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性恋?正好,我恐男(61)
祝恭:“哦~只有舒云能叫呀,舒云,你赶紧叫一声,没听你司老师说受不住这称呼吗,把他给我叫得抓心挠肝。”
岳栖山都跟着打趣了,“舒云,叫一声试试。”
路畅更是说:“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舒崽,叫起来。”
虞舒云笑得快岔气了,被司照野扶了起来,喝了口甜甜的桃子水,心情平複。
他傲娇道:“你们说叫就叫啊,那我很没面子的诶,我出场费可不低的。”
见祝恭他们一脸傻笑,他沖司照野wink了一下,歪头道:“你说对不对,宝贝儿老公?”
司照野脸上春暖花开,笑完全压不住,嘴角擡得极高。
祝恭更是亢奋到从地上蹦起,“啊啊啊,竟然还叫宝贝儿老公!我的妈啊,我耳朵都要怀孕了,这谁挡得住啊!”
路畅的反应和他一样,“没想到啊没想到,舒崽你变坏了啊,故意把狗骗进来虐是不是?”
虞舒云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谁让你们集体欺负司老师,那我不得护一下,我下一把还要他掩护呢,我和他可是过硬的革命友谊。”
祝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把夫夫关系说得这麽清新脱俗的,知道他是你老公,别强调了。”
祝恭这种段位,虞舒云从来没在怕的。
以前在男生宿舍,直男室友们常常开各种玩笑,他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回去还要靠司照野陪睡,他当然和司照野同一个战壕。
大概是笑了次猛的,渐渐的,虞舒云能憋住了。
倒是祝恭阴沟里翻船,被坐他身边的路畅逗笑。
还非酋附体,抽中了跳脱衣舞的惩罚。
这回轮到虞舒云看好戏,他看热闹不嫌事大,“脱衣舞,脱衣舞,给我们上脱衣舞!”
岳栖山很有眼力见地让出场地,放起了劲爆的音乐,把房间的气氛灯打开。
路畅则使劲撺掇,“我祝哥的身材和司老师比,丝毫不落下风,不就是一个脱衣舞吗,信手拈来。祝哥,跳起来,把那对给我们喂狗粮的狗男男比下去。”
祝恭是放得开的,恭维的话一听,爽快站了起来。
房里开着空调,他只穿一件T恤和一条到膝盖的五分裤,正方便脱。
这家伙戏很多,指挥家似的,先示意岳栖山把音乐停住,又擡擡手,让他继续放。
他自己则随着鼓点,开始扭动他那有些许游泳圈的腰肢。
一边跳还一边往外抛媚眼,主打一个热辣。
路畅忙着录视频,虞舒云再次被笑神附体,笑得直不起腰。
“左边的朋友们,让我听到你们的掌声,你们的热情在哪里!”祝恭脱了上衣,水蛇似的扭来扭去,还把衣服勾在手指头上打圈甩。
虞舒云海豹鼓掌,笑得肩膀都抖,靠着司照野才不至于倒下。
司照野也在笑,空气中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脱了上衣,轮到祝恭脱裤子。
他的双手伸过头顶,扭得那叫一个欢快,风骚地扯住了裤子边缘,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拉,露出穿着大红内裤的臀部。
岳栖山跟着大叫,路畅更是边笑边喊:“啊,我的眼睛,宝娟,我的眼睛!”
虞舒云感叹着:“祝哥是真骚啊。”
“这就算骚了?”祝恭不以为然,决定杀观衆一个措手不及,快準狠地把裤子一脱。
虞舒云正看到关键部分,一只手掌挡在眼前。
光凭手掌的长度,都知道它属于司照野。
“干嘛呀司老师。”
司照野靠近他说:“别看,辣眼睛。”
虞舒云止不住笑,煞有介事地点头。听到身侧传来岳栖山和路畅的尖叫,他抓住司照野的衣服摇了摇,“司老师,我想看一眼。”
司照野嫌弃:“他的脱衣舞有什麽好看的。”
说是这麽说,他还是很快把手放下,给虞舒云扫了一眼,又挡住了。
看到祝恭那鲜红的裤衩,虞舒云再一次笑到打跌,捧着司照野的手,紧紧挨着他,“还好野哥有先见之明,哈哈,祝哥你怎麽穿那麽红的裤衩子啊,本命年吗?”
“玩游戏不就是打赌,打赌总要图个好彩头。”祝恭都看不下去了,“野哥你干嘛呢,我这麽好的演出不让舒云看,是不是嫉妒我。舒云,你怎麽这麽乖呀,他挡你眼睛,你就任他挡着,乖得不像话了都。”
司照野:“把你的裤子穿上,别用红裤衩和你那大腚对着我们。”
虞舒云笑到忍不住拍他的腿,“你怎麽忽然东北起来了,大腚这个说法怎麽这麽搞笑,你想把我笑出内伤。”
对南方人来说,“腚”之类的话真能笑很久。
祝恭也在那头笑,碍于司照野的死亡凝视,他没有再作妖,把衣服裤子工工整整穿好了。
司照野这才挪开手掌,环住虞舒云的肩膀。
一个简单的憋笑挑战玩了好久,后来笑得太过火,又改成“手口不一”游戏。
虞舒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犯困了。
深知他只要熬夜第二天就会特别没精神的路畅说:“困了就先上去睡。”
“那你呢?”
祝恭抢着说:“阿畅不能走,我们刚刚说好接着玩纸牌。舒云累了就去休息,我们的精力充沛着呢。”
虞舒云又问司照野:“你呢?”
“我也不玩了。”
“那你们三个接着玩,我和野哥上去休息啦。”虞舒云朝朋友们挥了挥手,来到走廊。
他满足地感叹:“今天好开心呀。”
想起司照野那句受不住“老公”的真心话,他调侃道:“你说是不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