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云洲[穿书](134)
果然,听到这话的联邦雌虫眼睛瞬间放亮,不敢置信,“真的吗?真的吗?!”
万侯允礼点头,他们瞬间狂欢。
激动之后,谈判继续。
双方的条件也在不断放宽,甚至于刚开始联邦被帝国要求修改的条件,也按照联邦给的同意瞭。
这不是戏耍,而是帝国给予的经验教训,未来世界的局势永远无法预料,多些经验可能就多条活路。
不说多的,就刚才要求的条件,军舰全部换新,稀有资源的开发双手奉上,一边是联邦几十万的虫民性命,一边是未来联邦的国傢安全,这种情况下,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哪一条路都不好选。
谈判结束,联邦带著蓝瓷杏蕊奔赴实验室。
帝国虫员则去休整。
……
全力之下,机器日夜不停,源源不断的药被生産出来送往医院。
世间最真挚的虔诚,必有一处是在医院。
联邦的医院更有真情一点儿。
若是在帝国,隻有雄虫生病,周围才会有诸多雌虫等待守候。
而雌虫亚雌生病,隻允许有三两隻探望,一是医院不允许,二是大多雌虫隻有三两好友。
而联邦的雌虫更真诚热情,挚友更多。
羡兰希在去看病患情况时就发现瞭不少。
当第一例死亡案例出现的时候,有雌虫心感绝望,他的朋友怕他有其他想法,天天和他粘在一起,不让就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的结果就是几隻虫喜提病房一间。
他观察的时候还能看见他们在病床上耍嘴皮。
疼得脸一抽一抽的还要和隔壁床对骂。
好笑的同时又为他们的友情喝彩。
……
药被送到医院,患者食用,随著药物的摄入,他们体内开始发生变化,病痛逐渐从他们的身体中消退。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来自生命被拯救后的欢呼和热泪盈眶,那些东西总是带著震撼的。
他们并不畏惧死亡,但是他们更不想无意义的死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被时间消耗。
热血与战场才是他们的归宿。
他们更期待与虫兽相搏,全身肌肉发力,也许较大的差距不能让他们击败虫兽,甚至还会感受到肌肉用力过度的酸痛,可那种双方鲜血横飞,碎肉四散,散发著战场独有的硝烟气息让他们念念不忘。
这种战斗的快感,是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战后他们可能躺下,可能狂吼,尽情抒发心中的鬱气,他们享受著战斗带来的酣畅淋漓的痛快,享受著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刺激!
战场上的他们才是真正的他们。
……
虽然羡兰希在原世界也有相关的谈判经验,但肯定不如从小浸润在商业圈子裡的万俟允礼多。
而万俟允礼的能力就连帝国专门谈判的官员也比不上他,可见其能力强悍。
更何况羡兰希和宴斯特著实在这裡待烦瞭,和万俟允礼见过面后,给军部打瞭报备,就悄悄溜回帝都瞭。
至于边域,有虫照看,用不著他们担心。
边域星的阿吉诺(骂骂咧咧)(手批几摞文件高山):你们清高!你们甜蜜!受苦受累的都是我!
相比于从帝都出来时的匆忙,回去的路上倒是慢瞭下来。
耗瞭不少时间才回到帝都。
不管什麽事情睡一觉就好,这似乎在哪个世界都通用。
回傢的路上没有停下脚步,虽然感觉上应该没什麽疲惫,但是一到傢就有种卸下防备的松懈感和倦意。
设置好瞭智能管傢清扫程序,在它打扫完卧室后,羡兰希和宴斯特简单洗漱瞭一下就睡著瞭。
斗转星移,红日初升。
一觉醒来,仿佛一场大梦度春秋,恍惚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懵然。
身子的困倦早在这一觉裡散去,浑身通透,酣畅淋漓。
羡兰希伸瞭个懒腰,翘起的睫毛浓密纤长,挂著几滴泪珠,摇摇欲坠。
翻身覆在宴斯特身上,一双桃花眼清澈明亮。
薄唇娇豔,吻醒瞭宴斯特。
嘴角的笑森*晚*整*理容仿若骄阳回归,带著灿烂无限,“早安,阿宴!”
白色狼耳和星际战争
平静的生活过瞭许久, 在帝都的日子他们过的缠绵悱恻。
回到帝都后的某一天,中午吃完饭后,羡兰希发现宴斯特的举动有些奇怪。
首当其冲的表现就是不让他回卧室。
当然, 宴斯特上午就有些奇怪瞭, 会在和他看书时走神, 脖颈莫名其妙的通红,和他牵手时触角狂舞……羡兰希思考瞭一下, 好像就是从宴斯特拿瞭个快递之后发生的。
那个快递裡装瞭什麽?
羡兰希的好奇心在此刻爆棚!
他的目光从卧室挪到宴斯特身上,他凑在宴斯特身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吻在瞭他的脸上。
然后又拿脸蹭瞭蹭宴斯特, 软下来的声音仿佛在撒娇一样, “今天的快递裡装瞭什麽啊?为什麽不让我回卧室?有什麽秘密吗?能不能先告诉我呀?”
听著羡兰希的询问,宴斯特不知道想到瞭什麽, 脖颈变红,颜色红得好像要把后颈的虫纹都要烫没一样。
他把羡兰希搂住,顺瞭顺他的长发,凑在他耳边, 磁性的声音蛊惑道:“那是惊喜, 晚上给你看好不好?”
“嗯?”
温热的呼吸带著痒意,羡兰希揉瞭揉耳朵, 决定保持期待, 他绝对不是因为宴斯特的声音好听,“好。”
以前宴斯特是不知道什麽是兽耳的, 衣柜裡的那些异兽衣服他问羡兰希的时候羡兰希总是含糊其辞,后来一上星网, 他才发现自己打开瞭一扇新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