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871)
焦氏心乱如麻,拉下脸来:“谁许你这般妄议郡主的。出去自己领十下手心板子。”
香兰委委屈屈的跪下磕了个头:“是,夫人。奴婢知道奴婢是僭越了。但这些巧合困在奴婢心里好久了,奴婢是不吐不快。”
焦氏听的心烦得很:“行了别说了,出去领二十下板子!”
香兰涨红着脸,眼里含着泪,委委屈屈的应了声“是”,起身去领手心板子了。
“好了,娘,您也别跟一个丫鬟生气了。”于明珠温温和和的劝着,“回头我去了白马寺,在佛前求尊开了光的菩萨回来,放在小佛堂供奉着,想来咱们家总不会一直走背运的。”
焦氏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
杳无人迹的府墙边角,香兰两只手各挨了十板子,手心肿得高高的,左顾右盼,见附近没人,这才从岐黄手里接过一个药膏来。
“这是大小姐赏的,好好涂,不会留疤的。”岐黄压低了声音,“你放心,大小姐已经给你那病重已久的爹请了大夫,拿药需要的那五十两银子,大小姐也已经给你垫上了。”
香兰感激道:“大小姐对奴婢真好,奴婢愿肝脑涂地以报。”
岐黄翘了翘嘴角:“大小姐人那般心善,要你肝脑涂地做什么?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好生照料好夫人就行了。顶多偶尔为大小姐说句好话,大小姐就记你的好了。”
香兰自是一口应下,千恩万谢。
……
于明珠带着岐黄,几名家丁,打算去白马寺所在的城外。
于明珠是一定要出去的。岐黄找了伙亡命之徒,愿意接她那笔生意。但于明珠打算按照先暗中瞧瞧那伙亡命之徒有没有那样的手段,别到时候再出什么纰漏。
结果于明珠的马车刚出信国公府,斜刺里便冲出个人来:“是不是大小姐的马车?!”
于明珠与岐黄都愣了下,于明珠掀开帘子,就见冲出来那人是邹萍萍,正抓着她的马车车壁,不让她走。
车夫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于明珠眉头拧了起来,还未说什么,就听得邹萍萍压低了声音,飞快道:“我已经知道你跟我娘……那事了!如果你不想泄露,就安排我与大少爷见一面!”
于明珠心里闪过惊涛骇浪!
但她看邹萍萍那故作镇定,实则眼珠子都在滴溜溜的转,显然很紧张的样子,于明珠一看便知,这邹萍萍八成是诈她的。
这个傻子!
她要真知道,她跟邹万氏要隐瞒的事是什么,今儿对她就不会是这个态度!
只需要一句“妹妹”!
于明珠眼神沉沉的,面上却微微笑着:“邹三小姐说笑了,我与令堂能有什么事好隐瞒?”
顿了顿,她又故意道,“还请邹三小姐莫要拦着,我要去白马寺上香,这时辰都快耽搁了。若我一人也就罢了,我可是要去见我兄长的……”
说罢,于明珠示意家丁把邹萍萍驱赶到一旁,放下车帘,乘着马车扬长而去。
邹萍萍双眼一亮,并不恼怒。
她觉得她听出了于明珠的言外之意!
于明珠说,要去白马寺见她兄长,那岂不是就告诉她,大少爷于崇杰也会去白马寺!
邹萍萍觉得自己懂了!
她匆匆回了邹府,打扮一二,跟邹万氏说自己要去白马寺上香祈福,祈求弟弟邹明磊的伤赶紧好,祈求弟弟下个月能顺利进入致知书院,也祈求她能顺顺利利嫁人信国公府。
邹万氏不疑有他,还给了邹萍萍一笔香火银子,让她多买些香火供奉上。
邹萍萍拿着银钱,高高兴兴的出了城。
而此时,于明珠的马车已经快到白马寺了。
她可没骗那痴心妄想的女人。
她来这白马寺,自是要见她的兄长的。
只不过,不是她大兄于崇杰,而是她那在此后院禅房养伤的二兄于崇恩罢了。
于明珠在白马寺香客落脚的地方,租了个厢房,小半个时辰后,岐黄乔装打扮成样貌不引人注意的半大少年,从厢房溜了出来,径直往后山去了。
是的,谁能想到,各地流窜的亡命之徒,其中一个落脚点竟然是在白马寺后山隐秘的山洞中。
——于明珠已经想到了,用什么来试试这些亡命之徒的手段。
于明珠则是去寻了于崇恩,在于崇恩房中陪着于崇恩一道在那写起了经书。
于崇恩说,这些往生经,是给危双燕腹中那小产的孩子,以及坠楼而亡的芳霭。
于明珠目露悲悯:“……二兄,你放心,前些日子我私底下也找了大师为那孩子做了法事。那孩子定然会投胎到很好的人家。”
于崇恩心中微微一动。
他前些日子待于明珠有些平淡,但这会儿听到于明珠这般,他心中又有了几分暖意。
兄妹俩安静无话的在房中写了许久的经书。
直到岐黄过来敲门,说是天色不早了,问大小姐要不要用膳。
于明珠知道这是先前她与岐黄约好的信号,她停笔看向于崇恩:“二兄,要一道用膳么?”
于崇恩颔首。
兄妹俩便一道用了白马寺提供的斋饭。
用过饭,于明珠又与于崇恩说了会儿话,这才从从容容的从于崇恩房中出来,往自己租的小院厢房去了。
等到了厢房,岐黄四下观察一番,这才关了房门,压低了声音同于明珠道:“事情办好了。奴婢亲眼看到他们把邹萍萍拖进了林子。”
于明珠很是满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这算是我给邹萍萍的一个小小礼物。她那样的女子,也敢肖想我大兄,想来是很缺男人了……经此一事,我倒要看看,她还有没有脸,再去纠缠我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