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攻了(5)
“该。”
程九年撇嘴，不开心的用头拱瞭拱季春的腰侧。
“啪！”季春一巴掌拍上瞭程九年的脸，程九年被打惯瞭，讨好的咧嘴一笑，将停留在他脸上的那隻手按住。
被两隻手挤压，微微变形的脸颊，顺从的姿态让季春看著很是舒心，捏瞭捏他两颊。
“知道错瞭吗？”
“我没错。”，程九年默默按紧脸上的手，小声咕哝。
季春也没计较，隻是重複之前的话，“我是你哥哥，我们永远都是一傢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哥哥，知道你最在乎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爸妈！”
季春被压住的那隻手瞬间被泪水浸湿，程九年控诉的话语让他为之一震。
季春张瞭张嘴，却又不知如何说。
仿佛一向掌控著主动权，想要慢慢玩弄猎物的人，在此刻被直接的揭开瞭面具，定住瞭露出的爪牙。
这句话沉甸甸的压在季春的心头……
两人依旧没变的动作区别著双方的地位，但程九年的痛苦实质般投射在季春眼中。
不是的……
不是的……
笨笨……
哥哥最在乎的人始终都是你，一直都是，隻是哥哥害怕，太害怕瞭，他们是你的血亲，而我除瞭你一无所有……
一傢人，才是完整的，不会被抛弃的，我讨厌黑暗，笨笨。
笨笨，哥哥睡不著……
“别哭”
季春用手指为他揩泪，“太晚瞭，上来，睡觉”
一听这话，程九年立即停瞭眼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脱掉瞭外衣，钻进瞭属于季鹿体温的被子裡，而后双手紧紧箍住季鹿的腰，如儿时埋首在他胸前。
头晕
那天之后，程九年再未有过出格的举动，每日下班后如往常般和他哥黏在一起，别墅裡隻有他们两人和定时打扫做饭的帮佣。
季鹿夫妇把公司交给程九年打理后开始瞭环球旅行，在傢呆不瞭几天就会离开。
下午。
程九年从公司回来，进瞭别墅，一身黑色订制西装衬的他年轻的身躯高大帅气，手裡还拎著他哥爱吃的奶糕。
季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综艺，身上仍是舒适宽松的睡衣。
程九年脱去外套，动作熟练的歪在季春腿上，将奶糕喂到他嘴边。
季春从他进门到现在眼神也没落在他身上，看到面前的奶糕，才矜贵的抬起手，摸瞭摸程九年的额头，顺瞭两把毛。
季春张嘴，把喂到嘴边的奶糕吃瞭一小口，是他喜欢的那傢，和公司离瞭大半个市区。
程九年将他吃剩的大半一口塞进嘴裡，季春推瞭推他，“做起来吃。”
程九年坐起来，不到两秒，又倒瞭下去，双手环著季春的腰，埋在他腹部，闷声诉苦，“头好晕。”
程九年晕车严重，开车虽然不是很晕，但时间长瞭总的也是不舒服。
季春落在电视上的眼神，终于落在瞭他身上，揉瞭揉程九年的脖子，“怎麽不开敞篷车？”
“……你之前说我幼稚”
程九年哼唧的抱怨，季春手上动作一顿
他好像是说过，那天程九年和他臭屁，说他新到的敞篷车多气派，从傢到公司一路上收获瞭数不清的侧目与豔羡。
那嘚瑟的样子，季春没忍住怼瞭他一句，说他是幼稚鬼。
低头看瞭一眼怀裡有些蔫巴的人，季春难得有些后悔，明明知道他最是在意自己的看法。
“对不起，哥哥不应该那样说你”
“没关系，我知道哥哥是吃醋瞭”程九年轻笑呼出的气息透过季春薄薄的衣衫，扫过他的肌肤。
季春面色不变，忽的抬起手，一巴掌拍上瞭他蜷著身子撅著的臀。
“啪”
程九年身子一震，猛的坐起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捂著自己的伤部，“！”
“哥哥就是恼羞成怒！”程九年面色绯红，身子紧绷，正值青春的大男孩被自己心仪的人打瞭那个羞耻的部位，程九年大著胆子为自己发声，梗著脖子对季春吼出瞭声。
季春环抱著手臂不说话，客厅裡隻有电视的声音充当背景音。
程九年在季春无声的眼神下卸瞭劲，撅著嘴，眼神闪躲哼哼唧唧的一闭眼又欲往他怀裡钻。
季春一隻手抵住瞭他拱过来的脸，“不许耍宝，明天乖乖的，不准再提前下班，我去公司接你。”
程九年身子一顿，眸子骤然亮起，但想到之前哥哥去公司，那些人惊豔又贪婪的丑陋模样。
程九年压下躁动的心神，开口拒绝：“不要，我可以骑小粉，反正也不是很远……”
小粉是季春给他买的电动车，很多年瞭，被程九年仔细保养著，总共没被骑过几次，和新的一样。
季春挠瞭挠他的下巴，程九年顺从的抬起来，舒服的眯起眼睛，呼吸渐渐加重。
看著他迷离的神态，季春弯起嘴角，发出一声哼笑，“不是怕弄髒？”
季春不容置喙的发瞭话，让程九年乖乖在公司等他接他下班。
程九年隻好缠著他，同他一遍一遍的强调让他出门带著帽子和口罩。
季春应瞭一声，把他按在腿上，解开他身上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给他按摩头部。
程九年看著上方他瓷白的肌肤，用眼睛描绘季春的五官，肉粉的薄唇，挺翘的鼻尖和他最眷恋的浅咖色的瞳仁，卷长的睫毛遮不住季春的温柔与疼爱，更挡不住程九年炙热的有如实质的视/jian。
季春的睫毛颤瞭颤，一抬手捂住瞭程九年的双眼，“闭眼。”
程九年听话的闭上瞭眼睛，季春拿开手，继续为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