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夫知道吗?(90)
“用那个。”郁娇的软声近乎破碎。
她的出声终于让他理智稍稍归位, 他这里没有这东西,而此时该死的雨又过分地大着。
齐冥曜两臂撑在床上, 让他们之间灌入些许新鲜的空气。
却仍灼热得难耐。
她有足够的魅力,完全占据着他的视线。
她漂亮得像是妖精。
而被妖精蛊惑的, 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已经有二十八天没有见过面了,他知道她今天突然出现的目的。
无论是出于心软,还是出于看重商业上的利益,他的出手都有足够理由。
但他忍住了,他想看看她何时才会坐不住。
好在她还是来了。
可又恨,终究还是因为利益,她才会来。
明明她才是求人的那个,偏偏不受控制地却是他。
所以他们现在床上的关系算什麽,权/色交易?
他不想,他们也不该,在此时发生这些。
尽管他身体还紧绷得难受,但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齐冥曜準备坐起身来,却被郁娇攥住衬衣。
“我难受……帮我。”娇软的呢喃,却又多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她忍不了,也不会亏待自己。
手上是用了几分劲儿的,衬衣上的贝扣被扯坏,露出男人明显的肌肉线条,又逐渐没进衣服下摆和紧绷的西装裤里。
“帮我。”郁娇又说。
这次她声音柔软又颤抖着,似求饶又似祈求。
人生有时候不需要那麽多理智。
齐冥曜突然想。
他又重新俯下身来,拉进他们的距离,只剩肌肤相贴。
修长的手指探入,又屈着。
直到满手湿润。
他上次在办公室对她做过一次,只是那次是上面的嘴。
郁娇在他的手下,彻底绽放开来。
舒服着,又难受着。
迷恋着,又煎熬着。
只有这时,她在他这里,才是真正地不受控制,真正地只想全心全意地靠近他。
齐t冥曜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却是半跪的姿态。
掌控着她的欢愉,却也是他的臣服。
直至像有烟花绽开般,郁娇短暂的耳鸣后,是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她扯开他的手,水渍近乎要往下滴。
郁娇第一次知道,她的脸竟然可以烫成这样。
扯着他的衬衣,就要替他擦。
他的手很好看,纤长硬朗,骨节分明。
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和这两根手指。
郁娇没敢再看,连售后服务都不想再负责。
手上还没弄干净,软白的布料上又是一处荒唐的印迹。
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和呼吸声在交缠。
而室外的雨声好大。
满地尽湿。
郁娇后知后觉地羞赧,抿唇轻笑出声。
齐冥曜仍维持着半跪的动作,唇角也染上笑意。
他俯下身来,却被郁娇抵住。
“不要了。”她好像那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
齐冥曜轻笑出声,胸膛都微微震动着。
他一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扣在床上。
男人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郁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想要后退,却只是更深地嵌入床里。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惹起难耐的痒麻。
她要躲,却被他一下咬住耳垂。
紧接着,是湿软地□□。
像是有电流般,一瞬蔓延至郁娇全身。
她闷哼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她刚想问他干嘛咬她,就听到齐冥曜在她耳边的低声控诉。
“骗子。”
“妖精。”
“没良心。”
“我怎麽没良心了?”郁娇反驳,“难受就直说,我帮你。”
齐冥曜被她噎住一时。
“不用。”
他说的是不用,不是不难受。
齐冥曜站起身来,退出安全距离。
但郁娇还在折磨他的意志力:“真不用?”
她赤裸裸的目光不断向下移,齐冥曜突然又觉得自己紧绷得痛。
他拉起被子,把床上的人整个罩住。
终于遮住了她那双只是看着,就快要让他自我燃烧的眸子。
“再招惹我,就不是帮我这麽简单了。”趁人被蒙着,他低声警告道。
郁娇扯开被子,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
齐冥曜的眸色变得愈加危险。
“我要一件新衬衣。”郁娇小声地说出自己的需求。
刚才的那件,现在已经皱得没个形状了,而且刚刚被垫在下面,又被郁娇当了擦拭的丝绢。
承担了太多的衬衣,是没法儿再继续穿了。
齐冥曜从衣柜里又拿了一件,扔上床。
“还有……”郁娇一时难以啓齿,目光移向床尾,那块齐冥曜一掌便可以掌握的布料。
齐冥曜面色一顿:“这个没有。”
也是,他没有才正常。
“没事,那我不穿了。”郁娇说。
齐冥曜一时又被噎住,明明上一轮的难受还没有被处理,这会儿又因为她这麽一句,不受控制地遐想。
她躺在他的床上,只穿了他的一件衬衣。
仅此而已。
在他不受控制前,他自觉要赶紧逃离这里。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在这儿睡吧,我还有工作。”他借用撇脚的理由,退出卧室,帮人关上门。
难得见温雅贵重的齐总,狼狈成这样。
郁娇不禁抿唇轻笑。
一旁的沙发软椅上还放着新的床单被套,看来是他没来得及换。
而她现在完完全全被他的气味包裹着。
郁娇闭上眼睛,却如何都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