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71)
“你今天下午,不跟著我吗?”
乔松月回头,他的眼神中有过惊讶:“你知道我在你身后?”
沉枝砚点瞭点头:“嗯,你每天都会在放学的时候跟著我。”
“昨天没有,上个星期三也没有。”
乔松月彻底疑惑瞭,他跟在沉枝砚身后的一直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距离而言沉枝砚是不可能知道有人跟踪的。
“你为什麽知道我在你身后?”
沉枝砚直视著乔松月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干净,像是一张白纸没有被任何东西污染过。
“你的气味,我很熟悉。”
“通过气味,沉枝砚你是属狗的吗?”乔松月惊讶的看著一脸单纯无辜的沉枝砚。
不是,水镜好像也没有能够提升人嗅觉的能力吧?
沉枝砚摇瞭摇头说:“天生这样。”
“走吧,你不是还要送我回傢吗?”
乔松月扶额,他跟踪沉枝砚的事被发现瞭,现在还被对方明目张胆的要求送他回傢。
不是这事情好像发展的有点不对劲啊,算瞭为瞭水镜送就送吧。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著半米的距离,可乔松月却感觉沉枝砚在故意的放慢脚步,慢慢的两人的距离开始消失瞭,沉枝砚与他并肩行走。
风和日丽下,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他的右手牵著一个二十三的青年,青年面容稚气穿著与沉枝砚一模一样的校服,与高中生别无二致。
乔松月将沉枝砚送出巷口,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瞭。不想沉枝砚勾住瞭他的小指,不让他走。
“你为什麽每次在这就离开瞭。”
“因为我就在这就能看到你回傢,如果靠的太近你就会发现。”
沉枝砚今天就像是换瞭一个人,他对乔松月不停地追问:“发现瞭会怎麽样?”
“那要看你怎麽做啊。”乔松月觉得今天的沉枝砚格外难哄。
沉枝砚说:“我会让你和我一起回傢。”
乔松月想起沉枝砚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瞭,沉枝砚给他的感觉和傅乘光太像瞭,神态、语气仿佛一模一样。
还有那句:我会带你回傢。
这句话仿佛是刻在这两人的dna上,不停地说,每次的语气还都是如出一辙。
乔松月有些心慌,他甩开沉枝砚的手让他快点回傢。
本来今天他是打算早点回去的,祁遇还在等他呢。
沉枝砚转身离开瞭,当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乔松月的视线中,乔松月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两人的执拗感意外的难缠。
却不知,沉枝砚躲在一个角落裡,他回望不远处的乔松月,眼神黯淡:乔松月,是个骗子。
傅乘光抄著大衣口袋出现在沉枝砚的身后,他眉眼微弯,唇角上挑:“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骗子。”
“他为瞭另外一个人,抛弃瞭我们。”
沉枝砚收回视线,冷眼望向傅乘光:“闭嘴。”
傅乘光却不怕沉枝砚的威胁,他用食指勾瞭一缕垂在胸口的长发,询问沉枝砚:“要合作吗?”
“一起杀瞭那个人。”
“这样,乔松月就是我们的瞭。”
沉枝砚捏紧拳头,他不屑于和傅乘光多说一句话,冷酷的转身就走。
傅乘光也不因为他的傲慢而恼怒,隻是笑意更深。他看著身侧被冻成冰块的树枝,知道沉枝砚已经同意瞭。
——
“祁遇,你回来瞭吗?”乔松月放下肩上的背包在空旷的房间裡找人。
“怎麽回事,不是说好的今天回傢吗?”乔松月赤著脚在房间裡来回穿梭,却没有看见祁遇的身影。
他打开手机,发现祁遇打开瞭电话。
“祁遇,怎麽没回傢?”
“阿月,我可能这一个月都不会回傢瞭。”
“我要和许雾去执行一个任务,可能要下个月才会回来。”
乔松月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将上半身都仰在瞭沙发裡,两条又长又细的腿悬空在扶手上。
“嗯,我知道瞭那你要小心。”
祁遇不回来瞭,那这一个月又睡不好觉瞭。
乔松月随意的扯瞭一个沙发抱枕抱在怀裡,他仰面盯著头顶的水晶吊灯,心裡面却冷冷的。
他一个人睁著眼熬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著瞭,不过这觉睡得一点也不好。
又做瞭个噩梦,梦裡他好像看见瞭傅乘光的脸,隻不过隔著一个笼子。
他在笼子裡,傅乘光在笼子外。
这是怎麽回事,乔松月将手伸出笼子外面,却被傅乘光用鞭子抽瞭下瞭。
疼的要命,乔松月被吓醒瞭。
“呼。”乔松月松开怀裡的枕头,从沙发上撑瞭起来。他盘起双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却是呆滞。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发现时间才早上五点,上学的时候都还没到。
乔松月头疼的去卫生间洗漱瞭一下,又开始坐在沙发上等。说真的阔别这麽久的学校,他是真的不想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对上学産生瞭阴影,如果这次不是为瞭水镜,他是一点也不想要去学校。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天他的精神不好,屋外的天也下起瞭雨。
乔松月有点崩溃的垂下头,他直接给老师打瞭个电话请假。
头疼的要死,昨晚那个梦就像是他过去的记忆一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金色的巨大鸟笼,残暴冷酷的傅乘光,还有遍地的荆棘,甚至还有婴儿的哭声。
乔松月觉得自己有些精神失常瞭,他蹲在冰箱外边啃著一个面包,昨天祁遇没在傢,所以一天没吃饭。饿得要死,等把这个面包吃瞭,一会上去找点安眠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