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前掉入聊斋打野队伍(20)
墨执在狐貍坡算是救过他,这次就当是还了人情。
阴重金执意让人把他们赶走,“我阴家不稀罕这等人来相助。”
江氏记挂女儿:“夫君,说说无妨的,何况那画皮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祸害……”
“怎麽你也向着这些外人!那妖怪随意害人难道还是我们女儿的错?”
阴重金厌烦的大喝一声。
他就不信离了墨执何必陆酩酊,女儿就没有人会救了!
家丁沖进来通报:“主公,王家二公子来了!”
阴重金本不想见,却还是让他把人请进来。
只见王二郎疾步进门,“二郎叨扰了。”
阴重金问道:“贤侄为何而来?”
王二郎拱手,道:“二郎是来请陆道长帮忙救救我那大哥。他与我那嫂子像是中了同样的毒,还请陆道长施以援手,王家之后必有重谢!”
就算大哥做了再多不合情理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陆酩酊摸着衣服上的补丁拿出一个焦黄色瓶子,“先拿去应应急。”
“可是,我兄长现在萎靡不振,浑身冰凉……”
“他可有被伤了心髒?”
“不、不曾。我不知道秋容姑娘住在哪,也是急的没办法这才来找陆道长。”
王二郎担心王生棋会真的死了,到时候王家可就乱了套。
陆酩酊初步判断:“我猜应是和我那徒弟被吸了太多的阳气,你且把这瓶药拿回去,若再有问题可再找我。”
那公西誉定是对王生棋做了什麽,不夺其性命反而只吸了阳气,怕不是想慢慢折磨他,指导横死为止。
王二郎感激道:“谢陆道长!”
拿到药瓶慌张出门,看到谢拂雪与秋容颔首急着离开救人。
谢拂雪问陆酩酊:“师父,情况如何?”
陆酩酊见她活蹦乱跳,笑道:“阴老爷不肯配合,我和你黑面叔叔也是无奈。”
墨执说道:“别带着我。”
阴重金有意隐瞒,他总不能强行让人说真相。
谢拂雪感到气氛不妙,乖乖在陆酩酊身后做个背景板。
阴重金说道:“此事没有什麽可说的,无关人等请速离我阴家。”
这些人就是故意来阴家闹事,决不能惯着他们在此胡搅蛮缠。
秋容盈盈一拜:“我等并非有意让阴老爷为难,只是王阴两家与公西誉的恩怨始终是要解决,难道阴老爷是想让阴家以后都要笼罩在阴影之中?”
公西誉是多年来以画皮祸害人为生,阴家和王家想必也没有那麽无辜。
是非曲直不是一时就能说清楚。
阴重金自知瞒不住,沉吟了良久开口:“那公西誉本就是个魅惑人心的狐妖,分明是男儿身非要与人间男子茍合,害了人性命,我祖先也深受其害。”
“因此事传出去丢脸,阴家后人除了当家的,其余人一概不知。据老夫所知,那公西誉早已伏诛于天罚,不该再次现世才是。”
此话究竟有几分真假,衆人也都在心里琢磨着。
谢拂雪有预感这土豪叔叔在扭曲事实,可惜不会有人信她的一面之词。
陆酩酊打了个哈欠将手指点着镇妖壶,青烟从壶顶冒出幻化出公西誉的模样。
公西誉挣脱不出镇妖壶的桎梏,怒道:“分明是你祖上秦藩贪图九郎的美色,将其折辱,又利用他引诱其他人人贡献财宝,之后将其丢弃!”
第 11 章
阴重金肥短的手指气得颤抖:“你休要在此污蔑我祖上名声!”
这妖物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
他双目盯着湖一道人的斩妖剑欲要夺走,被谢拂雪挡了路:“敢问阴家先祖是否姓秦?”
阴重金面露恶意:“你这小女娃尽信鬼话!”
之前从未仔细瞧过此女子竟有些眼熟,莫不是……
不,那人绝对是不可能还活到现在 !
谢拂雪坚持问道:“那我这个小女子偏要问,阴家祖先是否出过一个叫秦藩之人?”
阴重金急着夺剑再次被阻止,只听那少女如风铃回音的笑声:“阴老爷倒是说句话啊,解释清楚对您来说想必不难。”
湖一道人互助宝自己的剑,不值钱却也是在道观请示过祖师爷的。
阴重金眼神冷漠,“即便如此,也不该随口胡诌!我祖宗秦藩位高权重,何需要一个不知是人是妖的东西到处献媚?”
这画皮妖当真是留不得!
公西誉周身的青烟逐渐散去,畸形的脸因为怒气变得可憎,“你休要对九郎反咬一口!”
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九郎当年的冤屈和痛苦。
而此刻罪魁祸首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变本加厉构陷九郎,谋夺九郎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东西!
天理究竟何在?
阴重金看公西誉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是蔑视,此等妖怪注定要灰飞烟灭才不会再来阴家。
谢拂雪观察到阴重金摸着护身香囊的动作,笑容变得调皮:“若是真以祖先为荣为何改姓?莫不是另有隐情?”
都能看到大型耽美修罗场,那百合美女贴贴也不远了。
江氏惶恐道:“夫君,为了女儿你就实话实说,想必先祖不会怪你。”
自己嫁进阴家竟然不知道此事,真失败瞒的严丝合缝不肯洩露。
阴重金心里火气上涌:“你个妇道人家懂什麽?这些人联合妖物毁我阴家,谁知道花儿是不是不他们设计谋害?”
江氏不可置信地瞪着他,“阴重金 !你怎好意思说这些?究竟是女儿的命重要,还是你自己都不颜面要紧些?”
“既然你说秦老祖宗无错,那有何是不能说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