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你说我是邪神(102)+番外
可事实真的这样吗?
他耳朵上的伤哪里来的? !
甘灵刚刚打人的时候,可一点慈爱母亲的样子也没有!
如果她跟过去,刑狱会不会再受伤?甚至被杀? !
陶鱼被自己心中升起的想法惊住,后背也起了一层寒气,她慢慢坐回了餐椅。
不能连累刑狱!
甘灵手里现在没枪,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
想到此处,陶鱼淡定地接过甘灵递过来的粥,并对刑狱摆摆手。
“阿姨的手艺不错,很好喝,你快去快回啊。”说着真抿了口粥,含在嘴里细细地品。
再厉害的药,剂量不够也毒不死人。再说了,真有毒,她的舌头也会如实的告诉她。
刑狱抿着嘴,脸上已经没了笑容。他刚刚明明感觉到陶鱼要跟上来,为什么又停下了?还不计前嫌喝了妈妈递过去的粥?
他不是很怕妈妈吗?
还是想给妈妈留个好印像?
刑狱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光,他走到门口,对着在门口焦躁徘徊的大金毛喊道:
“卡鲁托,过来,去陪着哥哥,别让人欺负他。”
大金毛疑惑地看了眼刑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陶鱼。
哥哥长这样?
长头发、大眼睛,笑起来脸颊两边有浅浅的梨窝?
好像,哥哥就该长这样!
大金毛甩着尾巴哈哧哈哧跑到陶鱼脚边,趴伏了下来,还拿大头蹭了好几下陶鱼的小腿,很惬意的样子。
卡鲁托开心了,陶鱼在摸到软软的狗毛时也安心不少,她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唯有甘灵不太开心。
白冬儿话里会伤害她男朋友的人,指的她吧? !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快去吧,没人会伤害他!”甘灵扭动着不太听话的脸部肌肉,笑着对刑狱说道,那怪异的样子比哭还吓人。
刑狱对所有异常似无所觉,扫了眼笑着的陶鱼,快速朝楼上走去。
妈妈也真是的,吵着要给父亲用药,为什么偏把药落在卧室里? !不应该放在楼下或带在身上吗?
刑狱一离开,整个一楼就突兀地安静下来。陶鱼心中一紧,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从脚指尖爬上来,直冲后脑勺。
就算卡鲁托在这里,她心里有了点底,可单独面对这位疯狂妈妈还是有点发怯。
“卡鲁托,滚!不然剥了你的皮!”甘灵蹲下身体,瞪着大金毛威胁道。
陶鱼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恶意。
大金毛明显也吓坏了,它选择哆嗦着身体,呜咽着把头埋在陶鱼的腿上,不再看甘灵,同时它巨大的身体把陶鱼护得更严实了一点。
甘灵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憋过去,脸上的肌肉哆嗦得更厉害。
大概是没想到区区一只狗竟然也敢不听话,她烦躁地摸了下腰间,像是要找熟悉的某种武器教训狗,结果摸了个空。
她整个人显得更不好了,甚至有点歇斯底里。
甘灵把手放到腰间的时候,陶鱼离开明白这女人在找什么,她还是想杀了自己!
如果不是从大金毛身上感应到了大剪刀所在,并意识到能随时召唤过来,陶鱼此时绝对拔腿就跑。
就算是个游戏,她也不想被枪爆头。
现在嘛,还能再挺一会。
甘灵越看越像杀人全家的凶手,只要能找到确切的杀人证据,陶鱼觉得自己的主线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阿姨,你根本不是冬儿的妈妈吧?你把真正的女主人藏哪里了?”
陶鱼想从这个女人嘴里直接套出证据来,反正也差不多撕破脸了。
甘灵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恼羞成怒,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
陶鱼以为她会突然暴起,拿起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就对自己开火。
但现实是,甘灵匆忙站起来,把脸背过去,开始给花白头发,行动似有不便的男人喂粥。
“你的身体不好,多吃点粥。”甘灵的声音都有点抖,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陶鱼两只手撸着桌子下的狗头,眼中升起一股怀疑。
这女人抖得有点厉害,为什么又不对着自己发火呢?
光看人后脑勺也看不出什么来,陶鱼忍不住把目光转向了甘灵手里的粥。虽然她怕有毒只尝了一口,但也不能否认这粥真的很香。
只不过,对面白冬儿的父亲好像并不这么以为。
他闭着嘴摇摆着僵硬的脖子,怎么都不肯吃粥,时不时还用不太灵活的手去挡,粥洒得身上到处都是。
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越看越眼熟。
男人应该是得了什么病,手脚活动都受限,脸还有点歪斜,看人的时候总是斜着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但如果忽略这些,陶鱼倒觉得这人和她照片上的一个人很像。那个人站在照片后边的角落里,五官深邃,神情内敛,看着像位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光凭这些倒不足以让陶鱼记得这么清,照片上很多人都相貌出众不似普通人。
陶鱼一眼认出他,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长得酷似焰迩,美丽得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
两人间自带一股亲密的氛围,看照片时陶鱼还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
但那个女人和眼前的甘灵完全不像,怎么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三人是什么关系?
陶鱼好奇了一下,很快收敛心神。她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完成主线任务,找到凶手,将对方绳之以法。
甘灵这个疑似凶手的不肯配合,她或许能从眼前这个男人口里问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