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福禄楼的一个客人跟我说的,他在县城很有名头,知道很多消息,我听到他这样说才跑过去,等着半路的时候被人拦住说你已经出去了,我才没敢靠近。”马成禄慌张的低声说道。
“看样子那许大人已经在县城有了自己的眼线,他这是有备而来啊!”宋九岳随即说了许大人知道他跟马县令来往密切的事情。
“很显然,已经有人早早的就盯着咱们了,不然他不可能你爹才走就知道带我过去盘问,现在好的是他们还很忌惮你爹那边,所以才没出事。”宋九岳皱眉说道。
‘啊?他们这是要对付我爹么?’马成禄更慌张了。
宋九岳看到他这样,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越是到这时候,你越要装聋做啥,一问三不知,旁人不管怎么说你爹的事情你就说自己不知道。”
马成禄看了看宋九岳,还要问要不要跟他爹通信。
“现在千万不要,你的信发出去就能到旁人手里,反而成了罪证。”宋九岳说道:“你爹现在是高升,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他,所以才叫了我过去问话。”
“那……那现在怎么办?”马成禄都要哭了。
宋九岳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叹口气,说道:“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姓许的如果邀请你到县城,你就推说身体不舒服,不过去,要见的话,你带他到我的羊肉馆这里见。”、
“好,我明白了。”马成禄又看了眼宋九岳,说道:“我爹那边不会出事儿吧?”
“目前是不会出事儿的,至于其他的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宋九岳说道。
“听的,听的,我已经知道厉害了。”马成禄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到了。
“那就好,继续装聋作哑的当你的镇长,没事儿不要朝县城去。”宋九岳又要了跟他说话的客人的名字。
“以后他肯定还会再接近你的,你到时候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问什么你答错什么,这样几次后,他们就觉得你真是个傻子,然后不会再理会你了。”宋九岳说道。
“好……好吧,反正本来我就不聪明。”马成禄现在离了他爹,是彻底的露出了自己胆小的本性。
现在被许县令这么一吓,什么都不敢做了,甚至当天回去就发烧起来。
许县令还派人专门过来看了看马成禄,见到马成禄这般样子,也是一阵的无语,随后就不再招惹马成禄了。
而宋九岳这里照旧的过自己的生活。
只是李治河因为这事儿很是生气,说能不能想个法子收拾那县令一顿。
宋九岳听着就笑了起来,没想到李治河都想收拾县令了。
“不用管他,他本身已经走入到了逆境之中,他自有自己的报应在。”宋九岳作为风水师,是很懂因果循环这些事情的。
李治河听到这话才压住自己心里的怒气,说本来说是马县令的师弟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个仇人,还把宋九岳叫过去一顿乱训。
“行了,咱们离他那种倒霉的家伙远点就行。”宋九岳躺在家里的躺椅上面。
最近已经又入夏了,宋九岳早早的就买了冰回到家里。
稍微放一些到屋子里,就能消暑。
“该种葡萄了。”宋九岳这时候才感觉出来家里少点什么。
“爹……”、
宋明学已经会从门槛那边爬过来,然后站起来走到宋九岳身边。
宋九岳将手里的风志书放下来,跟着将宋明学抱过来。
宋明学扭动了身体,然后将一个藤球递给宋九岳。
“要玩球球是吧?”宋九岳说着就将那球给扔了出去。
宋明学就咯咯笑着走过去捡。
宋九岳侧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真的是一点点长起来了,而且愈发的清俊可爱。
宋九岳看到宋明学又拿着球,一脸笑意慢慢走过来,彻底将书放下来,然后陪着宋明学在那边玩了起来。
另外一边的书房里面,李治河正在埋头苦学字迹。
宋九岳说照着李治河的速度,到年底应该就能去买一匹一千两的马匹了。
李治河想了下,却说现在不要了,还是先盖大的羊肉馆再说吧。
宋九岳笑了笑,说设计图出来可能就要到夏末时候了,真的要开始盖得秋天了。
“什么样的图?”李治河最近学了不少东西,对于这种东西也很感兴趣。
“也没太新奇,就是以青砖做个曲折的流线,看着似森*晚*整*理个卧羊的形状,然后以青灰色琉璃瓦覆盖,这样远看就好像一只瓷器羊卧在那边一样。”宋九岳说道。
“这还不新奇啊?这……这要是弄出来,得不少人看吧?”李治河都开始兴奋了。
“对啊,关键是要弄出来啊,前期准备要做很久,盖的时候也要慢慢盖,估计啊,最少得个一年才能弄个差不多。”宋九岳算了算时候,说道:“真的开业的话,可能要到明年年关的时候了。”
“那银钱呢?”李治河问了关键问题。
“银钱嘛,翻了一下,最少也要两万五千两,甚至还有可能更多。”宋九岳咋舌说道:“好在是不是现在就要拿出来,还有足够的时间弄这些。”
“会不会有些太贵了?”李治河担心的问道:“到时候真有那么多客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