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你说我是邪神(200)+番外
陶鱼边跟着刑狱往前走,边时不时往后看。
她疑似犯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追上来?周围的人甚至还跟她友好的打招呼?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到了,跟我来。”
陶鱼还在疑东疑西草木皆兵的时候,耳边传来刑狱温和、包容感十足的声音。
陶鱼顺着刑狱的声音看去,他们不知何时来到了一间陌生的院子前。
“我偶尔来山庄,就住在这里。”
刑狱推开朱红色的大门,把陶鱼领了进去。
穿过交错复杂的游廊,两人来到一间雕着漂亮花纹的房间里。
房间四面被茂密的竹子包围着,环境非常幽静,陶鱼屏息倾听了一会,除了风声和偶尔的鸟鸣声,这里应该并没有其他人。
大约是看出了陶鱼的紧张,刑狱倒了杯茶放到她手边,开口说道:“既然爷爷那样说了,短时间应该没有问题,这段时间只要能找到真正的犯人就好了。 ”
陶鱼双手捂住热热的茶杯,脸上露出抹苦笑。
不是她不相信刑狱,而是她不觉得龙天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小说里的龙天工可是白曦晨的死粉,宠得要命的那种。
他们两人意见不合?外人可能相信,陶鱼却觉得里面有猫腻。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得找到两个真正的受害者。
“其实,我发现……”
陶鱼往四周看了下,靠近刑狱,她想把假尸体的事情说出来,争取下建议。
“怎么了?”
刑狱配合着陶鱼,往她的方向探着头,问出的声音也很低。
他的眼睛幽蓝一片,里面似乎翻涌着什么陶鱼看不懂的波涛。
陶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挠了挠头发,为了不尴尬,赶紧找了个别的话题转开。
“在外边的时候,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龙…爷爷为什么要关你?”
刑狱保持着探头倾听的模样,鼻子里发出一声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叹气的声音。
“也不算关起来,我们家有一个特别大的书楼,需要家族里的人看守,这些日子刚好轮到我而已。”
“那就是说,你没被惩罚?”
“当然!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好好的。”
两人说着说着,陶鱼就发现自己的手到了刑狱的手里。他的手指在她手心里划来划去,玩得似乎还挺开心。
陶鱼手心被划得有点痒,腾得一下把手抽回来,脸有点涨红。
“那个,你…”
陶鱼嘴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指责刑狱这种疑似耍流氓的小动作。
两人只是朋友呀,摸手什么的是不是暧昧过头了?
刑狱的眼球转了几圈,手指托着下巴,有点不满地问道:“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你…在嫌弃我吗?”
陶鱼瞪大了眼睛,一副被炸到水面上的鱼的样子。
刑狱,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刑狱坐直了身体,整个人身上都带上了落寞的色彩。他叹口气,起身去把门窗都关上了。
“你果然还是在嫌弃我的样子。”
刑狱背对着陶鱼,站在了花窗前,窗外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竹子晃来晃去。
他整个人显得更可怜了。
门窗关上的那一刻,陶鱼的心跟着颤抖了好几下,虽不是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吧,这么大一屋子里也没有人,又孤男寡女的……
发生点什么事,好像都不奇怪吧?
陶鱼这一分神,紧张和担忧一下消失了很多,反而是刚刚刑狱在她手心里划来划去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异样。
陶鱼又比划着在手心里划拉了几下,这好像是个字。
陶鱼抬头看向刑狱,刚好碰到刑狱回头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在一起。
“逃?”
陶鱼张了张嘴,想问刑狱写的是不是这个字,却没发出声音。
刑狱为什么会在她手心里反复写这个字。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吗?
他为什么不直接问出来,反而用这么隐晦的方法问她呢?
陶鱼猛眨了几下眼睛,小心又谨慎地重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除了古色古香的一些用品外,陶鱼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看不到,就代表安全吗?
陶鱼否定。
房间恐怕隐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而那东西可能会威胁到她。
刑狱还在看着她,眼神很平静,陶鱼无法从他戴着银色面具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
但陶鱼不觉得自己的直觉是错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嫌弃我现在的样子吗?”刑狱侧着脸,视线不知道落在了哪里,他好像有些紧张。
陶鱼起身朝刑狱走去,刚刚发现的事情让她手心里都是汗,喉咙紧张得都有些说不出话。
“怎么…会呢?”
这句话结束,陶鱼已经走到了刑狱的面前,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她在刑狱的手心里写到:“不,我要查清楚。”
刑狱点点头,眼睛里带上了点笑意,往陶鱼的手里塞了张卡,握着没有松开。
“真的吗?会很危险!”
这个危险指的是什么,陶鱼认为她理解的没错,除了调查真相很危险外,难道还能指刑狱?
两人都已经是共同打过游戏,对付过BOSS的关系了,彼此之间还能有什么危险吗?
陶鱼重重地点头,她必须得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最不济也得把那个粉眼睛女孩救出来
两人互相对视着,很长时间也似乎只过去了一瞬间。
久久的沉默过后,刑狱放开了陶鱼的手,重新拿起略显凉了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