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强惨对朕真香了(10)
美人主角受没见到,付孤舟见到一个青衣女子。女子长相锋利、英姿飒爽,手里横握的剑在门被破开一剎拔出鞘,做好了奋战的準备。
付孤舟:“就你一个人?”
虽然在出现他脑子里的剧情里,楚霜汵连一个侍从都没有,身边更没什麽青衣女子。付孤舟带人来不是因为怕他人多,而是,楚霜汵这个人本身就很难杀。
看着是个弱鸡,其实很能打,他有很高的武功。
青衣姑娘面色沉冷,“少废话,你们来什麽目的。”
“看来是了。”付孤舟擡了擡手,相比女子的暴躁恼怒,语气平和无害:“去把她抓起来。”
付孤舟带了二十个人。
个个都是宫里精挑的近卫。然而就算这样,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
付孤舟眼看着青衣姑娘只是微微有些力不从心,跟他的二十个近卫打得还没败下阵来。
看样子还能再坚持至少二十分钟。
付孤舟心中感叹。
一个侍女都有这样的功夫,他更想见识一下主角受有多厉害了。
付孤舟搬出一张椅子坐下来翘起大爷腿,手里折扇合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悠閑看着二十个大汉和一个姑娘之间的对决。
王善这次很识相地笑脸迎上来:“陛下,要不要奴婢给您按按肩膀?”
付孤舟弹了弹手指示意他,聪明。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细微的咳嗽声。
刚才还全身心投入到打斗中的青衣姑娘慌了神,回头道:“公子!”
她这一慌,手里的剑松懈,被最近的侍卫击中手腕手中的剑掉地上,四名侍卫将她制住。
里面人一身白衣走出来,雪早在许久前已经停了,那人身上干干净净,却仿佛披了一身霜雪,月光皎寒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楚霜汵声音也如他那身形般单薄冷清,轻声道:“各位深夜找我,不知何事?”
付孤舟半眯着的眼睛也不眯了,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毫无遮拦地盯着他从脸看到腰再到脚上,又从脚再往上看到脸,突然走过去擡起扇子托住人的下巴。
这腰,这腿,这唇,还有这鼻子,这双眼睛。
不愧是让整本书的男人都为之癡狂的容色。付孤舟想起书上说过,一个人美貌的最高境界可以让人忽略性别,原来都是真的。
不知是不是一身病气的缘故,付孤舟从他身上,看不到大多数男子或多或少都有的阳刚之气,却也不矫揉造作。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寒宫上的清冷月神。
扇子挑起他的下巴,付孤舟像个亵渎清冷神明的小人,以最近的距离几乎与他贴上微微仰头细看着他,勾唇笑:“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出是找你的。”
男宠
楚霜汵被他调戏巍然不动,只是苍白的脸上,眉心轻微蹙了蹙,接着擡手抵住上唇又咳起来。
像个精致的破布娃娃,风一吹就倒下去。
青衣姑娘被制住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回头仓惶问道:“公子,你怎麽出来了?”
再看向付孤舟等人时,朴素冷豔的脸上恢複森冷,虽然处于劣势仍旧不卑不亢:“你到底是什麽人,要对我公子做什麽。”
付孤舟握扇子的手一动松开挑起的下巴,往后退了半步。
“朕你们都不认识,胆子够大啊?”
青衣姑娘一愣,脸上先是诧异,随后恼怒更甚。“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要对我公子做什麽?”
付孤舟转过身,没再回答他,朝身后王善擡手。
“朕叫你準备的绳子呢?”
王善屁颠屁颠双手捧着一条半臂粗四五米长的麻绳跑上来。
“陛下,都準备好了,嘿嘿!”
“很好。”付孤舟接过麻绳出言夸赞,绳子在手里掂了掂,又叫身后侍卫。
“你们两个,过来。” 付孤舟一脸不怀好意,将粗糙绳子交到侍卫手上,眼神上挑,“把他绑起来,绑结实点。”
侍卫躬身抱拳,接走付孤舟手上的绳子。
楚霜汵站在原地像个雪人一动不动,神色不见慌张也不恼怒,只有那双清冷的丹凤眼微微下敛,给人的感觉弱势极了,让看的人我见犹怜又想狠狠欺负。
要不是付孤舟知道他多难对付,差点就信了。
能在五六七八个摄政王、丞相级别的人手上游刃有余并且将他们都反杀的疯子,能弱到哪里去。
楚霜汵低垂眼眸,本就瘦削的身形看起来更萧索,绳子缠缚住他的手臂和身体,楚霜汵羸弱啓唇:“我并未见过陛下,不知何处冒犯了陛下?”
“没冒犯。”付孤舟敲着扇骨桀桀发笑:“朕一向不讲理,被朕看上你倒霉,带走回宫。”
“陛下威武!”王善迎合地贴上来,问付孤舟:“那这个女子……陛下怎麽处置?”
付孤舟不以为意:“放了。”
侍卫们收到命令拿走压在青衣姑娘脖子上的刀具。青衣姑娘眼眸夹杂冷意,趁侍卫们不注意捡起地上的剑,再次袭击过来,将目标指向付孤舟。
挟持小皇帝,要求他们放了公子。
付孤舟眼快及时发现闪身躲过,青衣女子再次被捕住。
“啧啧啧。”付孤舟摇头替她叹息。“刺杀皇帝,这可是死罪,你们两人今天完了呀。”
青衣姑娘慌张,以及计划失败后的愠恼,看向付孤舟:“这都是我一人的主意,与公子无关,陛下要杀杀我,请陛下放过我家公子。”
她说完擡头,收起了些眼眸底的犀利,像祈求:“公子他身体极差,经不住陛下折磨。”
付孤舟笑着摸了摸楚霜汵的脸,白皙病态的脸被风吹得冰凉但手感丝滑,肌肤线条匀称凹凸有致,“那朕就轻一点折磨,争取让他活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