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万人迷魅魔迷惑了(8)
相当不走心的解释。
耍完人,度恒去看望了一下阿银,确定她过得不好,拎盆走人。
回到房间时,天色已晚,差不多是人类睡觉的时间了。
度恒随手将盆放到桌子上,爬上床闭上眼睛秒睡。
第二天睁开眼,度恒坐起身,盯着被褥想着今天要干些什么。
早上先去看柴房的人,跟他们玩一会,然后去找其他乐子。
想得差不多,度恒拉开纱帘,发现房间里多了两排人,手上都端着东西。
度恒有召唤者记忆,知道她们是干嘛的,毫不客气地张开双臂,拿着衣裳的婢女上前给她穿衣。
收拾时,一位圆脸可爱姑娘时不时偷偷看度恒,就是偷看技术不行,经常对上度恒的眼睛。
羞得面红耳赤,心里想跟度恒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怎么能留个好印象让姑娘将她留下。
左思右想,决定从舒盂大人开始为话题,“姑娘,舒盂大人在外面等你,以后他专门保护你”
度恒抬头,握住圆脸女孩的手:“真的吗?”
“嗯,真的,我听妈妈亲口说的”
那今天有得玩了,度恒想着。
度恒动作快了起来,一弄好就朝门口走去,拉开门看到舒盂露出一个笑:“舒盂我们去柴房吧”
房里姑娘一看人走这么快,头耷拉下来,气氛沉闷。
还没说要留谁呢,难道都不喜欢吗?
圆脸姑娘则懊恼着,这个话题聊错了,把人都给勾走了,以后在也不要说舒盂的事了,连名字也不行。
度恒一心想去当坏人。
路上舒盂突兀的开口:“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人了,负责保护你”
度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到了柴房外面,度恒握了握舒盂的手指,要他开锁。
舒盂看到锁芯里的针,捏着轻松取出,随后伸手问:“钥匙”
度恒仰头,语气一点不带虚:“丢了,咋天它没用打不开锁,就把它丢掉了”
舒盂收回手,低头问她:“丢哪里了”
度恒这个视线角度能看到舒盂硕大起伏的胸,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下次可以穿无袖吗”
舒盂眉宇聚拢,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先答应吧:“可以”
度恒指了指草地:“丢里面了”
舒盂去喊了人来找,这铁材质特殊,普通兵器跟人力是打不开的,只能用钥匙。
众人翻找出钥匙,舒盂打开锁,推开门,先眼神威慑一圈,随后站到度恒身后。
度恒对他这个行为很满意,是个听话的仆人。
外面打手没走,按度恒的吩咐进入柴房,掏出工具开始干活。
在快开始前,度恒随便指了个人,“你过来”
何天禄走到度恒面前,等她下一句。
结果没有,反倒是她身后那个人,自做主张地上前把他拉到后面。
肩膀上的手力度很大,完全是故意的,何天禄动了动想把手抽出来,没抽动。
何天禄想说话,下一秒伙伴的痛呼声让他顿住。
因为太突然南门昌没准备,不小心喊了一声,听到后立刻咬住下唇压制声音。
度恒惋惜:“为什么不叫,很好听啊,忍着多没意思,叫出来会更动听的”
第5章 取名
南门昌蜷缩着,从脸红到耳朵脖子,耳朵颜色逐步加深眨眼间就红到可以滴血的程度。
另一边何天禄被面前场景刺疼得厉害。
他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父母关系都很亲近,因此婴儿时期他们便被迫连在一起,不管一开始是如何,他们磨合了十几年,早有了感情。
泪水模糊视线,冰凉触感滑过脸颊,何天禄语气颤抖地:“不要这样”
朋友在眼前受苦,而自己在旁边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这让何天禄冷静面具裂开掉落,露出内里白嫩柔软的肉任由度恒随意观看拨弄。
度恒当没听见,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痛苦啊,怎么可能停。
何天禄应该没求过人吧。
度恒侧头相视,语气玩味:“你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让你回去跟他们一起”
度恒背后的舒盂嘴角勾起弧度,这小姑娘真是坏,求了也只是一起受难,身体跟尊严上地打击,这些人以后得记一辈子。
何天禄浅金琉璃质感的眼眸因为过于气愤而变得更深,身体通身红如质感很好的血玉,身体前倾好像要随时冲过来般。
度恒丝毫不慌,稳拿恶人人设。
舒盂的手还搭在何天禄肩膀上呢,度恒没有人在身边时都敢想开柴门自己去一对四,有仆人在就更不要说,完全不怕。
何天禄对她的好感被打破,被她亲手打破。
度恒神情不耐,抬手垫上手帕,朝他脸上拍了拍。
何天禄头被打得顺着力度偏向左边,头发将他面容遮盖住大半,看不清神色,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收回手,手帕顺着动作滑落掉到地上,度恒垂目瞥了眼,随后移开目光看向何天禄,威胁他:“你最好快点,他们看起来很痛苦哦”
打手们手上莫名安静下来,一时没了动静。
何天禄嘴唇开合几次,试图发声,喉咙像被堵住般,最终只吐露出破碎不成调的音。
度恒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道:“你在犹豫吗?你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连一句简单地话都说不出来,还是你在害怕,你害怕说完要跟他们一样承受痛苦,你…”
明明是扎心的话,何天禄却冷静下来,唇动着无声说着什么,度恒看懂了,他说:求你。
度恒止住话,故意为难何天禄,“不行,我不满意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