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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叛出师门了(2)

作者: 兰台风 阅读记录

铃声叮铃铃回荡在耳畔心头,周戌久睁开瞭眼睛,他看著眼前双眸纯粹、貌美如花的师尊,冷静取代瞭怒意:“不管,总之你不能走歪门邪道。”

闪闪发光的剑阵佈满瞭大殿,沉默地诉说周戌久的态度——要把薄他的师尊囚禁起来。

薄燕声叹瞭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但是他也不想再玩这种正邪分明的过傢傢瞭,无奈道:“我没有想害人,也不想扰乱修真界的安定,我就是好奇!你不让我在傢琢磨,我到外面琢磨,你眼不见为净好不好?”

“不行,你是并州至尊,放你出去我就是天下罪人。”周戌久态度坚决,不容置喙。

薄燕声目光沉瞭沉,再抬眼,师徒情谊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亮剑瞭:“你也知道为师是并州尊主,拦我,你拿什麽拦?”

“拿命。”周戌久反握住一柄天青短剑,近身就刺过来,要打断薄燕声毁阵。

薄燕声一点都不想和他过招,师徒两人相处的时光已经追溯不到最初,每一招都在彼此的预判中,没有什麽好打的。

冷淡瞭一会儿又习惯性和周戌久谈条件:“我不当你的师尊瞭好不好?这个燕行门我不要瞭行不行?”

没想到这句话把周戌久刺激到瞭,他把短剑一收,掌中渐渐出现一把铜蓝长剑,这是他的命剑——光明。

“说不听。”薄燕声也失去瞭耐心,把自己的命剑召出来。

那些剑阵顷刻间暗淡消散,庄严古朴的长剑,气劲浑厚,裹挟著高山冷冽的风雪,直直撞向周戌久。

大殿的门应声破裂,碎屑像烟花一样绽放。

隻差一点……周戌久躺在废墟裡,隻能眼睁睁望著那抹刻在脑海中从未变过的背影远去,云鹤飞过,落下一枚掌门令牌。

手掌握成拳头,碎屑扎穿瞭皮肉,血流不止,师弟们的声音又远又进,他的眼底,不甘、执拗之意,肆意疯长著。

.

太行山麓的上空,薄燕声御剑穿梭在云海中,一簇正红的火焰带来小信。

‘我要走火入魔瞭,晋中,来杀,急急急。鸿溪。’

走火入魔,伤及无辜,是大祸。

薄燕声收好瞭朋友的小信,嘟囔一句:“这是说杀就能杀的吗?真是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倒是及时,他就借这麽个事儿,离开太行山吧。

鸿溪可不是什麽小鱼小虾,乃九州剑道至尊五百年,幽州第一无情道,强得要命,正好他一心求死,薄燕声搜罗的那些邪器就有发挥的馀地瞭。

怕就怕鸿溪皮糙肉厚,想死死不瞭。

而且他大老远跑并州来找死,或许也是觉得除瞭薄燕声,没有人能杀死他瞭。

晋中,也不算太远。

薄燕声落到太行山西侧,虽然鸿溪很急,但是他也需要缓一缓,和周戌久火并也不容易,这麽御剑飞下去,也会出事故。

“汪汪汪!”

村道上,此地居民都睡瞭,却有一条没栓绳的拦路恶狗。

·

白日。

屋舍篱笆都被破坏掉,数不清的农具被丢弃在村道上,没有一隻完好的簸箕,到处粘著鸡毛,傢畜圈棚也都倒塌,没个十天八天,根本恢複不过来。

清秀的少年背著弓,正对著脚下昏迷的大黄狗感到苦恼。村民们依旧躲在远处,不敢上前。

又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出现在山道上,他们穿著一样的衣袍,背著相同的弓箭:“苌池,怎麽样?”

“师兄,是一隻还未开智的狗妖,没有人伤亡。”盂苌池朝师兄跑去,“师兄,你怎麽来瞭?”

盂伯松拿出一封请帖:“师尊听说剑尊前辈现身晋中,特地派我下山寻你,一起去邀请他老人傢来盂山论道。”

“剑尊鸿溪?!他怎麽到并州来瞭,来多久瞭?”

“不知道,剑尊前辈与薄掌门交好,他也许是去找薄掌门的……”

“你说的有理。”

师兄弟别瞭村民,并肩离去。

盂苌池又问:“师兄,剑尊前辈在哪裡?”

盂伯松在前面带路:“师尊算瞭一卦,剑尊前辈或许会在平陶滞留。”

滞留?

“平陶也好,”盂苌池拉住师兄,“我们顺便去吃牛肉吧!”

盂伯松连连答应:“好好好……”

平陶,依汾河落城,目之所及,牛羊满山遍野。

骄阳照在飘摇的酒旗上,薄燕声与同伴随著人群,走进瞭一间酒店裡。

诈死

驻平陶县城的小门派是秦牢台,本派祖师靠一手熟牛肉先开酒肆,做大做强后,自然而然地开宗立派瞭。

虽然门中弟子修仙资质一般,但是养牛技术和厨艺绝对万裡挑一。

薄燕声路过这裡,当然不会错过。

县城中的牛肉旗与酒旗数量不相上下,他与同伴随便走进一间门店坐下,要瞭半斤。

“平陶肉,汾阳酒!”跑堂的推荐,“二位客官,可来一壶?”

薄燕声摇头微笑,玩著手裡的金铃:“酒不喝瞭,再上一碗油泼刀削面。道友,你喝酒吗?”

身长玉立的剑修坐在旁边,斗笠下摇瞭摇头,他也不要酒。

一碗面上桌,一碟牛肉,四四方方,颗粒分明,隻有薄燕声一个人吃。

撂下筷子,面和肉都扫光,薄燕声叹道:“辟谷隻是能保证我不饿死,但我还是能撑死的。”

斗笠下的剑修兴致不高:“现在走吗?”

“走——剑尊开口,哪有不走的道理。”薄燕声调侃起身,放下瞭银钱,和他并肩离去。

周围的食客都听见瞭:“剑尊?!刚才那是剑尊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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