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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68)

作者:小公子 阅读记录

乔松月一直不明白这些人口中说的沉枝砚到底奇怪在哪,在他询问之下,姑娘和他说:“沉枝砚那人见不得光,他每天来瞭教室都让我们把窗帘拉上。而且他每天上下学回傢的路上都会打一把很大的黑伞,来的时候很早,走的时候很晚,几乎都是夜裡瞭。”

“学校很多人都说沉枝砚其实是隻鬼。”

听著女孩夸张的说辞,乔松月略微拧瞭眉。

这也太像之前那些触碰水镜之后的人会发生的症状,乔松月听秦以歌说过:水镜是很早以前秦傢先祖与阴界通灵的器物。

秦傢作为现世的古老世傢,一直保存著祖上留下的习俗。水镜也被秦傢的人奉为至宝,如祥瑞一般的存在。

隻不过水镜邪乎,一般除瞭秦傢祭祀的时候,秦傢傢主回去触碰意外,其他人一律不许靠近。

水镜通灵,很容易就让拥有者染上阴气。怕是沉枝砚就是因为水镜,所以畏光。

在放学的时候,乔松月在车上和祁遇说瞭这件事。祁遇思索瞭一番,的确也是这样。

“那阿月要更加小心瞭,现在不是祭祀的时候,没有大巫在你的身边,水镜也会对你造成威胁。”

乔松月保证著说自己会没事,心裡面却想著该怎麽让沉枝砚交出水镜呢。

第二天,南海市无端下起大雨。乔松月去学校的时候,裤脚都湿瞭大片。

祁遇为他撑伞的时候,半边肩头都湿透瞭。他将乔松月送到教室外就离开瞭,隻是刚出校门,祁遇就遇到瞭一个熟人。

那人一身轻薄黑色风衣,过长的黑发飘在身后。若是没看错,不是傅乘光,还能是谁。

祁遇坐进车内,他的视线跟随著傅乘光的身影,直到那人进瞭学校就没出来。

祁遇握紧方向盘的手加大的力气,指尖被他捏的发白。

难道傅乘光也是为瞭水镜的事来的。

祁遇在车中思考许久,最后选择开车离开。

——

乔松月到教室的时候沉枝砚都还没来,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桌面简单放置瞭两。上早课的老师来后也没看沉枝砚的座位一眼,就开始叫学生早读。

乔松月低头摆弄手腕上的电话手表,已经八点瞭沉枝砚怎麽还没来。

是因为水镜发生瞭什麽让沉枝砚发生瞭意外吗?

乔松月忍不住的焦急,终于在第三节下课的时候,一身潮湿的沉枝砚推开瞭教室门。

他应该是没有带伞,淋著雨来的。雪白校服被浇的湿透瞭,一张清秀的脸更加苍白,唇色几乎全无。

等他坐回位置的时候,直接脱下瞭外套。可还没一会脚下就聚集瞭一小滩雨水,折射著教室裡冷白的灯光,透明的就像一面镜子。

沉枝砚抿著发白的唇,因为寒意让他止不住的打瞭个抖。趴在桌上的乔松月叹口气,从书桌裡拿出他的校服外套递给沉枝砚。

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平静的无视瞭乔松月的好意,他低头准备继续在学校补觉。

乔松月越发觉得沉枝砚是被水镜影响瞭,沉枝砚几乎每天都在睡觉,他好像睡不醒,总是处于失眠中。在沉枝砚睡著后,乔松月将自己的外套搭在瞭沉枝砚的身上,还将拿过来的牛奶给放沉枝砚的桌上。

下课的时候乔松月出去瞭一趟,却在走廊处看见瞭一个意外的人。

怎麽是他。

乔松月忍不住的皱瞭眉,他转身就想回教室,却被傅乘光抓住瞭肩头。

傅乘光倒是并不意外会在学校见到乔松月,他眼中笑意浓稠:“好久不见,乔松月。”

雨中的少年

傅乘光看见乔松月戒备的目光,耸瞭耸肩,摊开手安抚性的说:“别紧张,我今天不是来带你回去的。”

此时上课铃已经响瞭,空旷的走廊上隻剩下乔松月与傅乘光,潮湿的雨水被斜风带进过道上,粘上瞭细软的黑发,乔松月的眼尾也不例外的被水珠亲吻。

傅乘光走上前两步,他与乔松月的距离逐渐的拉近,变成瞭一种亲昵的远近。

乔松月身后的拳头已经捏紧瞭,他防备著傅乘光下一步的动作,如果说傅乘光想要对他做什麽,他就会迅速的进行反击。

令他意外的是,傅乘光仅仅是伸手为他擦去瞭眼角的雨水,漂亮冷白的脸上挂上温和的笑容:“我说瞭,我今天不准备带你回傢。”

“所以别这麽紧张好吗?”

乔松月侧头躲开瞭傅乘光的指尖,他的眼尾还滞留瞭傅乘光体温。

有一丝的暖热,更多的是温凉。

“小心一点那个沉枝砚,他很危险。”

“还有,不要太相信祁遇。”

傅乘光说完这些话,就自觉的往后退瞭一步,给乔松月让瞭一条路出来。

乔松月抬头去看傅乘光的神情,却发现男人依旧挂著和善的笑,仿佛他们香港那晚嗜杀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乔松月并不会被他的变表象所迷惑,相反他开口质问傅乘光:“我为什麽要相信你?”

“你之前可是想要杀瞭我。”

乔松月再次对上傅乘光的眼睛,他并没有从中看到任何破绽,相反傅乘光的笑意更深瞭,他歪瞭歪头,像个孩子一样:“我没有想过杀你。”

“我隻是想要带你回傢。”

“你是我的人,所以我不仅不会伤害你,我还会保护你,爱你。”

乔松月错愕,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是容貌还是语气,亦或者是神态一瞬间竟与祁遇高度重合。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瞭他的大脑。

傅乘光在乔松月发愣的时候,揉瞭揉乔松月发软的长发,夸赞的说:“你高中的时候又乖又漂亮,现在这幅样子和那时候竟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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