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成为最强经纪人(32)
“呼——”
“不愧是付琅天,真敢说,他不知道暮光紫是齐天集团千金吗!?”
“他人设不就这样……上次他夸人我还以为付哥被人魂穿了呢,他夸的谁来着!”
“是那个徐青轻吧,也在这次节目上,还是最后一个,不过那个时候就没几个观衆还想看吧。”
“其实那首合作歌曲‘醉里挑灯’还挺好听的,说起来我也是轻音粉呢。”
台下窃窃私语,台上暮光紫很明显脸色不好,随着综合评分出来,在其他导师的欣赏之中,暮光紫不出所料到了A班。
A班宝座第一个,暮光紫冷着脸坐上去,镜头很快转向下一个选手。
下面一个选手很快就在上一个巨大的压力下绷不住失误频频,果不其然被导师们分到了F班,观衆开始讶然,前后反差反而给人更大的震撼和对比。
后面陆陆续续又五十多个选手上台,各个等级的班级人数都多了起来。
大多都是表现得和海选排名不相上下,但也出了不少黑马。
程十鸳比较有记忆点的是几个区投票前几的选手,只能说观衆眼睛是雪亮的,票数也某种意义上映衬了他们如今的等级和分数。
已经定了等级的选手安分坐在分班区,没有上台的选手在台下无比焦虑。
这次表演除了分班,最重要的是会决定了接下来他们的难度。
下次一公表演,没有往上爬的F班选手将会被迫卷铺盖回家,F解散。
接着E,D……
到最后决赛区,就是A级选手十位比拼,最后决出冠亚季。
不出程十鸳所料,到了后期,随着节目进行,如果不能格外出衆的话,哪怕其实实力比前面的要好,都会因为观衆和导师的疲劳而分低。
“什麽时候到轻轻啊?”
“要不是为了等轻轻压轴,早就跑了。”
因为身边坐的都是轻音粉,程十鸳能听到这样小声的讨论。
倒数第二个,宋云倾。
甜蜜小情歌直接把观衆沉浸在这个氛围出不来了,A班。
但这对于马上要出场排最后一个的徐青轻十分不利,如果不能把观衆从这种沉浸的情绪中拉出来的话。
“虽然宋哥唱的很好听,但是对轻轻是不是不太有利啊……”
“马上轻轻了,为什麽我一粉丝比正主还要紧张。”
灯光暗下,台上导师聊着天:
周四海:“是不是最后一个选手了,嘿马上要收工回家了。”
唐理:“最后一个选手还挺有名不是吗?最近蛮火的,不过是以美食。”
付琅天:“那可不一定,别忘了和我一起合作的那首——至今还在霸榜。”
“哎付哥这麽欣赏要是翻盘怎麽办?”花塘酒笑嘻嘻地接腔。
随着节目开始,最后一个选手上场。
“听说天上有星宿,翩翩人间客。”
余音袅袅,台上人面掩白纱,袖手清风拂过,清脆的嗓音缓缓淌入观衆的心河。
“不是经典的红衣!轻轻白衣也很好看啊哇哇~”
“你们看上面墨字没,那不是轻轻自己动手写的嘛,她的风格还是很明显的……”
台上一袭白衣女子翩然若蝴蝶,施施然婉转,“许我一溪风与月。”
水袖潸然,抖落如同镜花水月,先是在聒噪的大厅内劈开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恬淡,很少有人再继续讨论了,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歌曲中不能自拔,打断和私语都像是对下凡神仙的亵渎。
小碎步舞动,动作不大,却每一个动作都精準踩到观衆那早已疲劳的心,却又和第一个上台的暮光紫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炸裂的风格,而是在清润之中让人逐渐放松、惬意。
“星宿厌倦,仙人下凡。”
“乘清风拂翠柳,”掩面白纱飞舞落地,裙摆末端的水墨字迹像是活动了起来,蜿蜒着顺着白衣逐渐上爬,泼墨般的点飞舞,在裙中摇曳着螺旋。
转瞬,那原本扎着的长发松散下来,披肩顺落,钗缀着雪白的珠子,浅浅地随着徐青轻蕩漾。
“浮生岂得少年少。”
原本一身白衣素雪的徐青轻在这之间,却不知不觉地换了装束,那墨点终于覆盖了一身,原本白衣变成了黑衣,依然翩然自若,碎碎白点散落在黑衣裙上,像是沉寂黑暗中落下的白雪,寂然而孤冷。
“流水人间是十年。”
徐青轻水袖逸散,兰花轻撚。如果说先前的白衣素然会让人感觉天上神仙洒墨人间的话,如今黑衣翠然,则让人感觉像是人间贵客,超脱于世俗之外,清冷地走过浮华。
台下再无窃窃私语,所有人都震撼着这神奇而唯美的妆造,耳边是如同星光般灿然的轻笑,“可那星宿再不回天上。”
嗓音像山间淌下的清泉,叮咚地一下下撞击着观衆的心尖,却又仿佛歌词中唱到的那样,可望不可及,明明在此间,却如同远在天边。
徐青轻垂眸,倏然停下,周围伴奏逐渐小起来,直至无声。
唱完了吗?
观衆们仍然沉浸在这之中,后劲不可谓不大,他们癡癡地望着台上黑衣萧然的女子,像是望着仙人一般,却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蓦然,耳边是脆雪般灵动地低吟,“白云不羡仙乡,星宿不回天上。”
台上女子淡然擡眸,那眸底像是落雪一般带着惊豔,清音独唱,明明是没有伴奏的落幕,却给人一种升华的浮然。
像是一片柔软的雪花落在了心上,倏然一下,便融化不见。
曲终,人未散。
台上徐青轻笑意盎然,仿佛褪去了那仙人清冷的悠然,变得一如观衆熟悉的贴地气的模样,唇角的上扬更是让人心上暖暖的,变得触手可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