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夫知道吗?(86)
“齐总,好巧。”
听听她的谎言,明明是她刻意在这里等他。
郁娇也不等人回话,直直伸手进来拔起后座的小锁。在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她开门后,便已经欺身而上。
好闻的玫瑰香,卷着冷空气,一同撞进他的怀里。
猝不及防,像是从天而降的惊喜。
驾驶座的林静目瞪口呆,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阿静,把挡板申起来。”说话时,郁娇却紧盯着齐冥曜,温热的气息直直地喷洒在他颈侧的肌肤上,惹起细细麻麻的痒。
林静愣住,又赶紧恢複意识,手忙脚乱地按下按钮。
挡板缓缓升起,发出轻微的声音。
齐冥曜觉得自己的心髒也跟着颤,不知怀里的重量是不是混上了自己的体温,逐渐难分彼此。
他突然变得很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挡板停下,为他们隔离出一个独立的逼仄的空间。
连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再到暧昧上升的气温。
齐冥曜克制着自己,没有动作。
郁娇却得寸进尺地俯身,掠夺他鼻息间的氧气。
她一寸一寸地逼近,直至,她嘴唇的柔软,落在了他的唇上。
接吻
她生涩得毫无技巧可言。
只知道整个人柔软地攀附在他身上, 眼睫垂落着,一张脸苍白,又泛着勾人的粉。她将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向他压去, 像是将她整个人向他献祭。
齐冥曜没有动作,任由她进攻。
不知是她的勇气告罄,还是又是让他捉摸不透的以退为进,这个吻紧紧停留在蜻蜓点水而已。截取他的呼吸和心跳后,便再没更近一步。
她后退一些, 却又保持着随时可以下一次接吻的距离。
长长的睫毛宛若风雨中挣扎着的蝴蝶, 藏不住纤弱地颤抖。
轻易拨弄出男人的怜惜, 但更多的是想要破坏的顽劣。
不止止是渴了,还勾出更大的欲.望。
齐冥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克制着, 忍痛着, 自我折磨着。
情动往往比理智更快。
他一忍再忍。
“郁小姐这是何意?”他声音喑哑,目光却岑冷, 眼底恍若潜藏着惊涛骇浪,不是吞没她, 便是淹没自己。
她擡眸看他,喃喃道:“哪有你这样追人的?”
似撒娇似抱怨。
齐冥曜快要被气笑。她当真好没道理,是她不选他,却反过来倒打一耙。
“郁小姐追过人吗?”齐冥曜挑眉问,“凭什麽说我这样不对?”
最起码在他没完全陷落前, 换来她再次地主动靠近。
而不是,只能翘首等待着她的回头和作践。
齐冥曜整个人敞开坐着, 双手摊开两侧,没有丝毫要抱她的意思。任她在他身上, 艰难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仿佛是置身于不见边际的的海面上的一只小舟,随时会被淹没,而后葬身海底。
被直接这样问,郁娇一时噎住。
她确实不算追过人,而且追人哪有标準模版和正确答案。
齐冥曜像是回忆起什麽来,突然一副了然模样。
嘴角牵起一个讽刺又玩味的笑,是笑却毫无温度:“也对,毕竟当初追我那侄子,追得满城风雨。”
“追人,郁小姐应当是很有经验。”
他说话时缓缓的,一字一句像是对她的淩迟。
郁娇浑身颤着,没敢接话。
毕竟她承认与否,他都不会满意。
齐冥曜却还在步步紧逼,他抚上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他。却又自知自己是惧怕她真的答上这个话题。怕从她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以及她和他的故事。
手指是用了些劲儿的,柔白的肌肤瞬间染上红痕,泛出细细麻麻的痒痛。
眸子里有她不敢直视的□□和强势,甚至还掺杂着一丝複杂的恨。
“所以,郁小姐,勾引未婚夫的长辈,这次又是想要什麽?”他问。
郁娇被迫仰着头,露出皎白好看的颈线,纤细得像是他手掌轻轻用力,便轻易被折断。
“前未婚夫。”郁娇执拗地纠正。
算是否认和了断,齐冥曜感觉自己身体里一根紧绷的弦彻底绷坏。
没再忍,也再忍不住。
他失控地,疯狂地吻她。
不止是蜻蜓点水而已。
而是深入地,刺痛地,折磨地,他擡手将她整个人彻底压向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毫不控制地侵略,让郁娇本能地颤抖。
先是唇舌的痒,再到痛,而后近乎失去知觉。伴随着的是,体温的炙热,和缺少氧气的窒息,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波浪快要把她淹没,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嘴角溢出的晶莹,和破碎的娇/喘,似愉悦,又似呼救。
直至齐冥曜察觉到自己西装裤上,染上了湿意。
他才满意地停下动作。
目光直直落在女人绯红的脸上,沉沦的,空虚的,难耐的,诱人又可口。
他给了她选择的时间,让她慢慢来。
他们的下一次是今晚,从一个吻开始。
还不止一个吻。
“确定了吗?”他问,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齐冥曜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唇角的湿润,缱绻温柔,似刚才欺负人的不是他。
但他仍然没有放过她。
磨蹭,碰撞,勾她向自己的欲/望臣服,心甘情愿又主动地放任身体向他靠近。
她为利用他而来,他心知肚明。
他可以不在乎。
他只要她只选他,没有任何退路。
郁娇没有回答,只是再次让他们的呼吸勾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