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914)
……
喻永柳成亲后,喻家一时也没有旁的事要忙,杏杏的生活好似一下子就悠闲了起来。
焦氏虽说一心想要杏杏这个女儿接纳她,但焦氏到底是信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管着信国公府的中馈,又要忙两个儿子的亲事,一时之间倒也没怎么来烦扰杏杏,只是信国公府庄子上每每送来什么新鲜的果蔬,焦氏都不忘让人给喻家送来一车。
自然,焦氏也没忘了她那陪嫁小宅子里住着的于明珠,新鲜果蔬什么的,也没落下于明珠的份。
只是,到底是比不过先前了。
邹万氏的事,就像一根刺,横亘在焦氏心中。
况且邹家全家灭门案还在推进中,焦氏自己劝自己,她也并非是要有意疏远于明珠,只是为了避嫌罢了。
——除此之外,杏杏日子过得倒也算悠闲。
只是,近些时日竟有些人往信国公老夫人那去了,竟是要给杏杏说亲。
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好事,但信国公老夫人却也没给那说亲的人好脸,直接让人送了客:“……人家喻家辛辛苦苦养杏杏这般大,你若是真有心给杏杏说个好人家,也该向人家喻家去求娶。你敢来我这说亲,我却没那么大脸替杏杏做这个主!”
这话很快就传了出去,焦氏反倒是从旁的夫人那听来的,很是憋屈——她明明是杏杏的亲娘,却做不得杏杏的半点主。
那喻家——喻家虽然把杏杏养的很好,但到底是小门小户,没什么远见,要真把杏杏嫁到不如意的人家去,那可怎么办?
世子于尚连倒是看得开:“……人家喻家好好的都把杏杏养这般大了,从未有过什么差池。杏杏眼下只愿意认爹娘这个祖父祖母,尚不肯喊我们一声爹娘。你也莫要摆出亲娘的架子来,咱们没养过她一日,哪里来的这样的资格?且放宽心。”
焦氏……焦氏还能怎样?
她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强忍。
就在京城表面一片祥和的时候,大夏这边境却是又出了差池。
说是一伙蛮夷匪贼过境,竟一路如尖刀般直插大夏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而这伙蛮夷匪贼所属的南蛮之族,更是陈兵边境,蠢蠢欲动,图谋不轨!
嘉正帝震怒!
朝中武将皆上奏请战!
就当情况胶着白热化之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到了东宫危时卿的案头。
危时卿一看那密报上的特殊花纹,脸色便是微微一变——这是他二弟危时宴与他之间来往家信的花纹。
危时卿拆开密信一看,人却是倏地从椅子里起了身!
这封密信是同危时宴一道在深山清修的秦大供奉写的。
危时卿面如冰霜,旋风般拿着这封密信进了宫,把密信呈给了嘉正帝与聂皇后。
聂皇后一看就险些要晕厥过去。
密信上写着,危时宴为了追击那伙匪贼,只身下山,没了踪影!
而眼下,离危时宴的十八岁生辰,尚还有月余!
聂皇后人都要崩溃了,倒在嘉正帝怀中:“……阿宴还未满十八岁,却贸然下山,他的劫难要如何?”
第735章 梦
宫里帝后都急得不行,而此时的杏杏却做了个梦。
杏杏梦见漫天遍野的乌鸦,在一个逼仄的山谷里,嶙峋怪石间的一处峭壁后,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
洞口有点点滴滴鲜血。
顺着鲜血往里走,便看到那狭窄洞内的石壁旁,倚着一个清瘦的青年。
那青年面目都笼罩在云雾中,梦里看不清楚,但杏杏有一种极为玄妙的感觉,一眼就认出这青年便是两年未见的危时宴。
更何况,那青年左手手腕上还缠着一串佛珠。杏杏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串佛珠是她小时候那个游方僧侣给她的佛珠,她离开京城前,将那串佛珠赠予了危时宴。
杏杏的意识努力往前飘啊飘,想离危时宴更近些。
毕竟她看着,危时宴的胸前好像受了伤的样子,黑色的衣裳有些深深的印迹。
可杏杏的意识想要离得更近的时候,那清瘦的青年却似是心有所感,猛地抬头望了过来。
杏杏在梦中,与那双冷漠却又锐利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杏杏正想说什么,梦境却化为了一团旋转的飞絮,将杏杏的意识甩了出来——
杏杏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些懵。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
照影有些担忧,倒了一杯温水上前:“……郡主,您做噩梦了?”
杏杏接过温水,稍稍润了润嗓子。
她情绪还有些沉浸在方才的那个梦里,不知道怎么跟照影说,只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了丫鬟急急的通传声:“……郡主,宫里来了圣旨,说是皇后娘娘圣体欠安,请您入宫。”
杏杏心微微一沉。
她有一种说不出哪里来的预感,皇后娘娘的身体,跟她这个梦,有所关联。
杏杏带着药箱入了宫。
昭阳殿内氛围凝重的很。
聂皇后还在昏迷不醒。
好些个御医都在前殿低声讨论着聂皇后的身体,说聂皇后的身体主要是忧思过度,哀戚伤身。
嘉正帝眉宇间像是凝着一场暴风雪,嫌那些御医都聒噪的很。
杏杏入殿,还未曾把礼行完,嘉正帝便一挥手:“不必理会那些繁文缛节。杏杏你来,皇后向来喜欢你,你陪在她身边,她也能放宽心绪些。”
杏杏应是,走到聂皇后的塌边。
聂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红着眼帮杏杏搬了个绣墩。
杏杏坐在绣墩上,给尚还在昏迷的聂皇后把了把脉。