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57)
傅乘光蹲下身抱住颤抖的乔松月,他抚摸乔松月柔软头发,夸赞著:“你这幅样子,真漂亮。”
“像极瞭,过去的我。”
傅乘光笑著,他的唇挨上瞭乔松月的耳边:“我知道该怎麽驯养你瞭。”
将你,变成另外我一个我。
傅乘光将乔松月带瞭出去,三个月的不见天日以及药物控制,让乔松月变得乖顺。
青年就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任人摆弄。傅乘光为他换上漂亮的衣裳,画上美豔的妆容,将他带去上流社会的宴会……
就像一件完美的商品,制作的人费尽心思的培养。
“会握枪吗?”傅乘光挑弄著乔松月的衣扣,宽松的白衬衫已经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
傅乘光在乔松月的胸口处,留下一抹桃红色的印记。
傅乘光奖励似的吻上乔松月泛红的唇:“知道吗,现在的你很乖。”
乔松月毫无生气的瞳孔,突然转动瞭一下。
傅乘光自顾自的脱下乔松月的衬衫,他揽住青年的腰,问他:“现在,你应该对我说什麽?”
乔松月像是牵丝木偶一样,断断续续的说:“谢谢……主人。”
傅乘光笑著将人抱去瞭卧室,满色春光中。乔松月充满情欲的瞳孔裡倒映出一个挣扎的人影。
遍地的荆棘缠绕在他的身躯,开满蔷薇的枝条掩盖瞭他的视线。
被囚禁的青年虚弱的说:“我想逃,离开这裡。”
傅乘光给乔松月服用瞭大量控制精神类的药物,再加上长时间的催眠,以及利用孤独和黑暗让他的精神变得脆弱。
乔松月彻底成瞭一个被人操控的玩偶,他是傅乘光的玩具,是他最得意的小狗。
谢谢你,告诉我还活著
“这个月我不会在傢,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赵清的话。”
“不要做什麽让我不开心的事。”傅傢内部出现叛徒,一个月前傅乘光让人从缅甸运送到威利斯港口贩卖的那批枪支被手底下的人藏私,转交给瞭傅乘光的对手威廉·凯撒。
最重要的是,这批枪支中藏瞭一箱价值百万的新型药物。
并且在昨晚,傅傢在威利斯的生意场还被人袭击瞭。
情急之下,傅乘光必须亲自前往意大利去处理这件事。
傅乘光在为乔松月抹上口红后,吻上瞭青年的眉眼。
“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一件漂亮的礼物。”
乔松月没有意识,他隻能在听到傅乘光的话后,轻轻的点头。动作僵硬的就像机器人一样,眼神也黯淡无光。
傅乘光走之前,告诉赵清:“乔松月的药不能停,每天中午你都要看著他吃下去。”
赵清汗流浃背,连忙点头:“我知道瞭,傅总。”
傅乘光刚离开,赵清就听从傅乘光的命令,取出傅乘光放在书房的药,给乔松月喂下。
乔松月听的话将白色药片含在口中,等赵清为他端来水,然后咽下。
赵清看著如今这幅模样的乔松月,心中怅然。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制成瞭玩偶。
在服药过后的半个小时,赵清用轮椅推送乔松月回瞭卧室。
他将乔松月脚踝上的镣铐取下,扯过床头的锁链,又锁上瞭乔松月的双脚。
乔松月躺在床上,他的眼睛却一直睁著,带愣的盯著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有一个很大的複古水晶吊灯,之前没有,是傅乘光后来装上的。
赵清在守著乔松月离开后,就关上瞭门。
午间,楼下花圃的玫瑰招来瞭花色的蝴蝶,它们轻盈的在花瓣之上共舞。
春光乍洩,一片盎然。
“赵清,乘光哥在傢吗?”宋翩然扶瞭扶蓬松的卷发,她的嘴唇擦上瞭阖红的胭脂。可这个颜色并不适合她,显得她像一位蛇蝎毒妇。
赵清皱眉,他看著宋翩然身后带来的那群人就知道,这女人来者不善。转身就要回屋给傅乘光打电话,可是他还没进去,就被宋翩然带来的人打昏在地。
“你们去屋子找,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给我带出来!”宋翩然的人闯进瞭别墅,他们在二楼卧室裡找出瞭乔松月。
乔松月被错乱的脚步声惊醒瞭,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群壮汉。
在被绑架的时候,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叫喊,十分的配合。
隻是在被磕到脚踝的时候,他皱眉叫瞭声:“疼。”
宋翩然伸手捏住乔松月瘦削的下颚,指甲的红蔻太长,直接划破瞭乔松月的皮肤。
一道细小的伤口渗出瞭点点血液,乔松月面无表情。可宋翩然却越看越气。
宋翩然甩开乔松月的下颚,尖锐的声音刺的人耳朵疼。
“疼吗,你也配啊!”
“你害得傅乘光抛弃瞭,在满是社会名流的婚礼上成为衆矢之至。”
“因为你,傅乘光背信弃义,让我父亲丢瞭职位!”
“让身为宋傢小姐的我,成瞭南海市所有人的消笑话!”
“乔松月,我让你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宋翩然抬著手,转动著脚尖。红色的长裙随之散成一朵豔丽的花,伴随凌厉的小声,让人头皮发麻。
这是乔松月告诉他:“我……早就,一无所有。”
宋翩然揩干笑出的泪,她命令保镖:“带走他。”
——
乔松月被宋翩然带去一个仓库,仓库裡堆积瞭很多货物,大多数被木箱子装著。
乔松月被绑在瞭一张木椅上,他的手脚被黑色的胶带绑著,勒出瞭血迹。
可乔松月却没有大喊求救,他垂著头,毫无生气的看著地面。
宋翩然手裡握著一把尖锐的匕首,她踩著猩红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来到乔松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