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时？我、我不知道……”

于壹摇摇晃晃地走回包间，灯光交错之间，看到瞭吴晴害怕的面孔，她浑身颤抖小心地拒绝著旁边人的劝酒，肥胖的手慢慢伸向她的大腿……

于壹摇瞭摇头，看瞭看旁边的同事，看到瞭当作没看到的人、醉倒在旁边的人、玩著游戏的人。

‘md……’

他长叹一口气，拿起酒杯走近两人之间。

“袁总，我敬你一杯，来，上次那个案子多亏瞭袁总……”

于壹给瞭吴晴一个眼神就代替她坐在瞭旁边的位置。

“小于，不是我说你……”

“袁总你说得对……”

水声覆盖瞭呕吐的声音，镜中通红的脸颊慢慢抬起，于壹看著自己狼狈的样子擦瞭擦又打开瞭水龙头再次冲洗。

他总觉得头晕，看著手机上不停打来的电话刚想接起就因为没电自动关机。

“md……我抓马的人生怎麽还没结束？”

刚走回包厢，于壹就看到肥胖的手伸向醉瞭的女同事的裙底。

醉鬼于壹脑袋发晕，胸口发闷，他不自觉地慢慢紧握双手。

“这次都是汪源的功劳，客户才能这麽满意！”

“汪源未来可期啊！”

“品牌都是一体的，谁做得多，谁做得少有什麽好计较的！”

他握紧瞭拳头。

“工资以后会涨的，等明年品牌部势头大好，肯定待遇会更好的……”

“年轻人要著眼于未来啊，不要隻看面前的……”

手中的拳头慢慢颤抖。

“周六团屁啊！我tm要回去休息！”

“前辈……怎麽办，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瞭……”

回忆中的上半张脸被黑暗抹去隻剩下瞭嚣张和嘲笑的嘴，

讽刺的话语穿越时间与空间传到瞭他的耳中。

“我爸说穷人除瞭出卖劳动力就是出卖身体……”

“第一又怎麽样？反正还不是要给我们打工？你就当提前适应，哈哈……”

“于壹！你干嘛！”

‘md！老子真的受不瞭瞭！本来就烦死瞭，艸！这破团建，破领导，破工作，md！全tm滚！’

吻

“袁总，都有傢室的人瞭还性骚扰呢？呵，小脑发育不全，青春期全发育到没用的闲猪手上去瞭啊？”

旁边的同事马上来劝解，“都喝醉瞭，少说两句啊，于壹你先放开袁总的手啊。”

于壹顺著视线看到他们难堪的脸放开瞭手，摇摇晃晃地擦瞭擦自己的手。

“你！你在说什麽！”中年男人面露难堪，抓住于壹的手，愤怒地说著：“你信不信……”

“把我开瞭？呵呵，那我也不用留情面瞭，死猪头，运营部的老混子，拿著别人成果拍马屁上位的小偷，背著老婆偷腥的烂人！”

“你，你！你！于壹！你想死啊！你！”

于壹仰著头笑瞭几声，低声骂瞭句“md”，又抬起头用力点著男人的肩膀。

“耍什麽横啊？快三百多斤的死猪，你一笑，世界上就再也不缺油瞭，你猜为什麽，因为你油啊！又丑又臭的猥琐老男人，再摸、再摸把你的猪手剁下来炖猪手汤喂狗！噢，但狗都不喝呢~哈哈哈哈……”

“你！你tm的！你……”

男人全身气得发抖刚想在出拳的那瞬间被好几股力量制止。

“喝多瞭，别动手啊。”

“于壹，道歉啊。”

“袁总，他喝多瞭，你别生气。”

“于壹，你也清醒一点。”

“呵呵，清醒，我tm今天是最清醒的一天！”

“你！你！于壹！你疯瞭吗！你难道……”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于壹打断。

“你你你,你什麽你！你妈把你生下来就是为瞭摸人女孩裙底，性骚扰女性，占人女孩便宜的吗！你妈要哭死啦~生瞭个不尊重女性的垃圾废物，连扔去有害垃圾，有害垃圾都嫌你又臭、又髒、又恶心！”

于壹不停挥动手指指著男人的脸，嘴巴快速地不停输出：“还有，指指指！指屁啊！你自己每天不照镜子吗？看看你脸上那坨烂肉，一笑就滴油，还有那蠢得要死的脸，每天看到都觉得晦气！呵，对瞭还有你那油头，别梳啦~已经够油瞭，又秃又油~看看你那堆瞭三层的游泳圈，每天带著它不累吗？”

“噢~怎麽会累呢？毕竟混子怎麽会工作呢？工作做得一滩烂泥，还开nm的会，说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贬低女同事还tm性骚扰，爹味浓地快溢出来瞭！开nm！傻逼！滚啊！全世界如果隻剩你一头猪，那世界都要自动爆炸瞭！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噢~没有呢~毕竟垃圾怎麽会有人的羞耻心呢~”

“别说瞭，少说两句！”

“我把他带走！”

“袁总，你别生气，都喝多瞭，他脑子不清醒！”

“于壹，你醒醒！”

于壹挣脱开架著他的两人，身体不停摇摇晃晃地走向气得全身发抖的男人。

“于壹，你清醒点，别打人！”

“袁总，你消消气！”

其他架住袁总的同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并没有挡在的于壹面前隻是不停劝阻著他。

于壹用力地点瞭点男人的肩膀，醉醺醺的味道一下冲进前面三人的鼻腔。

“狗东西，是、个、男、人、就、别、再、干、这‘破事’，不然老子见一次骂你一次，再性骚扰人女孩，把你的又‘小’又‘细’的**剁下来，扔、出、去，挂墙上‘游街示衆’！”

“md，呸！骂你我都嫌髒！傻逼！”

场面眼看著就要再次乱成一团，几个同事就把于壹架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