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当大佬捡到漂亮猫猫后(12)+番外
真是冤孽。
临月还没有机会去找那三个人的踪影,但总归不会让他们逍遥太久。
尤其是“王少爷”的气味,他这辈子不可能记错。
人与人之间总归是不同的,他不信那几个杂碎都跟周律野一样不好对付。
临月眼皮微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你打算在外面站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门就从外面被推开。
周律野一觉睡醒后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人,他随手抓了抓翘起的头发,将头贴在房门上,一边看手机上的监控回放,一边听里面的动静。
这人还挺敏感,精神力至少也有A级,就是从没见他使过。
“我这不来问你早上想吃什么嘛,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
临月当着他的面打了个哈欠。
周律野脸皮一抖,心想这人又故意勾引自己。
“中式还是西式?有没有什么忌口?更喜欢吃什么?”
临月背对着他,将排斥与拒绝沟通贯彻到底,除非对方直接点,说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周律野打量着那头凌乱的金发,根本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走过去上手就碰。
“问你话呢,闹绝食没用的,不想吃我喂你也行啊?”
临月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他抱着枕头往后退,手指陷在枕芯里。
“别紧张,你看你这样子,跟受了惊的小奶猫似的。”
“我不想与你多谈,有话直说,带我来这做什么?”
周律野也不收手,顺势拍了拍床铺,整个人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躺了上去。
“你!”
“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肯老老实实回答,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临月盯着男人玩味的眼睛,戒备地点了点头。
“首先,你到底叫什么?”
“临月。”
周律野半侧起身,撑起自己的脑袋。
“几岁啊?住哪里?家中长辈呢?”
“五百,外地,死光了。”
外面的鸟叫声越来越清晰,男人上扬的嘴角逐渐放平,对着临月勾了勾手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讲。”
临月突然想到当时那些老太的话,如果自己跟阿俊差不多大的话……
“十八。”
“然后呢?”,男人继续提醒道,“好好说,不听话的混血小孩会有惩罚。”
“我不知道,阿婆带我回去的。”
“家里人死光了,没人活着,除了我。”
周律野大致理出一个悲惨童年故事的框架,接着问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身份登记?你没读过书吗?没去过别的地方?从来没用过ID卡?”
临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唇舌微张,露出一点白牙。
卖萌装乖是没用的,逃避最为可耻,周律野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弹起身就去抓人。
说时迟那时快,刺啦一声,临月勾破枕头,把羽毛甩得到处都是。
他趁机踩了脚周律野,随后快步跑出门,想从阳台故技重施。
“再敢跑一步试试!”
那股熟悉的麻痹感直击灵魂,临月一脚踩空,摔在大厅的地毯上。
就像是有把无形的枷锁拷在他的脚腕上,他惊魂未定,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缚在后。
周律野低头看向地上动弹不得还在拼命瞪他的“战损”维纳斯,将人随意公主抱起,重新丢回那张床上,
“这都什么习惯,逃跑都喜欢往阳台跑。”
“老实点不好吗?哥哥话还没问完呢。”
临月心凉半截,综合判断下来,如果自己的修为提不上去,那他将这辈子打不过周律野。
他身上不对劲,这是什么能力?和医院里的那个院长是一样的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律野看他还在死鸭子嘴硬,突然很好奇他能犟到什么程度。
他拿起一旁佣人拍被子用的软藤拍,小心戳了戳临月的后腰,然后慢慢往下滑。
“你干什么!”
周律野直呼冤枉,他还什么都没干呢,这人就红了眼睛开始抖。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
这句话的委屈意味极重,听得周律野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哦哟好了好了,你厉害,你厉害,我投降行了吧?”
临月的手脚顿时解放,他一骨碌爬到床头,整张脸憋到全红。
他,五百岁,居然被一个二十多的人族崽子威胁。
这下他不仅仅是讨厌周律野,他更想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了!
周律野丢了武器,搓搓手嬉笑道,
“跟你开玩笑呢,咱不玩了哈,阿姨该把饭送到了,放心,中式西式都有,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临月闭上眼不理他,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里。
“我对你没有威胁。”
“如果可以的话,我躲你还来不及。”
“我没有ID卡,也没离开过县城。”
周律野坐回床边,看着近在咫尺闷声闷气的脸皮超薄小帅哥。
“精神力呢?”
临月默默抬起头,深邃的双眼皮又红又肿,
“我没有精神力。”
“撒谎!”
周律野那点逗弄的兴味随着他的嘴硬消失殆尽,他眼底笑意全无,扯过临月的领子将对方轻松提起。
“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
“这世界上少一个黑户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而且就算你有头有脸我也照杀不误,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再吐不干净以后就不必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