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在上(50)
他的心痒痒的,从她的脖端开始入侵,又吻又舔。
“孟繁泽,你就是狗!”
他心猿意马,真就点了点头,与她激烈地唇齿交缠。
“乖,在你哥哥那儿的那几天,你不胡闹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立刻咬了咬他的嘴唇,双腿攀附到他腰上。
“孟繁泽,你不许说我,我明明从来都没有胡闹过。”
“咔哒”一声,她睡衣里的那件被轻而易举地褪去,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孟繁泽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宝宝好可爱。”
“不过那几天我在附近的酒店住就好了,直接去你卧室,让你哥看见了总归不太好。”
她微微喘着气,在他的处处点火下,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此刻明显不是商量事情的时候。
她脸颊泛红,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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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号下午,孟繁泽填完假期离校申请,就去帮白似锦整理东西。
她告诉他,她哥哥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开会,晚上才会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房子明显已经有一些年头了,但并不让人感到破旧,反倒有一种时间沉澱下来的独有韵味。像是一座古董,空气中浸着淡淡的檀木香,墙壁上,挂着不少知名画作。
这些画作,大都是白绍霆在拍卖会上花高价得来的。
一阵莫名的紧张感在孟繁泽心底迅速翻涌,整间房子,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死气。
只有人是鲜活的。
白似锦牵着他的手,来到一个玻璃柜前,兴致沖沖地告诉他:“你看,这是我小时候得过的所有奖状!”
玻璃柜中,除了奖状外,还有不少金灿灿亮闪闪的奖杯,很晃人眼睛。
她越来越兴奋,像极了在大人面前神气十足炫耀的小孩子,她拿钥匙将玻璃柜门打开,将里面的几座奖杯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你看,这一个,是我小学的时候参加市里的奥数比赛得的,还有这一个,是绘画比赛,我初中的时候开始学陶艺,你看,这是我当时做的小罐子!”
她如数家珍地向他介绍,开心得要命。
孟繁泽笑了,将她圈到怀里,揉了揉她的头,亲了上去。
“我的白白好棒。”
她很享受这样的夸赞,将玻璃柜门锁好后,一股脑扑进了孟繁泽怀里。他顺势将她抱起,转了好几个圈圈,她笑的声音越来越大。
接着,孟繁泽搬着她装东西的箱子来到了二楼,她的卧室大而空,房间里的好多东西都在别的地方,看样子她已经好久没回来了。
白似锦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在楼下还兴致沖沖,到了楼上,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
他很快就发觉了她情绪不对,轻声询问:“白白,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对吗?”
白似锦心里藏事的时候,话会变得尤其少,在一起这麽久,他早已熟悉她这一点。
还有她对她哥哥的厌恶,孟繁泽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猜到事出有因,只是这其中的很多事,她不愿跟他说罢了。她像只小刺猬,将自己紧紧包裹。
许久,她缓缓开口,承认:“就是不太喜欢。”
所以,她才会想让他这几天在这里陪她。
孟繁泽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他很想问她为什麽和哥哥的关系那样,但话到嘴边立刻打住。他生怕自己不经意间说的话,会让白似锦回想起一些悲伤的事情。
他是个细心的人,和白似锦在一起看电影时,看到有关拐卖的情节,她总会拼命快进。
除此之外,她还格外讨厌将镜头对準受害者来拍摄,看到那样的画面,她会不自觉地干呕,严重的生理不适像是某种深刻的肌肉记忆。
他还察觉到她朋友很少,唯一听她说起过名字的,是一位叫程逝寒的女生。
而在这栋房子里,他看到了不少他哥哥和一位女生的合照。
那个女生模样极其惊豔,清冷神秘。从两人拍照的姿势看,并不像情侣,但白似锦从未向他提起过家中还有一位“姐姐”。
基于此,很多事情,他更不可能主动去过问。
傍晚,夜色渐深,孟繁泽打算离开,白似锦却拽住了他,不肯放他走。
“白白,一会你哥就回来了,我今晚住这里,不太好。”
她皱眉,又开始闹脾气:“你怎麽不为我考虑考虑,我睡眠不好,你是知道的,而且我好久没来这个家了,我认床,更不可能睡个好觉了。”
“一会我在下面应付来的客人,你在我房间等我,好不好?”
说着,她就捧着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孟繁泽总是拿撒娇耍无赖的她没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意了。
底线再次被突破,在面对她时,理智永远摇摇欲坠。
晚上,白绍霆回来时,果然带了很多客人。
其中,就有孟繁晨。
自上次看展不欢而散后,她就没再见过他。然而一些事已然发生就无法改变,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喜欢,她只觉得难过。
白绍霆把厨师叫到了家里,做了一桌子浙菜,这无疑是在暗示今晚白绍霆谈生意的主角是位浙江人。
白似锦给每个人打完招呼后,礼节性地在餐桌上停留了一会,就悄悄离席,跑到厨房,将厨房剩下的菜端到了楼上。
整个过程,她心跳频率一直在疯狂加速,直至将卧室门关闭的那一刻,她才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笑出了声。
孟繁泽看着她兴奋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