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漂亮宠儿[无限](293)
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国王的画前蒙上了一层黑纱,现在只能隐隐窥见他清秀俊逸的脸庞。
南林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属于任何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正当他準备掀开黑纱时,耳边忽然响起了某种童谣。
白墨神情警觉,闻无伤也收敛了笑意,和闻不害背对而站。
[祂让我的庄园筑起城墙;
说泥砖锁链及墙基不可破(拾起长矛,架起弓弩).]
......
[祂说......]
[说拾起石块铁斧,刀剑相向;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祂说......都去死吧!]
“很熟悉的歌。之前也有。”白墨小声地说。
就在几人还处于第一轮圆桌游戏的时候,这首歌就已经出现。
而现在,它的歌词再次增加,并且曲调变得更加诡异。
“叽咕。”
布谷钟少年忽然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什麽无形的存在所禁锢。眼中的倒影逐渐消失,玫粉色的爱心中,悄然显现出了倒计时。
发觉异常的南林略微瞪大双眼,脑中迅速回忆着刚才的那两句歌词。
说拾起石块铁斧......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快走。”他说。
布谷钟少年,叽咕.....
他就是这场捉迷藏的猎人!
十字高塔悬案:13
“开始了?躲哪儿啊?”闻无伤开口, 同时一把扛上了白墨。
白墨:“?”
“你放我下来。”他说。
闻无伤扭过头,一脸茫然:“啊?怎麽?”
“我说,把我扔下去。这里挨着花园, 而花园里有一个很大的池塘, 我在水里比陆地上灵活多了。”
白墨的小模样看上去有些骄傲, 但他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水中的无冕之王。
而且游戏规则也说了,不被发现,不被抓住。
也就是说, 死亡条件是被猎人抓住。
在他们探讨的几秒内,南林也拉着阮虞跑到了收藏室门口, 回头留下一句,“捉迷藏游戏结束后再碰面, 一切小心。”
这场游戏, 其实也在有意地分散玩家。
卑鄙。
南林在心里第不知道多少次地贬损游戏主机。
他和阮虞一直在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条走廊并不高, 约莫也就七八米的高度, 甚至可以看见两边稍高的云杉树。
阮虞询问说, “我们要去花园吗?”
花园?
南林顺着他的说法朝外边扫了一眼, 又望着建筑内部的装潢。
这里可供躲藏的範围过大了,宽容得令人有些不安。
“找一个房间, ”南林说着, 顿了顿, “窗户面向花园的。”
这样即使被发现了还能跑。
很久之前(具体是多久南林已经记不清楚了), 就有人告诉过他, 这种游戏一定要留出一条可以逃跑的后路。
“明白。”阮虞点头。
两人一路前进,推开了其中某扇卧室的大门, 侧过身子从缝隙中钻了进去,而后上锁,一系列动作下来发出的动静接近于无。
朝里望去,他们先是看见一张硕大的双人床,床边放置着一面由铃兰装饰的全身镜,米黄色的窗帘曳地,窗外可以看见花园一角。
而在这间装饰繁複又精美的房间内,还挂着一个松木制成的咕咕钟,下面还围绕着一圈粉白的碎花布料。
南林不知道闻不害他们躲到哪儿去了,也不会主动询问。
万一猎人长了脑子,以某种手段询问其他猎物的藏匿蹤迹......
还是不知道为好。
游戏的更新速度实在过于离谱。
“哥,喝水麽?”阮虞递来水杯,瞳孔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一种金属似的冷光,却和他的神情全然相反。
南林伸手仰头,脖颈上的凸起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
一抹水珠顺着他的嘴角流落,顺着淌下没入锁骨,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水痕来。
南林擡手,刚想以手背擦擦嘴,目光忽然在自己纯黑的皮质手套上停驻。
似乎...不太方便的样子。
下一秒,他便牵起阮虞的手,在自己的唇上轻轻蹭着。
鲜亮的水痕沾染上阮虞的手背,他擡眸看去,便能看见南林白皙细腻的额头,额发搭在眉眼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格外无害。
南林松开了他的手,唇瓣被轻擦得嫣红,添在那张没有什麽表情的脸上,一眼望来,美得惊心动魄。
阮虞并未收手,反而并指,顺着南林脖颈的水渍抹去,一直到被衣领掩藏的地方。
“怎麽了?”南林问的格外诚恳,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做出了什麽勾人的举动来。
阮虞:想亲。
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南林拒绝得格外干脆。
“不行,出去给你亲。”他挪开视线,怕自己忍受不住阮虞的请求,可好像看哪儿都有些不对。
胸口...嗯,鼓包了?
他以前的胸肌有这麽大吗?
难道是因为这套衣服的原因?
到了现在,南林才认真地观察着阮虞的穿着,可看着看着,他就被这人腿上的凸起吸引了目光。
“这是什麽?”
“衬衫夹。”
“......和我以前看见的不太一样。”
“嗯,这个是特制的,穿上会更舒服。”
“那我可以摸一摸吗?”南林仰头,看向阮虞,眼里的坦诚和口中的浑话差异极大。
“嗯?”阮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南林一字一句地重複说,“我可以摸一摸吗?”
他想了想,又开始得寸进尺,“我的意思是,伸进去摸摸,不然手感可能不太好。”
他惯不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