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130)+番外
安德烈亚小声说“神圣玛利亚。”
白兰度手指敲了敲桌面,“安德烈亚,就这样……”
……
安静的午后。
安卡从奥古斯汀的画室回来之后,便静静地迈着步子往楼上走。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法蓝德和安德烈亚出门办事去了。
安卡踏上走廊,发现走廊边上白兰度的书房没有关起来。
转头看向白兰度的书房,安卡看见了让人惊讶的一幕。
他的爸爸泰勒趴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桌子上,腰部以下盖着白色的丝绸薄被,露出了肌肤细腻的背部。
白兰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上拿着长长地极其尖锐的针尖一样的东西,站在泰勒的身侧,低下头,聚精会神的在泰勒的背上刺青。
看见安卡的时候,白兰度挥挥手,小声说,“进来。”
安卡走了进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父亲,您在对爸爸干什么?”
泰勒似乎是沉沉的睡过去了,对安卡的声音并没有反应。
白兰度把长长地针洗干净,然后沾了一些手边的颜料,最后拿起针扎在了泰勒的背部,被扎过的地方有血珠冒出来,
白兰度重复着这样的行为,每有一滴血珠冒出来,白兰度就会用另一只手上的白色布料把他们一点点的吸干净。
安卡凝神看着泰勒的背部,但是只看见整个中央的一个大致的轮廓,好像是一个人的头像。
白兰度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安卡,“安卡,你喜欢绘画。”
安卡点点头。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安卡,“那你觉得我的这幅画怎么样?”
白兰度抬起手,安卡微微的接近,刚才站的比较远,而且泰勒的背部沐浴在阳光里,安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安卡看见了白兰度美艳的面孔出现在爸爸泰勒的整个背上。
泰勒的背部白皙细腻,整个纹身就像是画在一张白色画布上的油画。
安卡点点头,“很完美。”
的确很完美,色泽的分布、阴影处的设置、线条的柔和度以及刺青的清晰度。
安卡在心底忍不住赞叹了一下。
白兰度扯下戴在手上的白色手套,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泰勒的脊背,然后缓缓的低下头,亲吻泰勒的肩胛骨,“安卡,你爸爸的背很美,是不是?”
“是的,父亲。”安卡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兰度的所作所为。
白兰度伸手把遮住泰勒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
“安卡,你知道么,你的爸爸,他从12岁就和我在一起了。你爸爸他很依赖我,他很脆弱,也很善良,他甚至不希望你们加入黑道的事务。
你爸爸虽然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是,他还是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白兰地的手指梳理着泰勒的发丝,弯下腰,低头亲吻泰勒的侧脸,
“然后有一天,一个女人生了你们,后来那个女人走了,而你爸爸是那么的爱你们――像一位母亲一样的爱你们,所以,我不希望你们让他伤心。”
白兰度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安卡,“你会让你爸爸伤心么?”
安卡摇头,“我不会。”
白兰度冷哼了一声,表情变得异常的冷冽。
弯腰小心的抱起泰勒的身体,经过安卡身边的时候,白兰度冷冷的说,
“安卡,你以为是谁生了你们?你爸爸?――他可是个男人。
记住自己该做的和不该做的,男人有男人的责任,不要任性。
最重要的一点,让泰勒伤心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白兰度和安卡擦肩而过,安卡站在白兰度的身后,礼貌的鞠躬。
直到白兰度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里,安卡才抬起头来,脸色惨白。
71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一切又都是那么的不寻常。
现在是1930年八月的一天。
每当这个时候,纽约的天气都异常的闷热。
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更是闷的让人难以呼吸,而灰白色的天空,却看起来总是一副想要下雨,但是又总是没有雨的模样,憋得让人所有人都觉得难受.
加上美国自一战以后城市工业蓬勃发展的缘故,街道上到处都是用于排出工业废气的下水道,下水道里面不停地有白色的热气顺着街道边的排水口冒出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从浓 白色的雾气中穿过,让人光是看着就有些心烦意乱。
其实,要是能痛痛快快的下一场的雨的话,天气说不准就会凉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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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玛利亚医院里,全院的灯光彻夜亮着,一群总是很有耐性的护士医生们穿着白色的制服在大厅和走廊里来回的走动忙碌着。
而医院二楼的整个楼层上一直都是有一群年轻的保镖在把守着。
是的,维克多家族的族长老维克多由于心脏和肝脏的疾病就住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面监护着。
这一天,就像往常一样,半年来一直为老维克多例行身体检查的值班护士娜娜小姐穿着白色的护士装手上拿着笔记本,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来到了二楼老维克多所在的监护病房里。
“晚上好!娜娜!”
“晚上好,各位!辛苦了!”
旁边的保镖这半年来一直看见娜娜,大家都熟悉了,便相互打了个招呼,娜娜神色温柔的朝着保镖们微微一笑,便推门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关了起来。
老维克多精神似乎是很好,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光,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报纸,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