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性恋?正好,我恐男(44)
他把包装拆了,凑在司照野脸上,让企鹅幼崽亲了对方一下。
“嗯。”司照野频频后看,有些心不在焉。
虞舒云欢喜道:“今天下午心情超靓,帝企鹅果然是最萌的。我后面还去看企鹅幼崽了,拍了好多视频,一会儿给你看!”
“嗯。”
车稳稳停在车库,司照野把菜拿上,与虞舒云一起上楼。
虞舒云迫不及待分享拍到的视频,等他放下菜,把他拉到沙发上,“我拍到好多精彩瞬间,企鹅幼崽萌萌哒,你瞧。”
虞舒云兴致勃勃打开手机,往旁边一瞥,司照野面色微沉,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他把手机放下,“怎麽了?”
司照野摇摇头。
“发生什麽事了吗?”虞舒云有些自责,司照野状态不好都没看出来,一个劲说自己的开心事。
司照野望入他眼眸,低低道:“我胸好闷。”
“啊?”虞舒云紧张起来,“是不是生病了?”
自己过敏还没好全,司照野又病倒了吗,是不是那天晚上照顾他才这样?
虞舒云想都没想,手掌贴上司照野胸膛,往下顺了顺,担忧地问:“有没有发烧,头痛不痛?”
司照野摇了摇头,依旧看着他。
虞舒云用手背测了一下他的额温,对比了自己的,觉得没有发烧。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不要大意……”
话音未落,司照野冷不防抱住了他。
对方清爽的气息侵袭过来,手臂的力量彰显着男人的荷尔蒙。
虞舒云怔了怔,手在空中悬了好一会儿,缓缓放在司照野背上。
随即被司照野抱得更紧,更用力。
原来司照野喜欢用拥抱来安慰人,那天晚上他突发过敏,司照野心焦时,也抱了他。
现在他遇到问题,自己也该好好抱抱他。
虞舒云轻轻拍着他的背,“怎麽啦?要是太累的话,咱俩出去吃,不做饭了。”
司照野再次摇头,脸颊蹭到了虞舒云的耳朵。
虞舒云觉得很痒,躲了一下,很快感觉司照野的胳膊往下环住了他的腰,往对面带了带。
拥抱越来越紧。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司照野又罕见地难受不安,令人担忧。
虞舒云没和他这种性格的人深入接触过,只能按照自己理解的,尽可能说点什麽让他开心一下。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说不定也能转移司照野的注意力。
“司先生,你的判断很準,小夏那个朋友真的在拍我。”放在平时,嘴严的虞舒云不会说这种事,这回就牺牲一下阿尘了。
这个话题果然引来了司照野的关注,“什麽?”
“他好像对我有意思,跟蹤我回来,还送企鹅摆件给我。”虞舒云说:“他有点毛病,都和他说有丈夫了,还在那大放厥词说可以离婚。”
司照野胳膊收力,手掌扣住了虞舒云的后脑勺,气压一下低了不少,“不可能。”
虞舒云以为他在说摆件,赞同道:“当然不可能,我喜欢帝企鹅,但不能用这个拿捏我。”
他觉得司照野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好好闻,偷偷吸了好多次,“再说了,要摆件我自己会买。像我买的企鹅幼崽玩偶,是不是就超可爱,好适合拿来放在主卧床头。”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玩偶不是那个人送的?”
“必然不是,我又不喜欢他,不会接受他任何东西。”虞舒云想逗司照野,悠悠道,“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野哥这麽好,我哪看得上别的人。只能为他默哀,我被我家这位捷足先登了。”
他很顺手地摸了摸司照野的头发,偏硬。
司照野也摸他的头发,又捏又揉,动作很细致,像在感受发丝的细软。
摸完了,抱着人就不肯撒手的高大男人说:“可爱。”
虞舒云:“什麽?”
“你买的娃娃很可爱,拍的视频也特别可爱,万物可爱。”
虞舒云的唇角完全不受控制地提起。
司照野又说:“他的摆件不好看,什麽档次,也敢送来。”
虞舒云被他的话弄得捧腹,抱着他笑得不行,“是不是嫉妒人家?”
司照野:“这种野男人,配吗?”
用这麽高傲的口吻说这种孩子气十足的话,当场让虞舒云笑软了腰,要不是司照野搂着,早就瘫在他身上了。
天色安全暗下来,笑够了的虞舒云推了推和他紧贴的肩膀,“要不今天你歇着,我来做饭。”
“不用。”司照野放开了他,站起身来,在他头上又揉了一把,“我去做饭。”
虞舒云看他嘴角上扬,脸上带着浅笑,和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跟上去问:“胸还闷不闷?”
“好多了。”
“那就好。”虞舒云高兴地说:“今天吃什麽呀?”
“你昨天说想吃板栗烧鸡。”
“哇。”虞舒云沖司照野比大拇指,“我家司先生就是最棒的,其他野男人No way!”
好哄的司照野又低低笑了。
饭很快端上桌,板栗软糯清香,鸡肉滑嫩入味,好吃得不得了。
虞舒云吃得满足,摸摸圆滚滚的肚皮,叫司照野下楼散了会步,这才回来睡觉。
洗了澡躺上床,他浑身惬意。
眼见司照野从浴室出来,他灵光一现,陡然想起司芙夏下午说的话。
司照野有个青梅,伤他很深。
今天他无缘无故胸闷,该不会在想那个让他受情伤的青梅吧?
说不定是接到了深爱的人要回国的消息,感到沉痛悲伤,才会胸闷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