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性恋?正好,我恐男(126)
祝恭“咯咯”笑起来,“该不会有什麽不能听的吧?能让野哥珍藏的,该不会是舒云喝醉酒的告白吧?好了朋友们,播放——”
一段清唱的歌声通过音响,原原本本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老师的馈赠。”
虞舒云声音清脆,活力十足,带着慢慢的笑意唱这句歌词,特别能感染人。
祝恭听得笑起来,又到了下一段语音——“对你爱爱爱不完,爱你不是两三天”。
这是先前司照野给虞舒云送历史书籍,虞舒云高兴得不行,情不自禁给司照野发的。
祝恭动作很快,连续播了第三段。
“错错错,是我的错,洗衣服的时候一下瞎了。羊毛的衣服扔进水中,它一下就缩小了,是我的错!”
这一段画风突变,虞舒云唱的那叫一个感情充沛,喜剧效果拉满。
他想起来,这是之前洗坏司照野的毛衣,他可怜兮兮给司照野发的忏悔。
自己发的时候完全没觉得有什麽,情绪到了,不假思索地用唱歌表达。
可在这麽多朋友面前公放,不亚于公开处刑,他尴尬得脚指头抠出了大平层。
不是,司照野咋回事啊,这种语音收藏了干嘛,就是为了给他一个社死的机会吗?
难怪要问他的意见,原来都是他的“黑料”。
虞舒云脸上浮起红云,忍不住瞪了司照野一眼。
司照野又来摸他的头,那嘴角翘的,挂个百八十斤的壮汉没有一点问题。
储一恋第一个评价:“舒崽,你怎麽这麽可爱啊。”
覃听听:“这谁受得了呀,心都要化了好不好。”
路畅捂着胸口:“可爱暴击了属于是,太萌了吧。我知道舒崽一向可爱,没想到可爱到爆炸。不怪司老师沦陷呀,灵动俏皮的小天使,再老的铁树也给你整开花。”
他们越说,虞舒云脸上越烫,“你们这三个亲友组够了,看着是自家的大白菜,就可劲的夸是吧,恨不得把语文老师教的全部用上。”
祝恭大手一挥,“舒云,你醒醒,你对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有什麽误解?你没看野哥都被钓成翘嘴了吗,笑起来那便宜样子没眼看了都,小心髒扑通扑通的了吧?你老实说,那麽早就对舒崽图谋不轨,你这大尾巴狼把这语音听了多少次了?”
司照野笑:“不多,也就一百多次吧。”
虞舒云:“……”啊啊啊啊要脸,不要再说了!
别说脸颊,他的耳朵都红了,喝了一大口冰啤酒。
又用黑白分明的眼珠瞪司照野。
司照野凸出的喉结滚动几下,视线落在虞舒云耳后那片白皙的皮肤,缓缓地舔了舔嘴唇。
路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想,我的舒崽啊,你不知道你眼睛水水润润,害羞地瞪人时,特别撩人吗?没看把司老师撩得不行了吗?
再这样下去,把饿狼撩到临界值了,舒崽这小兔子得大张着身体,被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吃吧?
啧啧,天然撩的诱受,到时候那嗓子,唱的就不是歌,而是按捺不住的……
不像路畅满脑子黄色废料,车嫣泽难得正经。
见虞舒云羞涩难当,她解围道:“舒云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是很清朗的那种少年音,人也是,那麽爱笑,少年感满满,便宜阿野了。”
虞舒云的耳朵就听不得别人说司照野,哪怕是朋友聚会的调侃也不行。
他嘀咕,“要什麽少年感,我都是有夫之夫了,要说也是人妻感才对。”
拿茶杯的司照野倏地转头,点漆的眸子里,深深的情绪涌动。
虞舒云被他直白的眼神烫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火速改口:“是人夫感。”
祝恭:“哦~人夫感啊。”
岳栖山:“人夫感啊。”
储一恋:“噗,内心最深处的话说出来了,没想到某些男孩子呀,年纪轻轻就想当人妻。”
车嫣泽:“要老命了,怎麽会这麽可爱。”
覃听听:“司老师是不是想把刚刚那一句也录下来呀,哈哈,不用录,围观群衆给你记着呢。”
路畅:啊啊啊啊啊舒崽,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麽虎狼之词!再勾,再撩,不爆炒一顿的话,真的很难收场好不好!司老师这公狗腰,应该很会打桩,这手,肯定在白嫩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激动过头的他赶忙喝冰水压惊。
他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也不知道司照野内心会多激动,多暴烈,多渴望。
再被好友们调侃下去,虞舒云的脸蛋就要起火了,他赶忙说:“差不多该吃饭了,收藏夹就不看了吧,有啥好看的。”
祝恭狂笑几声:“哈哈哈,不可能!舒云别羞涩,等我们走了,你锤野哥好了。来来来,下一个了啊。”
接下来,是两张照片。
一张是虞舒云签给司照野的特签,另外一张,是一张白不溜秋的东西,乍眼一看都认不出是啥。
覃听听作为虞舒云的书粉,感叹说:“天啊,舒舒给司老师写了这特签,不知会被多少书粉羡慕嫉妒恨。”
祝恭则问:“这白白的东西是什麽?”
司照野:“你懂什麽,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花。”
这麽一提醒,虞舒云陡然忆起。
刚认识那会儿,在酒吧碰到司照野,司照野帮他揍了一个搭讪的油腻男人,在车上为了感谢,他用餐巾纸折了一朵花。
他知道司照野把这朵纸花放在抽屉中保存,有一次看到,差点被他扔了,被司照野飞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