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叛出师门了(72)
很快,鬼官进来搬走瞭一桌子的美食。
临锡满意地扬起瞭嘴角,又故意板著脸,抬抬下巴:“你出去,惹我生气,现在不想见你。”
他的头发也有些松散,衣袍微乱,像隻紧张地小猫。
“……”左叔凭想瞭想,叹著气离开。
华丽的大殿熄瞭灯,一片黑暗,这是临锡要睡觉瞭,而左叔凭今晚得找别出躺著。
临锡躺在床上,呼的松瞭一口气,然后偷偷给薄燕声烧瞭一封信火。
客居。
周戌久赤著上身坐在床中间,长发高高束著冠,露出耳背和后颈。
“放心,拔罐没有留印子。”薄燕声仔细地他的后背,舍不得放过一丝的纹理。
周戌久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从左右两边带到身前:“我没有担心这个。”
薄燕声被迫从后面圈住他,低头在他的肩膀落下一个吻:“是我担心,可以瞭吗?”
话刚说完就被翻瞭身,眼前的景物晃成一堆线条,接著落到瞭一个健壮的怀裡,他仰头就能看到始作俑者的下巴。
隐隐笼罩下来,一个吻落到他唇上,然后撬开他的齿关,舔舐勾缠他的舌尖。
吞咽的声音和水声轮换著夹杂在喘息中,暧昧不清。
“师尊,”周戌久最后吻上薄燕声泛著泪光的眼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好瞭。”
薄燕声现在心跳很快,不断地喘气,这些最不能让人看见的样子,都被周戌久反複看过许多遍瞭。
他对周戌久早就不在有任何的界限,八百多年的时光验证下,他们注定要在往后的馀生裡互相陪伴。
薄燕声:“当然……”不可能。
信火来得及时,让薄燕声可以暂时放下这个话题。
“临锡问我,该怎麽辟谷。”薄燕声想瞭想,“他这个时候,的确可以辟谷瞭。”
周戌久把信抽掉:“明日再说吧。”
自从和薄燕声带一块儿之后,周戌久也和他一样开始睡觉瞭。
鬼界不分昼夜,但还是会分十二时辰。
第二日治疗。
薄燕声和左叔凭分别试瞭恶火和邪火的威力。
“我原来以为,恶火和邪火的区别,这是一个见效慢一个见效快。”左叔凭看到瞭两个罐子裡的黑点后非常欣喜,“现在看来,恶火速度快,但可以一次拔出的数量少;邪火速度慢一些,但拔出数量更多。”
薄燕声站在一旁想道:“如果是刚受伤,需要紧急处理,或者清除最后的馀毒,可以用恶火。”
“对,如果是像周兄这样的重伤,前期用邪火最好,恶火在后期收尾。”左叔凭说,“毕竟是药三分毒,皮肤沾染这种火气久瞭,也会有别的影响。”
后面的治疗薄燕声就不参与瞭,他出瞭门,就看见临锡提著灯笼在月门外探头探脑,发现薄燕声的身影后就立刻笑起来。
“前辈!”
看他这样,应该是过得挺好瞭,薄燕声笑瞭笑走过去:“你在这裡等多久瞭?”
“没多久,前辈,”临锡凑过来,“我已经准备好瞭,什麽时候可以辟谷啊?”
薄燕声探瞭探他的脉:“你没吃饭?”
现在的临锡满脑子隻有辟谷,根本吃不下饭,修真者是比凡人强一些,能饿得更久,但不辟谷的话,饿几顿还是会伤及腑髒。
“鬼界这个环境还挺适合辟谷的,”薄燕声点上他的眉心,传瞭几句心法,“饭还是要吃的,你就照著这套心法练,该吃吃该喝喝,辟谷讲究一个自然而然。”
临锡点头应下:“大概要练多久呢?”
薄燕声:“这个不一定瞭,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质,你的话会很快,半个月到半年这个时间,应该就能成瞭。”
“……”作为一个才活瞭二十来岁的小修士,临锡对时间的概念和薄燕声这个活瞭一千多岁的老前辈相比,那是完全没办法互相理解的。
临锡有些失落:“我以为,半个月之内,甚至几天就行呢。”
薄燕声笑瞭笑:“想什麽呢小孩,你周院长吃饭到两百多岁吃腻瞭才决定辟谷的。”
啊啊啊啊!临锡有些慌张,想说他知道这些真的没关系吗!!
薄燕声看著他不加掩饰的表情,实在有趣,想到临锡年纪轻轻留下瞭那麽多情债,居然也没逍遥几年,就碰上瞭左叔凭这个硬茬……
“临锡。”
“嗯?”
“问你个事。”
“前辈你说,”临锡眨眨眼,“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
薄燕声摇瞭摇头:“不用,我一会儿还得去看周戌久。”
“哦哦。”
“临锡,你和左叔凭,”想问出来,还是有些难,薄燕声闭瞭闭眼,“你们就这样瞭吗?没有说……想要结成道侣的想法?”
他说这个,临锡就知道薄燕声要问什麽瞭:“前辈,就像你说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质,大傢辟谷的时间都不一样。所以在道侣这方面,我们和你们也不一样的。”
薄燕声:“我不是……”
“可是前辈,”临锡俏皮一笑,“你和周院长就是天生一对呀!”
薄燕声吓得缩瞭缩肩膀:“你又知道瞭?!”
临锡也提瞭声量:“你看你们都互相陪伴八百多年瞭,可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能生出那麽多丰富的感情,难道还不是天生一对?世上有多少情侣,连相伴十年都做不到呢。”
悟道
连相伴十年都做不到,那八百年,够他们演几个三生三世瞭。
薄燕声垂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后面的几天裡,周戌久在没有见到过薄燕声:“他在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