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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729)

作者: 小辫子 阅读记录

茅芙蕖脸色越发白了。

她知道,于明珠对她做的那些种种,虽说皆是诛心之举,可真要是细细追究起来,她身为嫡长孙媳妇,却这般“拈酸吃醋”,也是不合妇德的。

至于于崇杰说的什么“为你祈福多日”,更是让茅芙蕖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什么叫为她祈福多日?

她身体如何变差的,难道于崇杰心里不清楚么?

茅芙蕖心凉了半截。

“芙蕖?”

于崇杰温声唤她,好像真的很在意她的看法一样。

茅芙蕖勉强一笑:“夫君也不必问我。小姑金尊玉贵,在那般清寒的地方呆久了,自然是不妥。”

于崇杰笑意稍稍淡了几分:“芙蕖,我在好好与你商量,你这般口吻做什么?”

向来温柔小意的茅芙蕖难得落了脸来,她转身,有些萧索的往内室行去,语气淡淡的:“不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说得极是。小姑待在白云观清修不妥罢了,怎么,这也不行了么。”

于崇杰顿时恼火起来:“芙蕖!”

然而茅芙蕖却不管不顾,掀了内室的珠帘,坐到床上,半晌没理于崇杰。

于崇杰忍了忍,还是追了上去。

他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榻上,脸上显出几分疲惫之色的茅芙蕖:“……好,你就当我没同你说。先前珠珠钻了牛角尖,找了丫鬟来气你,是不对。她小孩子心性,你也不要总把这个放在心上。到时候又郁结于心,伤了身体,岂不是又是我的不对?”

茅芙蕖没有抬头,听着于崇杰这话,只觉得内心一片苦楚。

他还说她在阴阳怪气,他这话里的阴阳怪气,当她听不出来么?

茅芙蕖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垂着头,于崇杰并没有看到那滴泪。

于崇杰自顾自道:“……是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信国公府每年都有做水陆道场,祭拜先人的习俗。今年这水陆道场,不如就放在白云观。”

茅芙蕖依旧没说话,她知道,于崇杰这般说,其实也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

于崇杰看着往日那般温柔小意的茅芙蕖,这会儿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犟得很,他也彻底来了火气:“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罢,于崇杰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茅芙蕖看着于崇杰离开的背影,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许久不曾说话。

……

杏杏托人把聂律茗约了出来,说弓的事。

聂律茗饶是知道杏杏约自己并非是什么儿女情长,而是正事,依旧激动的把自己拾掇的十分精神。

他本来生得就好,这一收拾,更显得灼灼风流。

杏杏与聂律茗约在一座茶室的雅间。

聂律茗这会儿已然清醒许多,然而当时在药物激发下引起的心动,却还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以致于见到杏杏沿着楼梯上来时,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

“郡主。”

杏杏抬眼看聂律茗,见他脸还是红得厉害,杏杏还有些纳闷,难道是药性还未解?

不应该啊。

难道?!

杏杏小脸一片严肃。

难道是又有人给他下了毒?!

杏杏想到这个可能,到了雅间后,便直接让聂律茗伸手。

聂律茗脸红的越发厉害,伸出手来。

杏杏一把脉,便微微蹙眉。

这脉象正常的很,并没有半点中毒的情况啊。

连那最细微的差距都没有……

杏杏不解的看向聂律茗,聂律茗脸红得越发厉害,都有些结巴了:“……郡、郡主,可是我哪里不妥?”

杏杏搞不清楚这聂律茗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如达奚司婆所说,这药,是聂律茗自己给自己下的?

杏杏默了下,把那柄已经清理干净毒素的小弓还给了聂律茗。

聂律茗看到那把小弓,神色一整:“这弓……”

杏杏不欲多说,只道:“聂五公子,有人在这把小弓上下了毒。我也不清楚这毒是冲着你我来的,还是冲着太子妃娘娘去的。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近些时日还是不要再把这把小弓送到东宫去了……这些,我也会给太子妃娘娘提个醒。”

聂律茗脸色瞬时由红转白,他倒吸一口凉气,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除了这弓的正事,杏杏也没什么话想跟聂律茗说,她喝了一盏茶后,正打算告辞,就听到外头隔壁包厢有人情绪激动的一拍桌子:“盛楷然,你躲什么!”

盛楷然?

杏杏想,这不是庆安郡主的那个表哥吗?

等下,这个女声……

倒是有些像,危二小姐?

倒也不是杏杏有意听壁角,实在是隔壁包厢争吵的声音有些大,杏杏又耳聪目明的,自是听的清楚。

她听见盛楷然好似叹了口气:“危二小姐,你这个提议恕我不能赞同。我们两个之间又没什么感情,你突然说这种话,我……”

杏杏心道,哦豁,果真是危二小姐。

又听得危二小姐的声音愤怒异常:“什么这种话那种话,我让你假装,帮我这个忙,又不是让你委身于我,你至于么……”

盛楷然似是被呛到了,咳咳咳个不停。

杏杏其实也差点被呛到。

实在是,委身于我,四个字,冲击力有些强。

聂律茗见杏杏在那咳嗽,赶忙帮着倒了一杯茶,推过去:“郡主,没事吧?喝口茶?”

杏杏有些窘的谢过聂律茗,喝了一口,这才起身告辞:“弓还给你啦。我还要去信国公府一趟,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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