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只兔子(21)
“怎麽桌子那麽乱。”许未久走出隔间。
白季澜跟着出去道:因为今天要出去,怕写不完,昨天赶了个班。”
许未久自然的走了过去 ,帮白季澜整理桌面。
白季澜的字大气整齐,作业上的每一处都让人赏心悦目,正确率高达百分之百。
不得不承认,白季澜学习能力很强,且过目不忘,第一天教他跳华尔兹,第二天就能掌握了。
“我还没写完,你呢?”白季澜反问道。
许未久因为要理事早就提前好几天预测着把功课完成了。
“没有。但也不多了。”许未久笑道并把做完的排在桌面上,没做完的收拾到书包里。
“好啊,那我们快走吧。”白季澜拿起许未久给他整理的书包飞快走了。
“在后花园的那个小门集合。
许未久看着白季澜的背影微笑道:“好。”
他看了一眼白季澜床边的那个垫子,走到阳台翻了下去。
等白季澜到时,许未久已经靠在门上等他了。
“来晚了,被管家爷爷拉去试了几套送来的夏天穿的衣服。”白季澜感到抱歉。
“这样一来二去,可没时间写完成功课了。”许未久看着手表说。
“这个锁是谁撬的。”白季澜指着那个还躺在草地上的锁。
“不太了解,可能很久以前就这样了。”许未久回答道。
白季澜看着那个锁想起了他第一次来时系统和他说过的话。
很多都对不上。
统统子不见了,那个智慧系统也没见过了。
不过,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起码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变成了一只兔子。
想到这,白季澜的兔子耳朵又露了出来。
白季澜的耳朵不像其他兔子耳朵高高竖起,而是向后耷拉着的。
许未久看着白季澜的耳朵内心一颤笑道:“你这样要怎麽办。”
耳朵不能随便露,但露给我,可以。
许未久上手摸他的耳朵,白季澜先是一躲,之后被许未久伸来的手死死按住。
“给我摸。”许未久凑上前,在他耳朵边轻柔道。
白季澜听到那暧昧的声音,觉得酥酥麻麻。
许未久满意的看着不在挣扎的小兔子,一只手顺着他的兔耳朵,一只手按着他脸上的下颚骨处,让他不可以动弹。
两边地方的景观简直是天差地别,白季澜皱眉退到许未久面前:“为什麽你家里的植物都死气沉沉的?”
“有吗?都是植物,感觉应该没有什麽不同。怎麽了吗?”许未久盯着白季澜的耳朵温柔道。
白季澜长长的哦了一下,跑回前头,无聊的打量着后花园的景色。
许未久看着前面的白季澜眼神阴沉下来。
黑色的玫瑰丛,白季澜从未见过那样的景色。
白季澜低下头,弯着身,看着眼前的玫瑰,阳光照耀下的玫瑰格外豔丽,沉沉叠叠的花瓣上闪烁着黑金丝绒的光泽。
“好漂亮的玫瑰,这是什麽品种的?”白季澜看着这一片玫瑰丛有些惊奇,上次来还都只有花苞,这次竟然全开了。
“这些是母亲从Le marché noir买来的种子,可能是护园人不小心种错了。”
“品种吗?听母亲说这个是没有被任名的玫瑰品种。”许未久低头回想道。
白季澜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有些可惜,这是一种高贵的黑色,美到令人爱上黑色。
“这些其实是一些试种,买不到的。”许未久冷静道。
这是一批被淘汰的种子,从母亲的推动下开始的毒品玫瑰实验中成功逃了出来,被一位黑手流到Le marché noir,为了杜绝后患被母亲派人收了回来。
许未久看着欣赏玫瑰不亦乐乎的白季澜,走上前,用冰凉的手摸着他的脑袋:Die verlorene Liebe,可以叫Die verlorene Liebe。”
“Die verlrano Liebe,好长的名字。”
许未久听后微微一笑,小兔子,读错了,是Die verlorene Liebe。
白季澜突然啊了一声,回神时,发现手指在流血,手指上的痛感也紧接着来到。
许未久刚才的放松都随着他看见血时紧绷起来,他做出半跪的姿势,膝盖没有落地,抓住白季澜的手,看着那处紧张道:“怎麽样,痛不痛。”
白季澜脸变得煞白,弱弱的说了一声:“有点。”
许未久把白季澜横抱起来,走向宅子,心里沉闷的想杀人,尖锐的眼神让白季澜感到害怕。
“明天,我叫人把那些东西处理了。”
白季澜的兔耳朵往里缩了一下,靠在许未久的胸膛前:“为什麽?觉得很好看。”
“一些害人的东西。我说了,关于你,我总是会很在意。”许未久的语气很轻柔,但散发出的气息却很吓人。
“不要,我很喜欢它们,玫瑰的花期很短。你就留下来吧。
许未久看着白季澜沉默了,太迟疑于某些东西,会得不偿失的。
那些是有毒的玫瑰,黑色已经把他自己展露的淋漓尽致了。
当看到白季澜的脸色全无时,许未久就知道这些残次的玫瑰还有一定的毒性。
他开始质问自己为什麽不一开始就处理掉,黑色,他应该要知道的。
“真的没什麽。”看着给自己上药的白净化皱眉道。
许未久认真的盯着那个伤口,还好伤的不深。
“那个玫瑰,你真要处理掉?”
许未久嗯了一声,把药收拾好,轻松道:“好了。”
白季澜看着上面许未久多打的一小节绷带一笑:“这是兔子吗?”
许未久嗯了一下,眼角上扬,似乎很满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