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何时斩我?[快穿](52)
“没名字。不,不会开花。”叶凌脸有些红。
怎麽能问他这麽……隐私的问题。
他隻有一棵,没有同类,没办法繁殖,也不需要传播花粉,开花干什麽……
叶凌越想脸越热,红意渐渐爬上耳根,小苗苗都抖瞭抖。
萧渊奇怪地摸瞭下那两片毛绒绒的绿叶——也没风,怎麽还抖起来瞭呢?
“别,别摸。”叶凌全身绷紧,“痒。”
“谁痒?”萧渊挑眉。
“它。”叶凌紧张地吞咽口水,“它怕痒。”
“你怎麽知道它怕痒?”萧渊用手背贴瞭下他额头——也不烫。
“你是不是困瞭?”他犯困的时候也爱说胡话。
困的确是困,但是这跟他们现在谈的事情有什麽关系?
“它真的怕痒,像——含羞草之类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萧渊听来有些荒诞,叶凌努力给出合理的解释。
“要不我还是挪走吧。”他现在一点儿都不贪萧渊的大房子瞭。
“不用。”萧渊动作先于反应,按住他手腕,“我不摸。挪来挪去,当心挪死。”
挪死?叶凌忽闪瞭下大眼睛:他倒也不至于这麽脆弱……
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萧渊的认知和他的认知差瞭十万八千裡,他不再试图解释:反正也没几天瞭,就享受一下好瞭,何况萧渊都答应不摸瞭。
萧渊擦干净手,走出暖房,看瞭眼玻璃屋内的无名小草:
嗯,等它主人离开他再摸,倒要试试是它真的怕痒,还是它傢主人发癔症。
“你要治疗吗?”叶凌跟著萧渊走出暖房。
“不用。”萧渊蹙眉。
他信他是真的喜欢给人做治疗,三句话两句离不瞭这个。
“那我去诊室瞭。”叶凌打瞭个哈欠,准备离开。
萧渊的精神海已经稳固很多,再治疗两次就差不多能好,叶凌并不急。
可是萧渊改瞭主意:“回来,我做。”
他把一隻软枕放到沙发靠背前,示意叶凌坐下。
叶凌向来心宽,也不问他为什麽又改瞭主意,在自己惯常坐的位置倚著靠枕安安稳稳坐下来,等萧渊也坐好,顺理成章链接瞭他。
萧渊的精神海已不是叶凌初来时那副破败景象,灰色雾气凝聚如云,按照玄奥规律行云流水运转著,生机澎湃如潮。
叶凌很有成就感,带著贴上来的灰色丝雾,引导它们一起修複起精神海边界的裂口。
萧渊的精神力和其他人类不同,格外有灵性,叶凌早就发现瞭这一点,在他刻意引导下,那些灰色丝雾渐渐自己也能修补裂痕。
所以,就算他离开,也不用担心萧渊精神海再崩溃瞭。
“可是哥哥都没空修补自己……”豆子不满地嘟囔。
“修瞭。”叶凌分辩。
他一直在努力,昏睡的时候神识也在缓慢自我修複,隻是等阶不同,他的识海修複起来难度太高,成效不显著而已。
豆子也知道这一点——它也有偷偷给哥哥帮忙,趁哥哥昏睡的时候帮哥哥修複,可是它的神识更弱小,起到的作用杯水车薪。
“等这个小世界结束,哥哥好好休息休息吧。”这个世界没有灵力,哥哥神识和元灵都没办法修複,过得太辛苦瞭。
叶凌没有应声。
“哥哥?”豆子叫瞭一声,等瞭半晌,稚嫩的小嗓音老成地叹瞭口气:“你又睡著瞭……”
萧渊一点都不意外叶凌会睡著。
或者说,他正等著叶凌睡著——这样他就不必去什麽诊室瞭。
他控制房间灯光转为暗色模式,静静等瞭一会儿,确认叶凌睡熟,才揽住他上半身,护著他有伤的右肩,小心把他放平在沙发上。
室内是恒温,按理不会冷,萧渊放平叶凌,还是拿出条薄薄的灰色毛毯,搭在他身上。
做好这些,他在豆子虎视眈眈如临大敌但毫无办法的注视下,伸出指尖碰瞭碰叶凌的脖子,又忍不住凑近他,鼻尖贴近,将碰未碰,嗅闻瞭下他脸颊。
“谁派你来的?”他嘴唇轻动,喃喃自语,“他很成功……”
大坏蛋在说什麽?
豆子和人类打交道远比叶凌多,看起来什麽都懂,可它心智摆在那儿——这不多的心智还跟著身材缩水瞭不少,人心複杂幽微处,它不大能理解。
它警惕看著萧渊退开来,摸瞭摸哥哥头发,从口袋裡摸出药膏——两支,认认真真,给哥哥上起瞭药。
先是脖子,再是手腕。
他动作慢得豆子也打起哈欠,要睡著瞭。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将军?”
豆子听出那是阮峰的声音。
它看到萧渊收起药膏,身体却没动,似乎不打算去开门,还皱瞭皱眉,不大高兴的样子。
“将军?”间隔几秒,敲门声又响瞭起来。
也许被吵到瞭,哥哥眉心也皱瞭皱。
这时萧渊才起身去开门。
“什麽事?”豆子听到他压低声音,语气不大耐烦地问。
“将军,属下有事要禀报。”阮峰听出萧渊那一丝不耐,还是硬著头皮说下去,兼且,隐晦地往房间内张望一眼。
暗影又截获瞭一条新发给叶凌的加密信息,从加密方式分析,依旧来自第二军团。
第二军团对将军恨之入骨,又这样频发地发佈密令……将军尚不知叶凌来自那裡,对他警惕定然不够。
这种情况下,叶凌进将军房间这麽久,阮峰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什麽,他也不知道。论武力论智慧,他远远不用担心叶凌伤得瞭将军,可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