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82)
回想起刚刚,绿儿确实有些不寻常。
如果说进入幻境,那么梁策也是可以感知到外人的存在的。
可当梁策看到绿儿时说实话他也惊讶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绿儿的存在。
那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绿儿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直操纵着整个环境的那只妖!
梁策伸了个懒腰,走到台前翻开账本扫了两眼。
而一边的纪预却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又跟泄气般得低声道: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不能空凭推测就上去打打杀杀吧。”
梁策合上账本,抬眼意味不明得看向纪预。
纪预退后半步,警惕得看着梁策:
“师师师师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去送死啊!”
梁策拍了拍手,关上了野渡坊的店门,语气格外轻松:
“放心吧,刚才烛锐托人说明天晚上春满楼歇业一天,如果绿儿是妖,她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再掀起风浪……”
纪预瞪大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
“师尊!你不会要让我去钓她吧!”
梁策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得看着纪预:
“不愧是师徒,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心有灵犀一点通个屁!
这就是让本少爷去送死啊!
梁策随手扒拉着黑色的算珠:“放心,我会在暗处保护你,一但绿儿出手,我就会来。”
纪预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屈辱得点了点头。
梁策伸了个懒腰,走向楼梯,回头又道:
“对了!记着把桃木剑带上!”
“带桃木剑?”
不是说好自己不会有事的吗?那带剑是什么意思?
打算让本少爷为难之时来个一刀999吗!
梁策慵懒一句:“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你还能走为上策。”
纪预现在真想给自己买个古代保险。
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有意外啊!
纪预叹了口气,跟着梁策身后上了楼梯。
到了阁楼,梁策点开灯,温暖的灯光照在两人脸颊上。
梁策盯着纪预的唇瓣,咽了口口水。
纪预愣愣的看着梁策。
下一秒。
梁策猛地打横抱起纪预,将其按在了床上。
纪预惊呼出声:“师尊!我我我明天可就要去送死了!就别再……”
梁策第一次觉得纪预话多,所幸低头轻点了一下他的唇,而后又抬头看着纪预:
“送什么死?我的宝贝儿疼都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他去送死啊。”
“我……”
纪预说不出话了,他第一次觉得梁策这么认真,这么……这么令他喜欢。
纪预扬起头,冲梁策眨了眨眼睛。
梁策也跟着纪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纪预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
纪预撇了撇嘴,抬头在梁策嘴边落下一吻。
梁策这下子更兴奋了。
袖子猛地一挥,屋内灯被熄灭,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空气中燃起兴奋的火苗。
梁策呼吸似乎加重了些,他埋首纪预耳边:
“纪预,你可是无时无刻不牵挂着我的心啊……”
……
纪预低头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桃木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桃木剑啊桃木剑啊!今晚可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可千万别给本少爷掉链子啊,本少爷的一条小命可全押在你身上了。”
梁策手中也拿着一把桃木剑,那把桃木剑似乎有些年头了。
看起来很旧,可雕刻的花纹却格外精致,一看就是上成!
“别再抱着那把破剑唉声叹气的了,要抱就来抱抱为师。”
纪预再次摸了摸剑身,又叹了口气:“师尊都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的命可全靠这把桃木剑了。”
梁策将自己的剑收起,从一旁结果徐晨递来的灯笼,笑着说:
“一把破剑而已,说不定用用就断了。”
听到这话,纪预连忙可怜巴巴得剑抱到怀里,摇着头:
“断不得,断不得!断了我还拿什么跑路啊!”
梁策笑眯眯抬手摸了摸纪预的头:
“为师雕的桃木剑多了去了,后院堆了一堆,你若是喜欢,随你去挑就是了。”
纪预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去挑什么桃木剑:
“不不不!我就要这把桃木剑!”
说着,纪预还有一下没一下得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
梁策歪歪头:“这把剑……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怎么就偏偏只要这一把。”
“嗯……”
纪预低头想了想,半晌,这才眼睛一亮,站起来笑道:
“这把剑可是本少爷在您那连骗带蒙才得来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梁策轻声“啊”了下,盯着纪预那张白皙青涩的脸愣了神:
“你喜欢……便好。”
徐晨缓步走上前,弯腰冲梁策鞠了一躬:
“掌柜的,子时了,时候差不多了。”
梁策缓过神,将视线从纪预身上移开。
他抖了抖赤红色的袍子,打着明亮的纸灯笼推开了野渡坊的门。
现在是午夜子时。
街上真正一个人都没有。
冷风萧瑟,卷过无人的街道,热闹的大街失去了白天里的烟火气。
昔日满是市井气息的小巷子也丝毫没有了生气。
长街寂寥,冷冷清清 。
梁策打了个灯,看向前方。
他手中明亮的灯照亮了两人周身。
纪预和梁策的影子从无到有,又逐渐拉长,一直延伸开来。
纪预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睛。
梁策看着晃悠着的纸灯笼,低声道:
“为师就送你到前面,拐个弯就到另一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