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暴君强抢了(453)
第695章:昭武九年灭情时
商雪羡默默地走了进去,当她答应那些人替其刺探两个孩子关押地点的时候,她便知道她与靳修之间的矛盾会再次炸裂。
如今这一身装扮似乎说明了一切。
从这一刻起,他或许不会将她当作商家的嫡女,也不会将她当作北魏的皇后,她不过是当年那个在南陈城墙上倾城一舞的舞姬,是那个让他动了欲念的女人。
她一直觉得自己和靳修之间的感情脆弱的就像是雪山上的雪莲花一般,需要特定的土壤才能存活,稍有不慎便会迎来巨大的雪崩。
他柔情蜜意的时候也会笑她杞人忧天,可如今看来自己倒是没有多想,好似一切都在按照她恐惧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人生进军。
龙吟殿内,烛光嫋嫋跳动,斑驳可见,她刚刚迈步而去却已经被一个宽大的手掌拉上了床榻。
床榻的一角放着一个牌位,上书:护国公王枕之灵位。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心如死灰的商雪羡眸中也闪过惊恐,她满是愕然地看向靳修,那眸光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你……”
只是还不等她多问,好似一切的反抗与狐疑,一切的悲情与无奈都化作了唇齿之间的呢喃,他平时虽然并不温柔却也会顾及她的身体。
可今日的他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不断地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她已经破败的身体,只想迎来毁灭,也唯有那样他才能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只是看似弱不禁风的她却有着超乎常人的生命力,不管他如何的折腾都还残存着最后一口气,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靳修。
“商雪羡,在王枕灵位前承欢,滋味如何?”
靠近床沿的位置,原本面容精致的商雪羡宛若死鱼一般躺在榻间,空洞的眼眸,渗血的唇角说不出的凄惨。
“这么多年过去了,伺候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差。怎么?王忱中看不中用吗?”
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在商雪羡头顶盘旋,不等她反应脖子已经被狠狠掐住,明明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此时却格外的扭曲。
她被王枕偷偷藏在洛邑郡多年,两个人难道真的没有发生别的事情?他是男人,他太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就是王枕不曾得到过的月光。
“呸!你不配提他。”商雪羡狠狠啐了男人一口唾沫,瞧着他眸间愈发浓郁的杀意,她笑得无比的嘲讽,“靳修,你这一辈子都赢不了他,因为我心悦他。”
商雪羡的心是真的死了,她没有想到靳修会用这样的方式折辱她,或许当初那轻微的心动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既然如此还不若早早死了,也免得双方互相折磨。
想到这里,她眼眸痴痴地望着榻边的灵位,若是没有发生新婚夜的巨变该多好,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不会动心,他也不会死!
“不识好歹的蠢妇。”靳修一把将她拎起来,挥手间将那灵位扔了出去,单手锁着她的喉咙,“放着一国之后的位置你不要,上赶着给王枕当外室,你怎么这么贱!”
第696章:一步错步步皆错
瞧着她一张惨白的脸被憋得通红,裸着的身子愈发晶莹,他忽然邪笑了一声将人扔在了榻上。
“王枕虽然死了,可他的女儿还在。朕让人带她过来,亲眼看我们欢好如何?”
“你……你这个畜生!”
气到了极致,商雪羡一口血狠狠喷在了靳修的脸上,她眼眸越来越迷离,可就是这一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靳修,我诅咒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的爱!”
她恶狠狠的话语说得认真而动情,那张扬的眉眼灵动无比,特别是眼底的轻嗤好似夹杂着所有的厌恶与嘲讽。
靳修先是被她吐出来的鲜血整红了眼,紧接着便被她那刺耳的话语伤了心,心中好似惊雷乍起,又像是锣鼓齐鸣,最终跌入了冰天雪地。
商雪羡瞧着他那模样笑声越来越淡,紧紧缩在一起的双手就这样无声地捶打在床边,默默地闭上眼睛舔舐着孤独的滋味。
龙吟殿发生的事情被压了下去,可是蘌医们近来却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时不时便有那命背的被黑甲卫从锺粹宫拉出去,生死不论。
所有人都知道住在锺粹宫的女人或许命不久矣,可却没有人敢确定她真正的身份。
倒是有那耳聪目明的人想要去曹掌监那里打听一番,却也被其舌灿如莲地推了回去,这一日他刚刚命人将商亦览送去了锺粹宫却被夏侯埕挡住了去路。
“曹掌监,多日不见你倒是愈发精神了。”
按照夏侯淳的身份,自是用不着用他伏低做小,只是几人平素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该有的场面话还是要有,这是为人臣者的基本守则。
曹掌监明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脸上却也不敢显露出任何的不满,反而配笑着反夸了两句。
第一次交锋,和和美美地落幕!
“你刚才命人将商亦览送去了锺粹宫?”
夏侯埕在北魏宦海沉浮多年,按理说不应该如此沉不住气,然而双方都是聪明人,倒也用不着打哑谜,所以这话也算是开门见山。
“是。”
“锺粹宫里面的女人是谁?”
虽然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可当年廊都城墙上的惨烈他曾亲眼目睹,不太相信外面的传言。
“时间到了,夏侯大人自然知晓。”
曹掌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过些天廊都皇宫的妃嫔们全部赶来后见到人,这一切都将宣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