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29)
“孩儿离家十多天,父亲母亲可曾有担心过孩儿?可曾有找过孩儿?”
纪老怒斥一声:“逆子!闭嘴!”
纪预冷笑一声,声音淡淡道:
“我本以为这次终于见到了父亲,可而今才知道,原来父爱这东西,只能出现在课本上。”
纪预抬头,冷淡得目光投向对面两人。
纪预只觉得身边的楼主动了动,下一秒,自己便被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稳当得躺在了那人怀抱之中。
想起来了,纪预想起来了,这怀抱,这声音是属于梁策的。
纪预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将头埋在梁策怀里,手死死攥着梁策红色的衣领。
梁策抱着满身是伤的纪预,接受者众人投来的惊诧的目光。
他面具下的眸子格外冰冷,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阴柔:
“这就是纪家的待客之道,本官前来拜访,怎么连个引路的小厮都没有?”
在场的小厮们一时间都愣在原地,谁敢和自己老爷夫人作对,可面前又是朝廷命管官,真不知如何是好。
而小风却眼疾手快,他连忙小跑到梁策身边,弯腰引路:“楼主请跟小的这边走!”
屋内,梁策将门落了锁。
纪预坐在床上盘着腿,手中捧着一个包子。
梁策将脸上的金色面具摘下,放在桌上,又倒了杯水递给纪预。
纪预接过,大口喝了起来。
梁策坐在一旁,看着纪预泛着血道子的脸:“对不起,为师来迟了,是为师的错。”
纪预又咬了口包子,他并没有接着梁策的话继续说下去。
而是又靠近了梁策一些:“师尊,聚贤楼楼主是什么?”
梁策低头想了想,良久才回答道:“是一份俸禄高却没事干的闲差事。”
纪预更加疑惑了:“想不到原来师尊这么厉害。”
梁策揉了揉纪预的头:“若是不谋个好官,怎么养活你?”
纪预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梁策的意思。
梁策勾唇笑笑,拿出帕子擦了擦纪预的手:“罢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纪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咚咚咚。”
梁策刚替纪预掖好被子,门就被敲响了。
梁策凛了凛眸子,一把抓住桌上的面具戴上,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人是小风。
梁策觉得他有些眼熟,便率先开口:“何事?”
小风赔笑着将一瓶药双手奉上:“楼主大人,这是小的为少爷寻的药,小的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梁策接过小风递来的药,多看了小风两眼。
小风鞠了一躬,将门关上就离开了。
梁策摘下面具,轻声走到纪预旁边。
纪预还没睡着,他盯着梁策等着他说话。
梁策冲他摇了摇手中的药瓶:“小厮送来的药,为师帮你上药。”
纪预点了点头,刚撩开被子却又盖了回去。
他闷声道:“师尊,我自己上药。”
梁策挑了挑眉:“自己上药?”
纪预连忙点头:“对!我自己可以的!”
梁策轻笑一声:“那我是干甚的?把被子揭开。”
可是这样真的很尴尬好嘛!
纪预叹了口气,将被子撩了开。
梁策翻身上床,将自己红色的外衫脱了下来。
纪预扭了扭身子:“哎哎哎师尊你你你脱衣服干嘛!”
梁策轻轻拉开纪预的腰带:“你说呢?”
纪预“啊?”了一声,立马转过身方便梁策上药。
梁策轻轻扯开纪预的中衣,瘆人的伤口让他瞪大了眼睛。
见梁策迟迟不上药,纪预叫了声:“师尊?”
梁策眼神异常冰冷,可声音却依旧阴柔:“除了这里,还有伤吗?”
“没了。”
梁策缓缓打开药瓶,轻轻撒下白色的药粉。
药粉接触到血淋淋的伤口,纪预身体抖了一下,冷汗又流了下来。
纪预闷哼一声,咬住了嘴唇。
梁策指节攥得发出响声,手下的力度却越来越轻:“疼就喊出来。”
纪预松开咬住的嘴唇,忍不住喊出了声:“疼啊!”
梁策终于将腰上的伤口上完了药,又伸手去拉纪预的裤子。
纪预一下子不淡定了,他动了动身子:“师尊!没了!屁股上没有!”
梁策笑着合上瓶盖,一把抓住纪预的手:“别乱动,当心扯到伤口。”
纪预觉得他这个样子着实有些难堪:“师尊,我要这样趴一晚上吗?”
梁策继续按着纪预:“乖徒儿若是不想趴在床上,可以趴为师身上。”
“那我还是趴床上比较安全。”纪预小声嘟囔道。
“那可不一定,睡在我旁边你也不安全。”
纪预嘴角抽了抽闭嘴不说话了。
小风给的要的确是好东西,纪预觉得伤口处凉飕飕的,估计明天早上一起来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纪预了瞌睡:“师尊,我困了。”
梁策轻轻松开纪预的手,查看了下他腰部的伤势,将衣服轻轻盖了上去:“那便睡吧。”
他点点头,闭上眼睛。
这才来了多久,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实在是让人心烦,也让人心寒。
纪预还是忍不住想翻身,终于,他叹了口气:“罢了,今晚估计是睡不好了,不睡了。”
梁策歪了歪头,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良夜漫长,我们总得干点什么吧?”
说着,梁策的手就滑向了纪预的裤带。
纪预说话一下子又结巴了:“师师师尊!”
斗转星移,又是一夜。
今日是纪老的生辰,纪老平日里不喜欢宴请外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