚刚老管傢过来给他盖上的。
不出所料,半夜的时候乔松月就发瞭烧,身体抖得更厉害的,他蜷缩成瞭一团,原本苍白的脸此时烧的通红,意识模糊的叫著哥哥。
“哥哥……我好难受……”
老管傢走的时候就让一个女佣守在门外边,一旦乔松月烧的快不行瞭,就立马去告诉傅乘光。
看著乔松月此刻的模样,女佣吓得立刻去叫傅乘光。
“少爷,少爷不好瞭!”
“小阁楼裡的那个人快不行瞭!”
傅乘光刚睡下,听见女佣的声音,他就从床上起来瞭。
“怎麽回事?”傅乘光穿上睡服,开瞭门问女佣。
女佣急得立马说:“就在刚刚,我准备去给阁楼裡那个人换水的时候,就看见他满脸通红,我伸手去摸,他的脸都给我手烫的发疼!”
傅乘光一听,面上平静,心裡的却掀起瞭风浪,他立刻拿瞭电话给傢裡的私人医生姚玉琢打瞭电话:“你赶紧来我傢一趟!”
说完,傅乘光挂断瞭电话就往小阁楼那边走,到乔松月所在的那个房间时,他看见床上的人都摔在瞭地上。
傅乘光走过去把人从地上捞瞭起来送回床上,隻是他惊奇:这人怎麽瘦的跟张薄纸一样,轻的吓人。
不过乔松月烫的人缩手的体温也让他略微吃惊。
等姚玉琢备著药箱来的时候,他先是摸瞭一把乔松月的额头,等他撩开乔松月长长的刘海时也是吓瞭一跳。
“不是这谁?!”
“乔松月!他怎麽在你这?他不应该在监狱吗!”
傅乘光抱著双臂坐在窗边,他垂眸看瞭眼乔松月:“昨天出狱瞭,我就给带回来瞭。”
“废话别这麽多,先给他看病,别让人死瞭。”
姚玉琢闭瞭嘴,麻利的给乔松月上瞭吊针和喂瞭水,嘱咐到:“近日少吹风多喝水,输液挂完瞭记得取针。”
看诊结束后,姚玉琢有些八卦的问瞭一句:“你不是恨他吗?怎麽给人带傢裡来瞭?”
傅乘光回他:“想让他生不如死。”
姚玉琢忍不住翻瞭个白眼:“那你就别救他啊,大半夜的把我抓过来给他看病,你闲的啊!”
“不过乘光,说真的我觉得当年白未然别墅失火那个事真的……”
姚玉琢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乘光的保镖送瞭出去,门外的姚玉琢扒著门框说瞭最后一句:“傅乘光,你小子把人折磨死瞭最好别后悔!”
傅乘光听著姚玉琢的话忍不住骂瞭一句:“多嘴的东西!”
傅乘光在乔松月狭小的房间裡待瞭一会就离开瞭,他心裡窝火的很,却找不到原因。
他站在房间落地窗后,看向庄园裡的枯萎的玫瑰时,又想起瞭白未然,于是他将让他窝火的原因归结为:没有折磨乔松月,让他痛苦,反倒是救瞭他。
第二天乔松月醒瞭,他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嗓子也像被刀割过一样,咽口水都难受,他想起身看一下周围是什麽情况,可是房间门却被打开瞭。
门外站著的是庄园裡的小女佣,她手裡端著一碗还散发热气的白粥。
小女佣看瞭一眼乔松月,她有些羞涩的小脸就立马红瞭起来,低著头小女佣将白粥端给乔松月,细声说:“这是管傢让我给你送来的。”
“说这是你的早饭。”
乔松月看著小女佣手裡的白粥愣瞭神,他像是在想些什麽,不一会乔松月伸手接过小女佣手裡的白粥,然后说瞭声:“谢谢。”
小女佣将带有水汽的手指在黑色的裙摆上蹭瞭蹭,连忙说:“不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乔松月隻喝瞭两口白粥,就放下瞭碗,他高烧刚退所以没什麽胃口,倒是小女佣误解瞭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觉得白粥没有味道,于是小女佣从口袋裡拿出两颗糖给他。
“这个给你,你吃瞭这个再喝粥就是甜的瞭。”
乔松月看著小女佣递过来的糖,有些惊讶。
但很快他就敛去心思,拿瞭小女佣手裡的一颗糖,又说瞭谢谢。
乔松月很感动小女佣对他这麽好,因为自从他进监狱这麽久,长期以来受到的全是来自别人的恶意,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一点好。
咽下小女佣给的糖,乔松月的眼角落瞭一滴透明的眼泪。
——下午
傅乘光突然过来推开瞭乔松月的门,原本还在床上躺著休息的乔松月突然就被保镖拽起来。
傅乘光走到乔松月的面前低头看著他,眼中一如既往的无情:“庄园中的玫瑰都枯萎瞭,需要人去剪枝。”
“乔松月,你去吧。”
傅乘光的庄园裡有专门修剪玫瑰枝丫的园艺师,可他偏偏要让自己去,这摆明瞭就是想要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