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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爸爸,头疼带娃(41)

作者:十碗大米饭 阅读记录

谢祈清沉默。

松松妈妈搬来一把竹椅,“穗安,坐到这里来。”

穗穗特别喜欢听别人叫她, 原本还沉浸在“我到底丑不丑”的沉闷问题里的她,迅速反应过来, 嘿咻嘿咻跑到竹椅边。

“真乖,坐在这里才能给你梳头发。”

松松妈妈退后一步,将“梳头发大舞台”留给了谢祈清。

谢祈清:....

穗穗也看了过去,小奶音软软的:“西西~”

“头画。”

一般来说,心理不强大的人面对此情此景早就尴尬得恨不得往地里钻,谢祈清自会窘迫,但不至于到逃跑的地步。

魔尊见惯了大风大雨,从不知羞愧为何物,小小尴尬场景难不倒他。

他从容上前,拨了拨穗穗的鸡窝头,正要动作,砚枝小跑过来,探出身体朝远处招手:“爸爸——”

“过来。”

砚枝爸爸小跑着,大声问:“小栀子找爸爸做什麽?”

“妹妹爸爸梳头发。”

“爸爸看。”

系统:....

你们这是要魔尊死啊!

砚枝爸爸忙跑到松松妈妈身边,两位大人态度认真,不发出一点声音,等着谢祈清给穗穗梳头发。

谢祈清皱眉,拿着梳子在穗穗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在两位“学徒”炽热的目光中,侧头,语气平静:“怎麽梳?”

两位学徒:?

砚枝爸爸蓦地想到那天他去找谢祈清请教时的场景,当时他问谢祈清能不能教他,谢祈清说不能,原来他也不会?

“你前两天怎麽梳的?”

谢祈清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花钱在影楼做的发型。”

砚枝爸爸一脸肉疼:“很贵吧?”

“嗯。”

砚枝爸爸和松松妈妈四目相对,有点想笑。

原先他们把谢祈清传得神乎其神,以为他无所不能,结果到头来是个“一无是处的爸爸”。

“头画。”穗穗久久没有等到变漂亮,着急地擡头四处张望。

松松妈妈笑着上前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穗穗再度变成干净整洁的小公主,她抚弄马尾辫又看了看砚枝的头发,圆眸弯了又弯:“西一样。”

“好看。”

奶音甜甜的。

砚枝跟着笑。

“我们都好看。”

淮阳肯定地点头,“走吧,我们去玩弹珠。”

顿了顿,他走到穗穗面前,“我们不欺负你,知道不?”

穗穗乖乖点头,“西玩。”

时瑾:“你害怕就说。”

砚枝挺胸,“我是姐姐,保护你。”

“我不怕,不凸。”

五个小萝蔔头像一串漂亮的星星,一点点挪到另外一片星空——大树地下阴凉处。

那里铺了一张浅棕色的大凉席,小豆丁们要脱了鞋上去。

穗穗一屁股坐在边缘,哼哧哼哧蹬凉鞋,时瑾、松松都才三岁多,砚枝小几个月,刚满三岁,三个小豆丁暂时只会穿、脱自己的鞋。

谢祈清正要走,看到这一幕不得不返回,脱下她的两下放在一边,起身稍有犹豫,最后拍了拍淮阳的脑袋。

“你是哥哥。”

淮阳骄傲:“我是!”

“谢穗安是妹妹。”

“是!”

不是大姐头,是妹妹!!

“待会她要穿鞋,你要帮她穿。”

“好!!!”

谢祈清从容离开。

松松爸爸在淮阳、时瑾、松松以及砚枝的强烈要求下,準备给穗穗做一把小木椅。

四把小竹椅不够五个小豆丁分,往往都是淮阳把自己的那把让给最小的穗穗,亦或者穗穗乖乖蹲在一边。

松松的爸爸陈卫均把材料搬到小院里,正忙活着。

周日,大家不用上班。

电视上的早间新闻刚过,有趣的电视剧又在下午播,没什麽事便出去散散步。

邻里间的生活平静自在,朝九晚五一日三餐,间或夹杂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活就在这些小事中一点点往前走。

听说陈卫均要做木椅,索性调转路线去看看。

邻里间的生活平静自在,朝九晚五一日三餐,间或夹杂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活就在这些小事中一点点往前走。

而陈卫均做木椅一事,反倒成了有点意思的“大事”。

“她小,你得量体裁衣。”

“呦呦呦文化人,成语都用出来了。”

“等她爸来,她还是有点怕生。”

几个大人围在竹椅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插话,在穗穗眼里,他们就像一个无法逾越的大墙,又高又大。

穗穗哪见过这麽大的阵仗,跑到淮阳、时瑾、砚枝三个小豆丁组成的小小人墙后面,隔着胳膊与胳膊的缝隙偷看议论着的大人们。

“小谢是不是来了?”前两天给过穗穗奶糖的宋叔忽地道。

正说着,一个小小的萝蔔头嗖嗖从他身边跑过,带起一阵奶香的微风。

穗穗撒腿往前跑,跑到谢祈清跟前后却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抱住自己的爸爸,只是拉了拉他的衣服,回头看一眼大人们的方向再缩到谢祈清身后,一点点挪了过来。

“你来了就好,老陈打算给穗穗做一把小木椅,得量量她腿长。”

“她见不到你就怕。”李慧芳笑得柔和,扫过躲在谢祈清后面的小脑袋,弯身逗她:“是不是呀。”

穗穗看看她,又看看谢祈清,小奶音极认真:“我听不会。”

大人们笑作一团。

谢祈清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带到身前,礼貌道:“麻烦了。”

“小事而已,穗穗来,现在不怕了?”

穗穗抓着谢祈清的衣服,试探性地往前挪,两边大人目不转睛看着她,像走红地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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