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主角团日日为我修罗场(56)
玉牌微亮,那头传来几个严肃的声音:“林秋让?怎麽又是你?深夜传讯可是外门有何魔族的消息?莫非那魔族护法又潜入我华镇峰瞭?”
呃……
大摇大摆跳进来,算潜入吗?
“……对,在外山玉长老药房,鬼鬼祟祟不知意欲何为。”
左涯挑挑眉,毫不避讳的大声道:“本座来此处还不至于鬼鬼祟祟,何况你华镇峰将这些弟子豢养在外山,画几个随手可破的垃圾法阵,不就是任由我魔族处置的意思?”
“至于意欲何为?本座要带一人回魔族。”
“既知会过你们瞭,那今晚本座就带人走,你们尽管来拦。”
“能将本座拦住一息,便算作本座输瞭。”
他一面说,一面邪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将这一切当做小儿玩乐。
林秋让被他这操作惊得嘴都合不上。
“尔这魔族馀孽!竟敢在我华镇峰撒野?!”
玉牌那头的苍老声音大抵气急败坏,痛骂几句后,那边一阵吵闹,玉牌便黯淡瞭下去。
“……”
林秋让头脑清明半分,目瞪口呆的看著左涯。
左涯对他眯眯眼笑瞭三秒后拍拍衣物,一下便将人从被中扯出,横空抱起。
?!
林秋让正要发作,一根鞭子便带著强横的力道甩瞭过来。
长鞭几番乱舞,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
鞭子朝著左涯毫不留情攻来。
左涯抱著林秋让,也懒得在好面色的逗弄人,三两下便抓住长鞭,随著邪佞的红眸闪动,漆黑的魔气翻涌而出,欲将鞭身侵蚀。
下一瞬,鞭子从魔气中脱离。
方知有不知何时拦在窗边,指节翻动,阵法将门与窗拦瞭个严实。
他握住被魔气沾染的鞭身,手心光芒微现。
半息后,缠绕在鞭身的魔气便飘渺而散,不留分毫。
他举著长鞭,面色冷冽又嫌恶,死死盯著林秋让,怒喝道:
“还不从那个**身上下来——”
左涯挑眉,掂瞭掂怀中软趴趴要滑下去的人,笑道:“小异族嘴还是那麽髒,本座欣赏不已。”
林秋让被晃得胃中一片翻涌,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身心俱疲,“……那个……等等……我有点那啥……”
还没等他说完,鞭子又甩瞭过来。
左涯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戏谑,也不知为何动作变缓,叫林秋让的身子直直对著方知有鞭子甩过来的方向——
方知有隻眉间微皱,还是恶狠狠地抽瞭上去。
这一鞭子毫不犹豫的落到瞭林秋让胳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呃嘶……!咳咳、咳……”
飞来横祸啊……
这辈子真是和鞭子过不去瞭……
林秋让感觉自己魂都被抽飞瞭,本就浑身酸痛,头脑不太灵清。
这下总算相信谢冗说他命线不足三月一事……是实话瞭。
他实在又晕又累又痛,咳久瞭,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瞭。
想看看是谁给自己弄出的伤,瞳孔微微扫过去,眼皮又很快就要耷拉下来。
方知有握著鞭子的手收紧,看著林秋让手臂伤处,又看著林秋让苍白与绯红交织的脸,还有那双迷迷糊糊望过来疲惫的眼,心中烦闷之至。
但他就是要给林秋让些教训,叫人长记性。
倘若他不过来或是过来晚瞭,也不知要同这二人做些什麽恶心的事。
到时染上些他无法忍受的恶臭,便是将人皮剥瞭也不为过。
左涯倒是对著他笑瞭:“还真是下得去手。”
“依本座来看,他在你心裡都不如你那根破鞭子重要。”
“我也算看著你长大的,早都说瞭,你一异族我一魔族,何必闹得两败俱伤?你若想走,魔族也可收留你。”
“异族与魔族并无什麽差别,嗜血杀伐,何必在此处受苦?”
方知有嗤笑一声:“你这日日舔血的**也配与我异族相提并论?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不如我的鞭子重要。”
“鞭子听我调令。而这个人,便是警告他一千次一万次,他还是会端著善心与你们这般**的物种接触,将自己也惹得一身**味。”
“比起看著他被带去魔族,我更乐意看著他被我这鞭子抽死——”
“至少这鞭子跟著我六年,我日日为它驱除邪祟髒污。”
“用它来杀人,那人也能保得一身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林秋让是听的清清楚楚啊。
妈的……
他病的一塌糊涂,被养大的崽子抽瞭,如今还要被这麽不留情的咒骂。
于是嘴一瘪,朝著系统找安慰:
“统统……方知有又骂我……我要紫砂……”
【这六年来通过统计,你已经怪腔怪调的说过八千六百五十四次类似这样的话,一次也没有自杀过。】
【这也就说明,主角受至少骂瞭你八千六百五十四次。】
【我提出过八千六百五十四次最佳解决方案:和谐主角受的声音。】
【但是打码一次后宿主你并不接受。说和谐后主角受的声音像鸟叫,很违和,让我把他放出来。】
【所以你现在找我,是又想让我帮忙打码吗?】
林秋让欲哭无泪,听都听完瞭,还打什麽码?
他抹一把辛酸泪:“不是,我是来找你求安慰的……我反倒要感谢他六年的辱骂,让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高瞭不少。”
【宿主你能这样安慰自己就好,不需要我。经过检测主角受的性格已经定型,与原著相差极大,上级也并没有对我开放调整他数值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