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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和竹马哥破镜重圆了(80)

作者: 苏染染 阅读记录

“我说过了,不用管。”至于他们意见如何,这都不在他的考虑範围内。

“陆时枭...”

“你困了,睡觉。”陆时枭堵住了还想说话的于望秋,见他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于望秋也火了,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身子也跟蚯蚓似的动来动去,弄得被窝里全是风,超冷。

陆时枭勾唇轻笑,以武力压制,将出风口堵死。

等他沾沾自喜,等着于望秋的反馈时,才发现罪魁祸首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还发出了轻轻的打鼾声。

看着熟睡的于望秋,陆时枭心里一片安稳,正想将人捞进怀里,先是腿上感受到一股子冰凉,再是怀里一重,胸口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一会功夫,于望秋已经整个人埋进了他怀里。

看着跟猫崽似的蹭他的于望秋,陆时枭手臂收紧,下巴也抵住了他脑袋,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他想,现在这样就很好,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他所顾虑的,他会全部扫除。

转眼,假期结束,于望秋又要回校了。

回校当天,陆时枭开车过来接他,哄的于外婆那是嘎嘎乐,他也是彻底服了他,自打初二过来,他妥协一次,他顺杆往上爬,直接给赖上了,后头八天有七天是在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才是外婆的亲外孙。

对于两人的发展,于外婆乐见其成。

边唠叨边给他们装东西,有山货有地里的菜也有他爱吃的小零食,装的满满当当,原本于望秋跟往常一样,想着等放假就回来,可在坐上车的剎那,看着后头朝着他招手的外婆瘦小的身影,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眨眼间热泪滚落,于望秋嘴噘的老高。

让你在外面装相

车驶离,于望秋也看不见外婆的身影了。

重影中,眼前出现一张纸,于望秋接过,擦了把脸不说,还擤了擤鼻子。

“后座有零食,想吃自己拿。”

“嗷。”

“水在老地方,想睡觉我给你拿毯子。”

“嗯。”

对话如常,好似他们之中的不快不曾发生过,当然,两人谁也没再提见家长的事。

开学后,于望秋的日子归于正常,每日忙忙碌碌,前两个月忙着上课配音,后边忙着实习。

陆时枭也忙,两人经常见不到面,倒是微信聊的热火朝天。

如果跟QQ一样,怕是都有帆船了。

也正因如此,小别胜新婚,每每见面,两人都格外激动。

这日,两人的日子总算凑到一起,连着七天假期,于望秋沖动之余提出了要去爬山,去游乐园。

陆时枭是个行动派,第二天便带着于望秋去了游乐园,完了一系列刺激性项目,大摆锤、跳楼机、鬼屋、蹦极,还有海盗船。

从海盗船上下来,于望秋吐得昏天黑地,直接瘫在陆时枭怀里。

第二天精神满满,又去爬了山。

于望秋也不知道是啥山,贼难爬,陆时枭也是第一次来,虽然做了攻略,但毕竟没来过,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人爬到山腰做索道花了四五个小时,于望秋累的差点变成一滩水,陆时枭心虚,任劳任怨。

好不容易下山,回到酒店,于望秋说什麽也不愿意出去玩了。

直接在酒店躺了两天,早中晚都是外卖解决,陆时枭身体素质比他好,时而出去走走给他带好吃的,于望秋也算是享受了一回云旅游,有被爽到。

过于舒服,于望秋生了摆烂的心思,被陆时枭无情斩断,傍晚时他被强行带出了门。

于望秋自在惯了,穿的是T恤五分裤和人字拖,刚下过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土腥味,因天热的缘故,马路上只剩几抹斑驳痕迹,于望秋是个强迫症,穿着个人字拖岔开腿在那跨。

小的还好,大的就显得他动作有些滑稽了,重点是他跨过去还要和陆时枭炫耀,这不,乐极生悲,拉到韧带了,疼的他龇牙咧嘴。

陆时枭过来关心他,他还要强装镇定,然后被强制扛走了。

于望秋甚至能听到别人的嘲笑声,捂着通红的脸恨不得埋进陆时枭怀里装鸵鸟。

“丢死人了。”

“让你在外面装相。”屁股被狠狠揍了一掌,于望秋敢怒不敢言,倏地,他闻到了铁板豆腐和烤鱿鱼的香味,低垂的脑袋猛地擡起,“陆时枭,我要吃铁板豆腐、大拉皮。”

“馋死你算了。”屁股再遭重击,这回于望秋不怒了,讨好的直伸手往陆时枭胸膛勾,“时枭哥哥...”

于望秋久违的夹子音,陆时枭毫无抵抗,将人放下后恼怒的凑过来在他唇上狠咬了一口,才心甘情愿的去排队。

周遭人来人往,唇上还带着他残留的热源,于望秋低低笑着,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关注别人的看法,想来,他这也算是有所进步吧。

“嘶嘶--”

就是他腿拉的实在有点长,现在还疼。

再加上他这站的位置总有人过,于望秋不想挡路,便跟小鸭子似的一扭一扭的往上边的空地走去。

台阶还尤其光洁,出门在外,无人认识,于望秋开摆,一屁股坐了下去。

“时间还早,等会我们去下一趴。”

“嘿,你们还记得于望秋吗?”

“就那个高三转学喜欢男人闹得人尽皆知的死gay?怎麽突然提起他?真是扫兴。”

“听说他考上了H大,因为性取向的缘故还在H大的论坛火过一阵子,还是熟悉的配方,换汤不换药?”

“当真,他这是又看上谁了?不会又是跟陆时枭一样...”

“可不就是,他眼光倒是高,说起来高中时他还暗恋我们成哥呢,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看谁谁不迷糊,可惜是个gay,现在想想,早知道他玩的花,尝尝味也好,也不知道走旱路跟水路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