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通红，还没说完，玄青夜打断他的话道：“现在还不能，至少一个月后再说。”

“好吧……”他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

玄青夜见他失落，出声道：“现在可以拉手，拥抱，半月后可以接吻，一个月后可以一起睡，一起洗澡，三个月后可以一起做更亲密的事情。”

“……”他震惊玄青夜公式化地说出这些事情，好像玄青夜既定好了一切一般。

“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他连忙点头道：“可以。”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怎麽样？相比冷漠的玄青夜，他更想靠近玄青夜一些。

“可以的话，就先这样安排。如果半年后我们感情稳定，合约到期，我们就结婚，结婚后我会有一段时间的发、情、期，那段时间最容易有幼崽。提前跟你说好，你也好有个心理準备。”

“发、情、期是！幼崽是！？”

他震惊玄青夜说出来的话，最近他只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完全没想其他，特别是有孩子的事情。

玄青夜见他询问一本正经科普道：“我们妖族在化形后都有一个发、情、期，这段时间最容易孕育子嗣，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孕育子嗣，等以后想孕育了再孕育。不过，这段时间不可控，大概率都会有幼崽出生。”

“发、情、期过后，妖族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也可以控制子嗣的延续。至于你疑惑的幼崽，这有什麽奇怪吗？”

“可是我是……男……男的……”

他之前心里有底，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询问。

“妖族孕育子嗣，和伴侣是人类或者其他种族没有关系，自然也和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他弱弱地询问一句，“那幼崽怎麽出生？”

“和人类怀孕一样，不过蛇族的幼崽不是胎生，而是蛋生。等蛇蛋在体内孕育一段时间，会和人类生小孩一样生出来，然后蛇妖负责孵化就可以。”

“……”他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细节，最后，他晃了晃神，赶忙提醒自己不去想。

他要选择和玄青夜恋爱，这些他就得适应接受，就和适应玄青夜的本体模样一样。

“不过，你不用提前想这些，妖族的幼崽很好出生，不会痛，也不会难受，怀孕也不会有妊娠反应。”

“……”他完全没被安慰到。

吃完饭后，他收拾碗筷的时候，还在想玄青夜说的事情。

适应

夜里睡觉前，曹晏衡量了一下玄青夜说的标準，他盯着在客厅办公的玄青夜很长时间，在临睡前才走到玄青夜身后，有些暧昧地靠近玄青夜，看玄青夜办公。

玄青夜也不避讳，回头看向曹晏询问道：“这麽晚了还不睡觉？”

“之前每次睡觉前我们都会拥抱，可以抱抱你吗？”他脸红撒谎道，心跳速度也很快，他从来没说过这麽羞耻的话。

“可以。”玄青夜默认后，他直接抱住玄青夜宽厚的肩膀，趴在玄青夜肩膀上看玄青夜办公。

温热的呼吸吹在玄青夜脸颊上，他明显能够感觉到玄青夜有些紧张，办公也没有那麽用心了。

他抱了玄青夜很长时间才起身离开，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躺下，他抚上不断跳动的心髒，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以前没有过的各种感觉纷至沓来，让他觉得现在似乎才是真正恋爱的开始。

随后一段时间没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玄青夜对他更熟悉了一些，不排斥他的拉手，不排斥他的拥抱。

每次牵手，每次拥抱都是他主动，玄青夜从来没有主动过，他却乐在其中。

现在不会害羞，倒是很厚脸皮时刻黏着玄青夜。

现在的玄青夜无论做什麽都好像耀眼的风景线吸引着他，让他时常心跳加速。

那麽英俊耀眼的人，和他有恋爱合约，他突然觉得很幸运。

回想自己签订恋爱合约时不情愿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玄青夜当上总经理后就一直很忙，每天除了工作，就是跟他在一起。

他学会了应泉曾经给他带零食的习惯，每天会给玄青夜买很多零食，也会像少年初恋一般找各种机会去办公室接近玄青夜。

单纯而美好的一周让两人关系拉近不少。

一月十号，玄青墨从B市回到了S市，玄青夜开车带着他去机场接玄青墨。

玄青墨出机场看到两人热情地跟两人打招呼。

玄青墨上车后才询问开车的玄青夜，“阿夜最近在公司工作还适应吗？”

“已经完全适应了。”

“适应就好。你化形期结束没有什麽不舒服吧？”

“没有，一切正常。除了不记得化形期期间的事情外，其他都很正常。”

“不记得就不记得，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身体没事就好。我从现在待到年后才会回B市。”

玄青墨跟玄青夜说了一会儿话，询问他道：“曹晏，最近和阿夜关系怎麽样？”

他含糊道：“还好。”

“还好就是不太好。听阿夜说你们最近分房睡。”

他点了点头。

“都相处这麽长时间了，怎麽可以分房睡？我本来打算去其他地方的房子住，你们分房睡的话，我还是跟你们一起住，这样阿夜就不能和你分房了。”

“哥……”

玄青夜想说什麽，玄青墨直接打断道：“你这麽冷淡，曹晏肯定很伤心，我回来了，帮你们感情升温不好吗？阿夜，你要是把曹晏吓跑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再说了，咱们蛇族百年只能选一个伴侣，你要是冷落曹晏，曹晏跑了，你就只能孤独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