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社畜点西索(19)
如此看来,西索肯定能当个好老板,他真的太适合被吊路灯了。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要我无时无刻维持‘缠’的状态!”社畜辩解称,“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西索说“把‘缠’当成呼吸一样自然”是“念”的基本功。不仅是被爆炒的时候,连睡着了也要维持“缠”的状态,简直匪夷所思,这真的能做到吗?!
“做不到就扣钱。”
“1072戒尼的时薪你也要扣?!别太过分了!!!”
社畜每天下午6点开始在西索这边工作,工作内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还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时薪的工作内容,比如打扫卫生——西索居然让我打扫卫生?!居然让拥有10亿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扫卫生?!!!
握着拖把的社畜对西索怒目而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拖把糊到西索脸上。
于是西索打电话叫人拿了女仆制服过来,“这样就更有工作氛围了。”
确实,那是一套维多利亚风格的长裙,长及脚踝,毫无OO意味。
两害相较取其轻,社畜更愿意干活。因为她在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有一块红痕,一直没能消散,就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反複提醒她只是西索的O奴隶,这件事令她心烦。
社畜过去的生活基本被学习和工作占据,很少把时间分配在家务上,做家务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这种认真打扫的机会。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终效率显然低于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长的裙摆,也是很容易掀起来的。
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让她做打扫工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和大多数乱提意见的甲方一个混样。
从那天开始,西索热衷于让社畜每天换一套衣服,以工作制服为主,因为社畜那副厌倦上班的神情,无论穿哪个行业的制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员工。
其他的就是各种情趣服装了,社畜不适合穿性感的衣服,这与社畜勤俭节约人畜无害的朴素气质背道而驰,就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但这不就是最适合盗贼小姐的吗?”西索托着下巴进行品鑒。
“我知道你的嗜好非常广泛了。”社畜站姿僵硬。
西索没有碰社畜,有如实质的审视也足够令社畜浑身不自在。
一只宠物,一件真人玩具,一个O奴隶……这就是社畜在西索眼中的定位吧。
社畜突然很想念她躺在银行里的10亿定期存款。
她就是为了这笔巨款,才丢失了自由。反正当社畜也是要工作到老,至少她在西索这里卖出了当十辈子社畜也难以企及的高价。
拆下腿环里夹着的纸币,社畜把钱按到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钱的味道。
钱,当然最重要了,有钱都能让鬼推磨呢。
宛如喝下一大口烈酒,社畜带着迷醉的神情,捧起西索的手。
如果没有西索意外的发掘,社畜应该还会是那个坐在办公室,搬不动饮水机水桶的普通弱女子。
现在的社畜比普通人强,可惜评价标準也变化了,结果她还是最软的柿子。
……可恶。
*社畜麻木地做着工作*
社畜我啊,不过是换了份高薪工作,好歹老板是个身材好的大帅哥,不是秃头啤酒肚恶臭中年男呢!
她自我安慰道。
*社畜麻木地做着工作*
“……放假?”社畜半梦半醒间,机械重複了一遍西索对她说的话。
陪西索在天空竞技场从4月玩到8月,尽管中间专心进行“念”的修行休息了一个月,但社畜是真的一滴不剩了,如今看见男人都感觉反胃,完全不搭理健身房里任何一位男教练,只和女教练搭话。
再这样下去,社畜感觉自己可能要换上厌男症,或者干脆变成女同性恋。
意志与身体的极度割裂,让社畜时常感到恍惚。
脑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头脑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时一样没睡饱吧?毕竟西索太能折腾。社畜想。
在西索的视角里,社畜脸颊不自然地泛红,显然是发烧了。得益于社畜近期的锻炼,病情不算严重,只是头脑发昏的程度,和过度疲劳差不多。或者说,社畜发烧的根本原因就是过度疲劳。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观多次被击碎、重组,累积的精神压力终于到了极限。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神,都像隔着一层雾。
“方向盘。油门。剎车。”西索把她的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哦,对了,还有喇叭,现在,你会开了吧?”
社畜会开车,但这辆车的表盘很陌生,显然不是她开过的车。
西索按下某个按钮,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社畜想要捂住耳朵,双手却像粘在了方向盘上,怎麽也松不开。
不,应该去掉“像”这个词。
“……伸缩自如的爱?”社畜喃喃地说着梦话。
空气开始流动,风吹开了社畜的刘海,社畜看见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脚踩在油门上。
……该死。
油门和剎车一起踩的话,大概率会翻车,社畜不能踩剎车,只能转动方向盘。
太快了,什麽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
社畜感觉自己正在玩一款赛车游戏,如果西索没有把他那颗重得要死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没办法把他挪开,手还粘在方向盘上。
……该死。
社畜本能地把车往车辆更少的路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