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万人迷魅魔迷惑了(4)
路上度恒揪住舒盂垂到肩上的发丝,问他:“可以打他们吗?”
舒盂认真想了下:“可以”
进了柴房就是要调/孝攵的,能打但是不能留伤,不过跟小孩说她也不懂,他盯着就行。
“那你去找几个人把他们打一顿”
舒盂听后怀疑她是跟娄玉玲学的,学得倒是快,才跟着娄玉玲一天都没到,架势便学了个十成十,完全一副娄玉玲的架子,倒是比娄玉玲身边那个继承人还像继承人。
这还得益于召唤者平日都跟人保存距离,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到底如何,倒是方便了度恒。
舒盂出了后院,拉住一个人的衣领,低头跟他讲话:“找几个打手去柴房,来了一批新货”
平时很多娄玉玲不方便干的事,都是由舒盂去干,加上他长得高壮力气不似凡人,给人压迫感太强了,花楼不少人都怕他。
打手不敢擡眼看他,忙应声,被松开后立刻脚步匆匆的走开。
舒盂侧目看向度恒,度恒手指向后院,安排下个任务:“回柴房,我们看他们被打”
还拍了拍舒盂胸口,很满意的夸赞:“干得好”
很听话,能力在花楼里算有地位,这个人可以成为她的限定仆人。
两人原路返回,度恒被举着趴上窗户,探头準备看看他们在干嘛,撞进一双温润眼眸中。
何天禄平躺着无聊望房顶,无意间看到有一团黑乎的东西在窗户上动来动去,有些好奇便一直望着那处。
直到出现一双大而眼尾上挑的眼睛,这才意识到那团东西不是动物是个人。
对上眼睛,两个人都不慌,平静地对视着,谁也没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何天禄盯着窗户上露出的半张脸,觉得眼熟,有点像之前那个小女孩的眼睛,同样的眼型,里面说不出来的光泽都很像。
让他不确定的是,这个窗台很高,以小女孩的身高是够不到的。
就在何天禄思考时,柴房门被拉开,走进来几位拿着箱子的男子,体型虽比不上之前哪个人,却也比正常男子壮硕。
眼神说不上好,气势汹汹的,地上的人都感受到危险,尽力动起来。
景绍最先爬起,抓起边上柴堆里的一根粗棍挥舞着打向打手。
这在打手面前没多少攻击力,如果是全盛状态的时候还要注意点,现在这软绵绵的力度,完全不够看。
打手徒手抓住棍子,抢夺了过来,其他打手分别去抓其他人,用浸泡了药的布巾捂住嘴。
手上的人瞬间软下来,没了力气。
打手打开箱子,取出花楼特定的工具,娴熟地动作着。
度恒站累了,而且干了坏事不露个脸那多没意思,便想让舒盂跟她进去看。
手扒着窗台準备低头让舒盂抱她下去,却发现那双眼睛依旧盯着自己,度恒停下动作,回看着他,想等对方先移开。
毕竟她又不疼,他现在可难受呢,估计很快就会没精力看她了。
度恒等啊等,等到何天禄额头冒汗,神情痛苦,身体抽搐,眼睛却一直没移开。
比不过度恒不比了,直接放弃,低头踩了踩舒盂。
她可没说玩大眼瞪小眼,谁移开谁就输了的游戏,她要去当坏人呢。
舒盂已经可以做到十分熟练的将人抱下来,途中度恒将自己调整成最舒服地姿势,窝在宽广的怀中,完全不愿意下来走一步。
懒散又带着恶劣的语气道:“进柴房,我要看他们哭”
纵容
进入房间,度恒眼神不屑地望着地上忍受折磨的人。
十分耀武扬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那怕不是主谋也不无辜。
地上几个人也不例外,度恒看不出他们心情如何,她也不在意,她只是想看他们笑话而已。
盯了会完全没感受到他们灵魂有很痛苦得感觉,度恒不愉悦了,开始想着如何能更折磨人。
身体上的痛还不够,那就加点心灵上的吧。
打定主意后,度恒没急着动,悠閑地窝在舒盂怀里眯起眼睛。
舒盂担心她还小看不了这个场景,粗糙宽大的手附上度恒的眼睛,大到遮盖住度恒的脸。
度恒看得起劲眼前突然一黑,擡手扒拉开大手,仰头对上低头得舒盂,毫不避讳道:“我要看”
舒盂黢黑的眼睛注视片刻,确定她没任何不适,便挪开手走近些,两人神情如常地看完全过程。
地上的人昏了过去,度恒瞧着无趣,想离开了,走前留下话:“弄醒了继续”
打手拿着工具立在原地望向舒盂,等着他的指令,他们当然不可能听一个小姑娘的。
度恒头也不回,戳了戳舒盂手臂,触感硬邦邦的,插不进去,感觉不太好,仅戳了一下就将手收回。
舒盂瞥了下手臂上被戳出来的指甲印,这姑娘力气不小,随后侧目吩咐:“按她的来”
打手们不小心对视上,飞速低头,额上很快浮现一层薄汗,双腿发软,连应声,等人走后才敢擡头望着背影,手上将水洒到晕倒的人身上,一边讨论着。
一位打手新人:“舒盂大人看起来真的蛮吓人的,虽然知道不会对我怎麽样,但是每次光看着他就害怕,可能是体型太高大了吧”
老人打手:“正常正常,以后你就会习惯,最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小姑娘是谁啊,从来没见过,却能命令舒盂,真是怪哉”
老人打手B:“我听了点事,牡丹姑娘随身婢女说今早有位姑娘得了娄玉玲的眼,估计就是她了”
新人打手看手上人醒来后继续动作着,嘴上道:“那姑娘瞧着粉雕玉琢的,不入眼都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