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坠狱(5)

“恩……”意乱情迷，沉溺在最原始的本能里，流川枫意识模糊地允许着，像要抓狂了的樱木花道欺上来的所有动作，和，所有的动机。

他死死地抓住樱木花道的背，将身体靠衣柜上。

直到，下身传来一阵钝痛，如火般炙烧的感觉穿过身体，流川枫才惊觉到，樱木花道要对他做什么！

突然的，就恐惧起来。

他挣扎着，要从樱木花道的怀中挣脱出来。他使劲地捶他，咬他，听到他嘶声的呻吟和吃痛的闷哼，可是，却仍然不放开他。

好难受……痛……很讨厌……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又羞又怒，可是他却推不开樱木花道。

害怕，和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感，想要呕吐。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樱木花道！我要杀了你……”

终于，樱木花道发现了被他抱着的人哭了。他吓坏了，连忙将他放下，紧张地，笨拙地，去为他擦眼泪。

“我……讨厌你……”任由泪水止不住地流着，然后，在那双粗糙而温暖的手抚上来时，就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

“枫，枫，你不要哭，不要哭……”樱木花道抱着哭得浑身乱颤的人，不知所措地，害怕得也要哭出来了。

“枫，我喜欢你，喜欢你啊……”

“我讨厌你，讨厌你！”

“讨厌我吗？你真的讨厌我吗？”

樱木花道的唇向下撇着，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让流川枫心里狠狠地痛着。

并不是真的讨厌了……还是那样喜欢着……喜欢到心痛……喜欢到绝望……

“不……我喜欢你，喜欢你……”

潮湿的，咸涩的，颤抖的寻找着灵魂深处不愿放弃的依恋般紧紧相贴，允吸着，索求着，痴缠着，好象要把灵魂扯进自己的胸腔里，去塞满那里的空虚。

空虚得要死去了一样，紧紧地抱住另一个身体。

泪水呵，让少年感到了生命的冰冷，要紧紧拥抱，才能御去如此的深寒啊。

之四 爱在二万五千米高空遗失

流川枫走时，湘北篮球队的人都去送了，在机场里，众人都有些唏嘘。

樱木花道没有来，谁都没有找到他，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彩子向流川枫解释，说她回去后一定会教训那个臭小子。完后拍打着他的肩，“流川，去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要改了你那幅呆呆的死样子啊。”

彩子的眼睛有些发红。

“为什么，樱木不来送流川枫呢？”晴子喃喃地说着，声音很轻，离流川枫远远的。

还是，听到了。心，还是狠狠地痛了。

他，还是没有来送行啊……

昨晚，他不会是一个人呆在休息室，一整晚吧……

哭了很久，人都晕晕的。提出来要走的，是自己。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起来送，只是蹲在墙角，从黑暗里看着他。

看不见他的表情，其实也是不敢看吧，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虽然一直在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可是，错，应该也是两个人都犯下的吧……他们……是共犯啊……

出来时，外面还在下雨，很黑。休息室没有开灯，想到他会怕黑，可是，又实在没有什么勇气和理由去劝他回家。

他怕他回去了，就再也不能离开了。

其实……也不是不想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只是……

还是害怕了吗？很丢脸，说什么都是男人……

可是，是男人的自己却哭成那个德行……

他最后好象说了什么，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低低地传来，突然很心酸，又要流泪。讨厌着，这样软弱的自己。

那个声音应该已经烙在心脏上了，却，轻易不敢去想。

飞机已经起飞了。到最后，还是没有见到他。

最后一面……

没有见到他，有些想他。从一早，就在想着，他最后有没有回家，走后他有没有再哭。那么黑的屋子里，有没有害怕。像以前那样，孩子似的，哭着的他，让自己忍不住地，牵挂着……

没有一刻停止过，想他。

飞机已经在云层里了，身体随着机身的摇晃，有些飘忽。

外面，是晴天。阳光透过云层，镀上很漂亮的金色。被冲散的云，扑着窗子而来，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忽然，又豁亮一片，蓝蓝的，明净如海的天空，很美……

他，上学去了吗？还是又跷课了？在天台上睡觉吗……红头发的家伙呢……好象头发已经长长了，能飞起来的样子，昨晚摸着的，很柔软，很舒服……

他的皮肤也很柔软，很热，很舒服……

其实当时的感觉……并不是很讨厌……很痛……却很安心……也很羞耻……自己……也是想那样做……心跳得很厉害……不是真的讨厌他那样……

已经在什么地方了？因为不是靠窗的位置，看不见下面。大概在云层里，外面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喜欢坐飞机，头会晕。心脏也很难受，一会儿沉一会儿飘的，很讨厌。

他这时候有没有想他？

以后，他会和那个队长的妹妹，叫什么晴子的女生交往吧？是女生的话，更容易些吧……本来他也是喜欢那个女生的，自己也知道的，他不是还要吻她吗？那天……自己打了他……没听到他对那个女生说了什么……是……告白吧……

以后他们都会在一起，会被祝福，也会结婚的吧……

结婚……

他就会和那个女生……也那样抱她……吻她……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